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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阿离,你没事吧?!”见月非离突然间面色苍白起来,宝儿瞬间从远处飞奔到他身边,扑到他身上,豆大的泪珠开始噗嗤噗嗤的往下落,“阿离,你不要死,不要死,不要离开宝儿——”
噗嗤——
白衣少年轻笑出声,他伸出温润纤弱的手掌,轻轻揉揉宝儿的小脑袋,似是无奈,“哥哥哪有那么容易就死掉……”
宝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带着朦胧的水雾,眼角处还有晶莹的水珠泫然欲滴,“真的吗?你不要骗宝儿,你的脸明明就变的煞白煞白的——”
“哥哥只是身体很虚弱,有些累了才会这样的,你看哥哥现在不是没事了……”他伸出指甲替她将眼泪一一抹去,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月非离苍白的几乎透明的脸色似乎比刚才要好了那么一点。
宝儿松了一口气,她吸吸鼻子,不安的摇摇他的胳膊,“阿离,我们快点回去吧,宝儿好怕——”
从小除了她亲哥哥墨君染外,便再没有人敢亲近她,更别说与她一起玩耍了,因为她是煞星,一出世就克死了自己的母亲,这是多么不可饶恕的罪孽,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她害怕她再把阿离给克死,她害怕阿离突然就离开她,她真的好怕,好怕……
“好,我们回去——”他牵起宝儿肉肉的小手,将它包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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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魔君大人——”
“起来吧——”墨君染背对着黑衣人负手而立,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大麾,皎洁的月光透过枝桠缓缓倾泻在他身上,暗红色的彼岸花在那月光下显得异常的鲜艳。
他回过身来,湛蓝色的眸子在月光的洗礼下,格外清澈,不染纤尘,与他邪肆的外表行成极大的矛盾,却又说不出的融洽,仿若天成,他垂目看着黑衣人,“魔宫这几日没出什么事吧?”
黑衣人喉咙微动,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宝儿公主……宝儿公主她见到月非离了……”
墨君染手上的劲风突起,凌厉的掌风带着劲霸的力道,紧圈住黑衣人的脖颈,棱角分明的俊脸满是冷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宝,,宝儿公主,,见到了月非离,还迷昏了看守的人,把他,,带了出去……”
“废物!!”墨君染将黑衣人隔空高高的提起,又重重的甩到一边,睨了他一眼,原本湛蓝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暗而深邃,还隐隐泛着点点赤红,“本尊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魔君大人请息怒,都是属下的疏忽,属下难辞其咎——”那黑衣人顾不上脖子上,还有身上的伤,利落的爬起来,重新恭敬的跪到墨君染面前,手中掌风凝聚,冲着自己的头顶便拍了下去……
墨君染先他一步,将他一掌拍到了树上,“废物,犯了错就像以死来解脱,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回魔宫去蓝愁那领罚——”
“谢魔君大人不杀之恩——”
“那您现在要回魔宫么?”
“不,现在还不行,本尊的计划才刚刚开始,现在离去,岂不是要前功尽弃!”他皱了皱眉头,飞速的转动着手上的银戒,半晌,他再次睨了黑衣人一眼,“你现在马上赶回去,把宝儿还有月非离都给本尊找回来,好好看着他们,记住,绝不能再让他们见面,还有,本尊还没回去之前绝不能让月非离逃出来……”
“属下明白,您保重——”黑衣人冲墨君染行了礼,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黑衣人一消失,墨君染便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的大麾解下拿在手里,露出他里面雪白的直襟长袍,他腰间束着月白祥云的宽腰带,随意的垂着一块上好的墨玉,接着红光一闪,那大麾便消失在他手上,好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样,只是随着他脚步的移动,他的身子也在跟着缩小,渐渐的缩成了十一二岁的模样,那墨发也被自动重新绾起,换成了童子头,那白袍的质感极好,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甚至还随着他的身高随意的变换了大小,透过斑驳的月光,隐约可见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轮廓。
黑衣人赶路赶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他忘了告诉魔君大人了,国师莲池要成亲了,娶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季小姐。
但是,他还要回去找宝儿公主,如果现在再赶回去告诉魔君大人,万一耽误了可就不好了。
再说了魔君大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算知道了,也应该也没有时间去季小姐那里吧,况且季小姐和大国师他们早就有了婚书,魔君大人就算赶过去也无济于事了……
他眼皮突然跳了跳,可是万一以后魔君大人知道了这件事要怪罪他……
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告诉魔君大人了,毕竟他是打心底里不喜欢那个季小姐的,一介普通凡人,又活不过百年,不过就是长得好看点罢了,魔界长得好的女子又不是没有,怎么看她都配不上他们魔君大人,现在嫁了人就更好了,魔君大人就能死心了,然后再给他们娶一个配的上的魔后回来,那就太完美了……
黑衣人嘴角勾了勾,身影在空中极速的一掠而过……
可是不久之后,他才知道,他这时候的决定究竟错的有多离谱,他从来不知道魔君大人也有那么疯狂的时候,疯狂的让他都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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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阁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氛,季无泪心神不宁的在配着药,桌子上堆满了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她一个不小心,手一抖,又放错了计量,看着那变了颜色的汁液,她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软榻,“国师大人,,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麽?!”
莲池半靠在软榻上,笑着耸耸肩,“本座这不是在看书么?”
季无泪气结,还说在看书,那书都拿反了好不好!
他从早上开始便靠在软榻上一直盯着她看,都看了一上午了还没看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