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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号啊,怎么了?"老王回答到,心中更加确定眼前的人有病,要不怎么会连今天的日期都不知道。
" 十二月二十号……十二月二十号……"言城志喃喃重复到,心中计算着子。原来距离他死亡已经过了二十八天,可一切给他的感觉却如同只有短短的几天一般。
"孟姐,我在冥界待了多久?"
"二百八十年"孟婆努力回想后给出一个让言城志无法接受的答案。
"这……我竟然在冥界待了二百八十年,好一个二百八十年……"言城志自说自话,语气中满是无尽的无奈!他终于愿意去接受距离他出事真的过了快一个月这已事实。
"你这人真的有病吧,竟然对着空气说话!"王老师扔下一句后转身向家门走去,不打算再理会眼中的病人。
"王老师,那言城志的老婆兰美惠呢?她怎么也不在家?"抓住将要离开的王老师,言城志急忙问到。
“放手,你快放手!”王老师一脸嫌弃地吼到,还不忘用力地想要甩开言城志的手。
“对不起王老师,是我太激动了。我真的认识他们,所以请你告诉我兰美惠去哪里了!”放开手,言城志一脸真诚地询问着。
"你真的认识他们?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你?"王老师依旧一脸怀疑,说话间不时打量着衣不蔽体的言城志。
"我真的认识他们,他们是我的远方亲戚,我这是来投奔他们来了?他们人呢?"为了弄清楚真相,言城志只得编造自己的身份。
"哦……原来如此……!"老王露出释然的表情。虽然自认和言城志一家关系处的很融洽,但也不一定会认识这眼前的远方亲戚。
"我有事"孟婆突然扔下一句,然后一跃身就那样从窗口跳下。庆幸的是常人根本看不见她,要不真会吓坏小朋友。
尽管不明白孟婆初来乍道的孟婆能有什么着急的事,可现在的言城志没心情去关心这些。
"王老师,你能说说我亲戚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言城志的老婆去哪里了?"言城志故作平静地,尽量表现得正常自然。
"诶……事情要从二十多天说起。言城志是被抬着回来的,回来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一具血肉模糊尸体……"王老师透露着深深的惋惜,眼神中也不禁流露着淡淡的忧伤。
在王老师看来,言城志是一个很不错的邻居。邻里三四谁家有个什么需要他总会很热情的帮忙,大家一直相处得很融洽。可就是这样一个王老师眼中的好邻居,却突然死了,突然死于非命。
"那兰美惠呢?她去哪里?"言城志急切地问到。说话间言城志紧紧地抓住王老师的双臂,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诶……!”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感受到言城志那期许的眼神,王老师继续说到:“兰美惠就是被那些人带走的,还有那个可怜的孩子。真不知道那些人要干什么,杀了丈夫,却连可怜的孤儿寡母都不放过!那些人就该拉出去枪毙,直接枪毙!"
事实如此的残忍,王老师的话对言城志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一瞬间言城志的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而他的眼珠也早已布满血丝。
"啊……"
撕心裂肺的叫声响起在原本安静的楼道,那声音如同有形般撞在玻璃窗上。窗户玻璃瞬间被击碎,那声波却还在继续向外扩散开来。如同狂风掠过,小区里树木花草随风摇摆着。一群受到惊吓的一群小鸟慌忙飞开,逃向天空。
此时的王老师肯定眼前的人有病,刚才的声音就不是一种正常人可以发出的。此时的王老师没去理会那散落一地的玻璃渣子,而是一脸严肃的防备着,他真担心言城志会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直到此时言城志才知道那晚的事并没因他的死去而结束,而是牵连到他的家人。兰美惠被抓,那自己的父母呢?
"砰……"转身,踢腿,门应声而开!
"砰……"门再次被关上。
"这人有病,别出什么事吧?"王老师嘀咕着,心里想着自己要不要报警。最后他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依旧是记忆深处的房间,一切的布置都没改变。门口鞋架上整齐的鞋子,光亮如新的桌面,被檫得几乎透明的窗户一切的一切言城志都是那么的熟悉。而现在却已是人去楼空,一切却变得物是人非。
"妹儿……你在哪?你在哪?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了你,是我害了……"言城志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满脑全是那些曾经的记忆。
轻轻抚摸着房子的陈设的物品,往事一幕幕浮现。她那甜美的笑容,她那如铜铃般的笑声,她那让人心碎的哭泣,那些两人两人在一起刻骨铭心的记忆。
在那温馨的厨房里似乎还能看见兰美惠用心在准备着丰富的食物,在那小小的饭桌上,声声笑语不时传出,似乎还能看见两人相互喂食情形。在挥洒着阳光的露台上,他们就那样幸福的沉默着相互偎依。在那爱的小巢,他们疯狂地索取着彼此爱的气息……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言城志思索着,试图弄明白是谁会带走兰美惠。送自己尸体回来的人,难道是杨飞扬?如果是是他,他抓兰美惠做什么?而且还带走了自己的孩子!言城志想不明白,却想着要去弄明白。
默默拿出一套黑色的西装,紧紧把衣服抓在手中。言城志用力的呼吸着上面的味道,那不光有太阳的味道更有一种爱的香味。
在这座城市的市中心有间很高大上的会所,它叫'有间会所',能把会所设立在城市的最中心,可见幕后的老板有着怎样的力量。
此时在这见会所大门口,言城志正立在寒风中。一身合身的黑色西装,搭配着同样的黑色的衬衫,脚下的是同样黑色的尖头皮鞋。
他就这样的那样的静静地站在寒风之中,那随风飞扬的头发不时遮挡他的视线,也同时遮挡着他脸上一块形状很怪异的红色斑块。看起来有些这冰冷的眼睛流出复杂的神情,不时用牙齿咬着他那比一般人略厚的下嘴唇。
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终于还是迈动着脚步走进了会所。无论那场面将会是什么样的他依旧还是选择去面对,他有不得不那样去做的理由。
"你好先生,我们现在还没营业,请晚上七点以后再光临!"虽然现在还没营业,会所门口依旧站立着一位穿得有些暴露的女迎宾。
很礼貌地带着职业笑容,丝毫没因言城志的脸而有任何的歧视或者嫌弃。至于迎宾本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我找杨飞扬!"言城志直奔主题。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中有多复杂。
当杨飞扬一次把刀刺进言城志身体的时候,言城志就知道自己失去了这个曾经的兄弟。曾经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这个自己的兄弟。不去想他杀害自己理由,也不再去复仇。而如今……
迎宾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一脸疑惑地看着言城志,显然不明白言城志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这杨飞扬是何许人也。
"我找飞机,大家都叫他飞哥,怎么你不认识?"言城志提起杨飞扬在江湖上的名字。
"原来你找飞哥,不过他不在了,不在这里了!"漂亮的女迎宾依旧面带微笑。而在言城志看来眼前这个女人是在欺骗自己,甚至是在故意刁难自己。
作为曾经的兄弟,言城志当然知道这'有间会所'是杨飞扬的大本营,可眼前的女人却说出那样的话,这是在刻意隐瞒?还是在欺负言城志不懂? 无论怎样,言城志生气了!
"我说了,我要找杨飞扬!带我去见他,或者让他来见我!"言城志的语气变得冰冷,恶狠狠地对那迎宾吼到。对于这种不上道的女人,他也不打算在继续好颜相对。
"先生,我说了,飞哥已经不在了,你别为难我好吗?"迎宾再次解释,丝毫没因言城志无礼的态度而生气,而是很可怜地请求着。
没有在理会眼前的迎宾,言城志直接绕过她快速冲进会所。没来及也不敢阻拦,女迎宾只能跟言城志身后说着那些无用的话语。
"杨飞扬给出来,给老子出来!"来到一楼大厅的言城志大声喊到,却没有人回答。
昏暗的灯光下空旷的大厅里,只有寥寥数人聚在一起正饶有兴致的玩着扑克,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会所看场子的人。被打扰的他们正如同看待精神病人一样望着闯进来的言城志。
"你他妈鬼叫什么,这里没有什么飞扬,不想死,给我滚!"一个留着短寸头发的大汉对着言城志愤怒地吼到。
"我找飞机,也就是这里的看场老大!"
"这里没什么飞机大炮,滚!别打搅爷玩牌的兴致!"有一个更为嚣张的声音响起,显然因为被打断自己的兴致而恼火。
"飞机,你给我出来!出来!……"无视着眼前人的警告言城志继续呼喊着,带着怒火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
"妈的,这小子找死!兄弟们让他坐飞机,给老子把他扔出去……"短寸大汉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得到命令的小弟快速奔向言城志,准备落实老大的命令。
冷——这是被言城志盯着人的感受,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却让那些小弟停下了脚步。
"你们他妈在干什么?把他给我扔出去,动手啊!"短寸大汉看着愣住的小弟再次催促,而他自己也加入其中。
那些小弟迫于无奈,再次围向了言城志。为了壮胆,有的混混甚至拿出了藏在暗处的看砍刀,刀壮英雄胆!
"刷……"刀锋划破虚空发出冰冷的声音,只见两尺来长的砍刀画出优美的曲线最后砍在了言城志的后背上。
"这……"出刀混混看着眼前的一幕,甚至比看见鲜血翻涌更为惊讶。不由自主地松开手中的砍刀,恐惧的退后几步。有些呆滞得看着言城志,出刀的混混努力想要给自己看到的景象找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