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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延正要抢公司的公章,沈毅用身体挡住,他抱住公章,用后背挡住段延。
段延嘴里不停地骂着:“死胖子,把印章给我交出来!”
她一边捶着沈毅,一边觉得不够,又用纤细的指甲,掐着沈毅后背的肥肉。
原舒环视了一下办公室,这是一间看上去已经破旧的房间,看上去已经存在很久了。
办公室里摆放着一些老旧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个放毛巾的三角架和水盆。
这种东西在原舒那个年代也有,不过原舒家比较讲究,架子是上等梨花木,盆也是雕花精致的铜盆,而这办公室里的架子却是锈迹斑斑的铁皮,盆则是普通的瓷器。
因为是布料厂,所以办公室里会摆放一些材料给沈毅评估。
原舒拿起一块两米长的布料,将其拧成一条长绳后,将布料扔进了办公室旁边架子上的盆里。
水立刻浸湿了布料,也增加了布料的重量,挥动起来,威力大增。
原舒最拿手的就是鞭子,现在布片湿了,在她手里就变成了鞭子。
她用力一挥手,拍在了沈毅和段延的中间,不让段延再去捏沈毅的手,布上的水溅到了两人身上。
段延惊叫了一声,赶紧缩回手去擦脸上的水珠,生怕水弄坏了她的妆容。
“到底是谁敢把水泼到我身上!”
段延擦掉脸上的水后,一脸怒气的抬头看向门口,就看到原舒一手抓着一根两米长的湿绳子,笔直的站在门口。
她目光凌厉,面色凝重,目光交汇,段延浑身一颤,不敢轻举妄动。
沈毅趁着段延一时分神,急忙绕过书桌,跑到了原舒的身边,他怀里还抱着那枚公章。
“……小姐。”他有些气喘吁吁地朝原舒打招呼。
原舒微微点头,示意他先冷静一下再说话。
这是沈毅成年后第一次见到原舒,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她六岁的时候,那时她的母亲还在世,没想到竟然这么多年没见了。
外界对原舒的传闻,沈毅听过不少,传闻她娇生惯养,任性不讲道理,所以他一直担心这孩子不能继承母亲的衣钵。
但现在沈毅看到原舒这个样子,竟然松了口气,有这种眼神的人,不会是傻子吧……
原舒面色阴沉,冷峻的神情让人心生畏惧,她手中的绳子上还滴着水。
她冷冷的问身边喘着粗气的沈毅:“发生什么事了?”
沈毅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委屈的说道:“原太太今天来拿公司的钱,还逼着我给她盖公司的公章,可公司已经没有钱了,我们不能把钱给她!”
以段延的性格,她又怎么可能只站在那里听沈毅抱怨而不反驳呢?
沈毅的话还没说完,段延就立刻说道:“你说什么?我拿的是我家的钱,你为什么不给我?!你说什么这么大的公司没钱?我看你是占为己有吧!”
沈毅脸色通红,他口才不好,根本赢不过段延这个尖嘴利舌的人,只能护着公章不吭声了。
原舒的脾气也不好,她有自己的判断力,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段衍歪曲事实。
原舒没有浪费时间,手腕一抖,将绳子从布料中拧了出来,扔了出去,绳子湿了的话,打在人身上会很疼。
段延拿着支票簿的手臂被击中,砰的一声,顿时痛苦地将支票簿摔在地上,然后迅速用另一只手捂住手臂。
她厉声喝道:“臭不要脸的,你敢打我!家里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不但不报答这个家,还敢当着外人的面打我这个你妈!我把你养大,你到底懂不懂孝心!”
原舒冷笑一声,向前迈了一步,段延却被吓得连连后退,后背撞在了墙壁上,五官痛苦的扭曲起来。
段延心有余悸,她怎么就不知道这个整天鬼混的女人,手段竟然这么狠,打人可没半点手软。
原舒看了她一眼,冷酷的说道:“段太太,我觉得我没必要时时提醒你,你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原舒抬起手腕旋转,她已经很久没有练习鞭法了,技术有些生疏,只是这一鞭对于她那弱小的手腕来说,有些吃不消,看来她每天早上晨跑的训练强度还不够,她得花更多的时间来锻炼力量了。
段延看着原舒,她不再像以前那个傻丫头,三言两语就能被她摆布,现在看到原舒站在她面前,她竟然有一种压迫感和恐惧感。
段延心中有些忐忑,原舒怎么结婚之后,性子就突然变了?
她不会是为了当年的事情而报复吧?
回想起原舒在原家的日子,她不禁冷笑起来。
母亲去世后不到半个月,父亲便将小三迎进家门,对原主的拒绝视而不见,并送给原舒一张没有消费限额的信用卡。
后来段延更是无数次欺骗原舒,原舒是个购物狂,对生意一点都不懂,很多次她都让原舒签合同,这样她就能从玉树布依那里拿到钱给自己花。
正所谓,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变成一个没用的废物。
所以段延从来没有干涉过原舒的学业,甚至在原舒的父亲打她的时候,她也护着原舒,这让原舒很感动,也让她对继母更加信任。
于是后来的原舒就嚣张任性了,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哪怕是抢来抢去,对时骁一见倾心之后,就算是骗时骁一夜情,也要嫁到时家去。
段延这人简直就是后妈疼女儿胜过亲妈,这么多年,她就是用这个手段从玉树布依手里捞了不少钱财!在这种关键时刻,她还敢肆无忌惮的开口要钱。
真不要脸!
想到这里,原舒对段延更加鄙视了,揭穿了她的谎言。
“段太太,你说的辛苦,是指你对我百般纵容,不让我插手家事吗?真是辛苦你了。”
段延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只能靠在墙上,恨不得墙上有个洞,让她躲进去。
原舒目光冷峻,转移话题。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你从我这里夺走的关于玉树布依的一切,应该足够弥补你所说的‘艰辛’了。”
原舒又上前一步,“还是说,你还想要更多?!你想要整个玉树布依?”
段延双手扶着墙壁,强忍着疼痛反抗,不甘心说道。
“玉树布依本来就是我的!又是原氏集团的子公司,你哪有权利过问!我看你是忘了我对你有多好,想欺负我吧!”
原舒冷笑,她还真是佩服她这种歪曲事实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