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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师清清润润的一句话落下,季无泪只感觉脑袋里轰然一声雷响,炸得她晕头转向,她稳住身子回过头,美眸不可思议的望向他道,“你叫我什么?”
“本座说时辰不早了,更深露重,我们该回去了——”大国师气定神闲,站起身来缓缓道。
难道她刚才幻听了??
可是,她明明听到他好像用别的名字叫她来着……
但是,看他那副悠然自若的样子,大概真的是她幻听了吧!
季无泪摇摇头,这件事很快就被抛诸脑后了。
不舍的望了望身后的在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大概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它带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欢乐,她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若是你想,以后有的是机会再回来——”大国师扯了扯嘴角,笑意潋滟,道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但愿如此,我们走吧——”季无泪并没有听出大国师的话外音,回过头来,回给他一抹淡笑。
…………
大国师缓步走在前面,季无泪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一路无语,却又极其温馨。
终于,他们又回到了今天早晨她醒来的那个房间。
“今晚,你还是睡在这里吧,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本座送你回城……”莲池推开门,冲着无泪道。
“那,,那你呢?”无泪看着他。
不是说只收拾了一个房间么,他把房间让给了她,那他睡在哪儿?
“本座就睡在隔壁,有什么事就叫一声——”大国师淡笑着,突然走近了她,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轻轻浅浅的清润,手指覆上她娇嫩的红唇,略微暧、昧摩挲着,清冽淡漠的眸子愈发的深谙,他缓缓的低下了头,清润的声音缓缓在她耳边响起,“若是你不介意,本座留在这里,也是无妨的……”
季无泪双脸爆红,一把将他推开,“说什么呢!”
“季小姐,本座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呵呵——”大国师笑意不减,凤眸光华流转,“莫非,季小姐刚刚在期待什么?”
真是的,老是跟她开这种玩笑!!
世人眼中那个清冷孤隽的大国师呢,去哪了?!!
无泪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一溜烟跑回了房间,“嘭——”一声,将门合上。
无泪靠在门上,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双颊,鼻翼中似乎还弥漫着他身上的味道。
季无泪摇摇头,默默的在心里腹诽着。
亏她刚才还为他担心,担心他没地方休息!!
真是白担心了!!
是了,像他这么养尊处优,清华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亏待自己呢!
她对他的印象只要刚刚好一点,下一秒,立马又会打回原地!
呼——
她的好脾气,她的清冷,只要一遇到他,全都会化为乌有,难道真的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老天爷这是派他来惩罚她的??
“轰——”惊天一颗旱雷突然响起。
差点把季无泪给震懵了。
…………
翌日。
谨言和慎行并排站在马车旁边,一脸茫然的看着那边气氛古怪的大国师和季无泪。
大国师半靠靠在柳树上,看似在把玩着手中的玉笛,实则眼睛却在一瞬不瞬的盯着季无泪,而季无泪站在离大国师,,呃,,大概有三四米远的地方,一脸防备的样子。
“谨言,你有没有感觉气氛怪怪的?你说国师大人是不是对季小姐做了什么啊?你看季小姐那一脸防备的模样——”慎行悄悄的凑近谨言,一脸神秘的悄悄的道。
“不知道。”谨言岿然不动,冷冷道。
“冰块脸,切,不懂情趣!”慎行瞥了瞥谨言,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国师大人,季小姐,马车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谨言走上前。
“奥——”大国师长叹一声。
季无泪不掷一词。
却都不约而同的向着马车的方向走去,一个比一个走的优雅。
谨言:“……”
他也发现了,这气氛,的确是怪怪的……
……
马车跑的飞快。
季无泪坐在车厢内,背对着大国师托着香腮淡淡的看着远处的景色。
此刻的她看起来神色淡淡的,似乎天边的云彩,远不可及。
莲池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半晌,眼神逐渐深邃下来,她就想一直这样下去,再也不理他了么?
莲池攸的从宽袖中,伸出他修长润泽的手掌,钳住季无泪的手,猛的一拽。
还没等她看清楚,冷不防的就被她禁锢在怀里,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停留在她唇间,“你就这么想远离本座?”
“你放开我!!”无泪皱着眉头,在他怀里挣扎着。
“小声点,你想被他们两个听见么?”他噙着一抹笑意,看了看帘子。
“那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可就叫了——”季无泪果然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你叫一声试试——”大国师丝毫不为所动。
“救……”‘命’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大国师的吻,全部堵在了嘴里,季无泪睁大了眼睛。
骗人的吧,大国师在,在吻她?!!
可是唇瓣上那清冷的温度却在提醒着她,这是真的。
大国师抬起头来,满意的看着季无泪怔楞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你要不要再叫一声试试——”
“你——”季无泪气呼呼的看着他,却是不敢再大声说话。
“你真的打算再也不理本座了?”莲池低声开口,灼热地凝望着她。
季无泪沉默不语。
“昨日,本座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莲池见她不语,低声开口道。
半晌,季无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冷笑,她道:“是啊,您可是权倾天下的大国师,我只不过一介民女,您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您看来那只是一个玩笑罢了,那您知不知道,您这样会毁了一个姑娘的名节和清誉——”
莲池被噎住,眼底闪过一抹惊愕与复杂,瞬即恢复如常,定定地望着季无泪。
原来,她是这样想的。
是啊,时隔千年,他情深不减,视她如初,而他,在她眼里却只不过是一个仅仅见过几次的陌生人罢了,她经历过她母亲的伤痛,又岂会随便相信男人,他如此对她,却是有些过分了。
莲池的手寸寸收紧,可是,他再不想失去她了,等待,这种滋味太痛苦了,他再也不想尝第二次了。
“嘶,你弄疼我了——”季无泪皱着眉,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