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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九点多,游轮抵达东方城。
为了不引起慌乱,刑警都是便服上船,刚來就到了船长室取证去了。至于语夕和莫名他们则是和考古队大部分成员一起上了岸,坐上了慕容集团的专车,直接去了酒店。
被列入可疑人物的那三个人直接被刑警带走,到了近中午的时候,云双双和丁玲被他们送了回來,独独留下黎叔。其实知情人大概都能猜到这不过是刑警们的障眼法,在沒有找出真正的凶手前,先安了民心。
午饭后,大家上了慕容集团的专车,向考古队这次的目标--穆贵妃陵而去。
穆贵妃陵和炎皇陵墓遥遥相望,都深埋在大漠里,不过炎皇陵墓被发现得早,如今已经被规划成了旅游景点,而穆贵妃陵却是早两个月才被发现,刚拿到开掘的批文。
杨肖庭代表了整个考古队,跟随慕容集团的人去了文物局签字,在他沒正式把批条拿到手之前,贵妃陵还只能观看,不能动手挖掘。
所以,考古队这次只是先去看一下,实地考察。至于什么时候可以挖掘,还得等杨肖庭回來和大家一起考察商量过才知道。
到了贵妃陵外围,车子便停下來沒有再往前驶去,慕容霁昊亲自迎接他们。这个看起來顶多二十**岁的男人,长得一点都不比莫名他们逊色,风度翩翩,潇洒帅气,一双桃花眼深邃内敛,一看就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如同大多数考古队的女孩子一般,语夕和毕洛对他也是感兴趣得很。大帅哥也,谁不感兴趣?
“虽然长得是比你的慕辰大叔逊色了那么一点点,但绝对也是个超级大帅哥了。”毕洛巴巴地看着人家,只差沒当场留下可耻的口水。
以展慕辰绝世无双的美色,这世上能在外表上胜过他的男人恐怕沒几个,就算有,她们至今也沒有见到过,那就是说,目前为止,展慕辰是她们见过的男人当中,最最帅气最最有魅力的男人,这一点谁都不会去怀疑。而只是比他逊色一点点的男人,俊美到什么程度,也是可想而知了。
“这个帅哥,你可以考虑一下。”语夕敲了毕洛一记,笑着追上莫名。
毕洛红了红脸,也跟上了他们:“胡说什么,我就看看而已。”
慕容霁昊要亲自迎接的当然不会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而是他们的老板,考古队的投资者莫名,因此,想要看帅哥,跟在莫名身边是最方便的。
两个女孩子一直跟着莫名,找到机会便直勾勾地欣赏打量慕容霁昊,完全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当然了,如果可能,把人家衣服全扒光了好好欣赏一回,那就更好了。
不过,这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而已。
相传穆贵妃是炎皇最宠爱的妃子,不过令人觉得奇怪的是,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两座陵墓隔得那么远?遥遥相望,听起來似乎距离沒那么大,但你要真的从一方走到另一方试试,那距离可不是闹着玩的,怎么也得走上半天的路程。
慕容霁昊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后,不知道和莫名躲到哪个角落去密谋某些事了,就连身为莫名小助理的毕洛也被排挤在外,只好跟着南宫谨和语夕四处观察这座尚未被发开的贵妃陵。
“你有沒有觉得这座贵妃陵的建造格局有点怪异?”语夕站在外围,远远地打量着整个贵妃陵的轮廓。
陵墓本來一直被埋藏在荒漠里,两个多月前一场大风沙之后,这座陵墓忽然浮出地面,虽然只露出了小小的顶部,但至少让世人发现了它。
一场风沙带出一座皇陵,这事说有多诡异便有多诡异,却又不得不去相信,毕竟,事实就在眼前。
“哪里怪?”毕洛学着她的样子,遥望那几座皇陵。零零散散地分布在不同的地段,布局也似随意,沒感觉有什么怪异和不寻常的地方。“我看不出來。”
语夕也说不好是哪里怪,反正,就是一种感觉。
“算了,等莫名回來再说吧。”她收回视线,拉着毕洛的手走向大部队,“晚上会有宴会,你得好好打扮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那个慕容霁昊泡回家。”
“这算什么难事?”毕洛一脸不屑,不就是个帅哥么?想泡,勾勾手指头就是。再不行,给他吃点药,保证他乖乖跟你回家。
语夕白了她一眼,“你以为谈情说爱用药就能搞定么?白痴。”
“切,你难道就很懂了?”在她看來,也不过是不懂装懂而已。
语夕努了努小嘴,不理她,放开她的小手就往往回走的莫名奔了过去:“表哥,我累了。”
毕洛自然不甘落于人后,匆匆跑了过去,一边牵着莫名另一条沒被占用的胳膊,一边朝慕容霁昊招呼道:“嗨,帅哥!”
慕容霁昊只是礼貌性地向两个对着他流口水的女孩点了点头,之后,视线沒有再落在两人身上过。
“哇,好酷哦!”毕洛忍不住低叫,被电得晕陶陶。无视自己也就算了,但,连漂亮得惊天动地的语夕也不愿多看一眼,这个帅哥,还真是够味道。
在她所有的经历里,能不把语夕的美色放在眼里的男人暂时來说还真的不多。这帅哥,自己有戏,嘿嘿!嘿嘿嘿!
“花痴病又犯了吧?”莫名敲了她一记,才向慕容霁昊浅笑,“这是我的小表妹,语夕,这个是我的小助理,毕洛。”
“事实上就是个打酱油的。”语夕朝毕洛丢了个鬼脸。
毕洛回给她一记白眼,“总好过你这条不事生产白吃白喝的蛀虫。”
“那么说你倒是生产了不少?”语夕不屑地反击,“我咋沒看到你生产的东西,在哪里?在哪呢?”
“白痴!懒得理你。”
“说不过就骂人,表哥,你怎么还不把她给炒鱿鱼?”语夕攀上莫名的肩膀,一脸不满。
“他倒是敢!”敢炒她鱿鱼试试,非奉上两瓶强力化尸水给他尝尝不可。
莫名忍不住低低咳了两声,回头看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说话的南宫谨,“既然闲得沒事,带她们到处走走吧。”
南宫谨抿了抿薄唇,一手一个把两人夹在臂弯里,大步走向不知名的远方。
莫名摸了摸鼻子,冲慕容霁昊浅笑道:“不好意思,家门不幸,出了两个小怪胎。”
慕容霁昊只是点了点头,眸底闪过几不可见的笑意:“确实,挺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