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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一行人回到车里：“昨天几乎一夜没睡，凌晨回家洗漱了一下，今天要休息一下了。”
“辛苦了”我看着眼睛下方的淡淡的黑眼圈继续说道：“经常这样吗？”
他发动车子：“要是蹲人，最长一次两天两夜几乎不睡。”车子启动了：“我送你们回去。”
经常缺少睡眠，对人的心理健康影响比较大，轻则注意力不集中，情绪较难控制，严重则导致焦虑和抑郁。
回到东郊国宾馆，我和小郑下了车。秦绪的车子缓缓驶出视线。
“警察真不容易呀。”小郑吐了吐舌头：“这比我工作还辛苦。不知道工资这么样？”
“你关心的还真多。想考警察编制？”我朝着房间方向走着：“到手工资还不到你的三分之一，不过有五险一金，遭遇意外会有一些补助，但是和给你的补助相比，是比不过的。”
小郑说：“那还当警察，还不如当保镖实惠。”
“有些人是因为热爱，有些人是因为责任，总之各种各样的原因吧。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
我看着小郑：“他们都是在用生命守护千家万户的安全。”
小郑点点头：“是的。”
开门进了房间，手机响了，是顾晓云的电话，我想了想，还是接听了。
“苏苏，最近你过得好吗？”他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我知道他这段时间过得不太好。
我站在窗口，看着不远处被浓密树叶遮住的ZJ山。
“有空就出来见个面吧。”避而不见总不是办法。
“我去找你，你在哪？”他的声音清亮起来。
“灵谷山房吧，我请你吃素面。”
约好包间，下午小郑开车带我到了灵谷寺。山房就在灵谷寺门口，夏夜这里的萤火虫特别多。
顾晓云已经到了，他今天穿的很应景，大地传说的定制深灰色衬衫，桑蚕丝硬纱材质，袖口绣着银色松柏图案，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没扣，露出喉结和隐约可见的锁骨。下身搭配黑色西裤，某品牌黑色皮带，脚上穿着轻质手工软底皮鞋。
包间里燃了驱蚊香，空调也开着，安静而凉爽。
小郑和顾晓云的保镖在旁边的茶室，房间里只有我和顾晓云。
他的眼眶有些泛红。
“我爸最近在和TW那边的某公司谈生意。”
这本属于商业机密，他不应该告诉我。
“前几天他带我参加了一场酒会，把CJ实业董事的孙女介绍给我。”
我懂他的意思。
“所以这是你最后一次来见我对吗？”我平静地看着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是的！”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双手撑住椅子扶手。这么近的距离，我能闻到他身上松柏香水的味道，也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我根本没有理她，你知道我从小到大喜欢的人就只有你。”
说着，他的脸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头一偏，推开了他：“我知道，你冷静点。”
他一脸失望地起身，理了理衣服：“所以呢，你就是这样折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