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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之地后面是白色穹苍宝塔,里面供奉着神农氏。今日皇室祭天,明间亦有祭地行为。大多数民间人都是以牛肉,瓜果祭祀。而皇室之中则煮酒祭天。这酒则是京城厉害酿酒师所酿,此酒名唤五谷丰登,酿成之后将藏于皇宫酒窖之中。只有每年祭天之时才从酒窖中拿出来。
朝中大臣都已经集中到了祭天之地。每个大臣皆穿着朝中官服,每个人手执玉笏,一脸严谨地望着汉白玉阶梯之上卿晨墨。
卿晨墨身着明黄色龙袍,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刘公公站台前将所有念着卿晨墨所写圣旨。台下之人无不铭记于心,丝毫不敢松懈。
当所有仪式都举行完成之后,开始煮酒祭天。台下火焰已经剧烈地燃烧起来。明亮火焰伴随着柴火燃烧劈啪声显得有几分骇人。煮酒台一旁修着台阶,一会儿工人便从此将酒放入其上。
其余酒缸都已经放到了行宫膳房之中。而苏青宁藏身酒缸则被人抬往了祭天之地。
苏青宁酒缸之中早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抬往何处。众人见着那传说中三杯皆醉五谷丰登已经被抬了上来,心里也不由得好奇,几乎所有人都看着那酒缸。
那两个抬酒汉子之前马车上大眼对小眼心里互相骂着对方,此刻谁也不想多出力。然而就上阶梯时候,两人谁也不想走后面。只怕前面一个人估计把酒缸重量要到下面那个人身上。果不其然,一个汉子走后面时,前面那个汉子就故意把重量压后面那个汉子身上。如此往来,后面那个汉子心里也发火了。眼见着就要走到煮酒台了,可是后面那个汉子不甘心自己被前面那个汉子给占了便宜,便心一横往前抢着往前走,可是那酒缸本就滑,两人推攘间那酒缸立刻从两人手上滑了下来。
刹那间所有人脸色都吓得苍白。那酒缸阶梯上不断往下落去,苏青宁原本已经晕了过去,此刻也被惊醒了。酒缸里面酒不断地四处晃荡着,弄得苏青宁全身上下都是酒,她本就不喜喝酒,现也被迫喝了好几口酒。喉咙立刻一片火辣。可是随着剧烈地震荡,她被灌进胃里面酒又被呛出来一部分。
后当酒落到地上时,那酒缸‘砰’一声碎了,里面酒全部露了出来,苏青宁也摔到了地上。
卿晨墨见着苏青宁从酒缸里面掉出来,一刻也没有多想就飞身上前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此刻他对她担忧胜过了她突然出现惊讶。
“宁儿,你怎样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卿晨墨看着苏青宁满脸通红样子,心里加担忧了。他赶紧坚持她身上有没有被碎片给割伤。可是仔细看了看她身子,还好她只是有点轻微淤青没有其他问题。他心才安定下来。心想着若是那两个人没有把酒缸给弄破,只怕宁儿这次就会没命了。此刻他心里涌起了万幸感觉。
众大臣也立刻跟了过来,因为立苏青宁为后消息已经传遍整个京城。看着皇上对这个女人如此乎,所有人都猜到这个人就是当今皇后了。可是谁也想不到皇后娘娘第一次出现文武百官面前竟然是这个时候。
那两个做错事工人也没有想到自己酒缸里面居然藏了一个人。此刻即使惊讶又是害怕,黝黑脸上满是恐慌。
“此二人虽破坏祭天但却算是救了皇后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二人发配边疆一生不得回京!”
卿晨墨一把将苏青宁从地上抱起。他神色很有几分凌厉,所有大臣也不敢多说半句。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两人还以为自己一定会没命,此刻不由得猛烈磕头。
苏青宁此刻已经开始脑袋发晕了,她听到卿晨墨声音,心里大惊。原以为是自己幻觉可是她摇了摇脑袋之后还是看着卿晨墨一张俊脸。
“墨,你为什么这里?”
苏青宁伸手卿晨墨脸上画了画,然后发出银铃般笑声。此刻她已经醉了,意识开始脱离自己。
卿晨墨见着今天祭天之事已经毁了,也只好让人立刻收拾此处。刘公公立刻会意地拦住众大臣,翘着兰花指高声说道“今儿事就到这里了!所谓心诚则灵,各位大臣若是心中有神就已经足够了!”
看着卿晨墨抱着苏青宁已经离去了,刘公公才转身离去。只是众位大臣心里各有所思,对苏青宁也褒贬不一。
别宫之中,卿晨墨让人打来热水为苏青宁净身。他只怕苏青宁穿着湿衣服会不舒服。
房里只有两人时候,苏青宁躺宽大浴桶里面,身上被热水浸泡很久之后身子也舒缓了不少。
卿晨墨见苏青宁冷静不少之后,也坐一旁很是认真地问道“现该给我解释一下今天事情了吧。”
他即使没有用责备口吻,但眉宇之中还是有些凝重。他心里只是担忧她从来都没有原谅过他,以往柔顺只不过是为了今日出逃。
“如果说是我想你了,想来见你,你信不信?”
苏青宁打了个酒嗝,笑嘻嘻地说到。她伸手拍打着木桶里面热水,溅起了一阵水花,让卿晨墨衣襟之上也沾染了一些。
卿晨墨见苏青宁醉醺醺样子,心想着也问不出个究竟,也打消了问她意图。
突然苏青宁眼中神色很是慌乱,她拉过卿晨墨手,激动地说道“墨,我真得不配你这么待我。你对我这么好,可是我却做了那么对不起你事情!”
卿晨墨听着苏青宁哭声,他眼中立刻闪过一丝诧异眼光。他见着苏青宁已经木桶里面泡了很久,怕她着凉便拿着一旁汗巾把她从水里抱起来,为她把身上水擦干净。
苏青宁靠卿晨墨怀里,大哭起来。卿晨墨努力让自己不要慌神,抱着她走到床榻,给她盖上被子后,看着她哭泣脸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苏青宁听着卿晨墨如此醇厚声音,她心里憋闷了很多年苦痛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如果当初我不那么心狠手辣杀了那个人,我就不会遭受那么多痛苦了!我这辈子后悔事情就是杀了那么多人。父皇明知道司徒家是冤枉,可是他却把他们一家满门抄斩。我好没用,我一个人都救不了。那个时候涵儿还那么小,我不想看到他死,可是我只能去求那个伪君子。他要我去偷你东西,我明知道你对我那么好,却还是帮他做事。如果不是我,你父皇也不会丧命。都是我不好!所以你不要再对我好了!”
苏青宁醉酒后把自己憋闷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说了出来。只是她就算是说了出来,心里也没有半点安宁。
苏青宁不断地哭着,她既怕卿晨墨知道了会恨她,可是她却不想带着这个秘密他身边享受着他对自己好。她想要推开他,但是却抗拒不了他怀抱。
卿晨墨脸上并没有半点惊讶,或许她还不知道他早就知道她想要偷私印事情。只是他当时也知道她想救涵儿,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她偷走时候,是一块假。但那块私印做得很是逼真。除了他人,便再没有其他人可以辨识得出。
他私印是后来被人给换掉,但是这件事情却让她给架到了自己身上。
“若是你真觉得对不住我,那就好好地睡一觉。等睡醒了,一切都过去了。”
卿晨墨帮苏青宁把被子拉好,把她赤l胳膊拉进被子里面。但苏青宁还是闹着缠着卿晨墨不肯放手。
“过不去!过不去!”
苏青宁迷离着双眼,用着尖锐声音叫喊着。她身子一坐起来,身边被子一下滑了下去。她身上春光一下子就泄露了出来。她头发散落洁白肌肤上嫣红嘴唇被她咬得出血,看起来尤为诱人。
“你这样会着凉!”
卿晨墨立刻把被子拉起来盖苏青宁身上。
“墨,我杀了好多人。我还杀了我皇姐。我早就已经满手血腥了!我遇到你之前,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我皇姐死时样子。所有人都好讨厌我,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坏人。”
苏青宁缠着卿晨墨身子,不让被子隔着她和他。以前她除了师父之外不敢相信其他人。师父死后,卿晨墨是她唯一支柱。可是这么多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和他也越来越远了。她只怕自己生命里重要一个人也会厌恶自己了。只怕他说话都是假,他其实早就已经不喜欢她了。
她脑袋里面越发地混乱,只想着要和他一起。只想证明他并没有骗她。
“抱我好不好?”
苏青宁低泣着说到。她手已经伸进了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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