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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垫猛地往下一沉,然后一根硬物就顶了上来。
由于一开始完全没有意识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以至于他用了全力坐下去。
这直接导致钢管顶破了坐垫,再顶穿裤子。
好死不死的,正好扎进了菊部。
那滋味,无比酸爽。
然后他就像触电一样,僵在了那里。
因为铁管扎进去后,说深不深,说浅不浅。
这滋味有点骑虎难下。
他想从自行车上下来,然而稍微一挪身子。
钢管往旁边一拐,里面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钢管扎到了大肠。
然而他踮起脚,想要直接拔出来,却也做不到。
因为没处借力,身高也不够。
再一个,稍微一使力,底下就传来钻心的痛。
于是他就这么七上八下僵持着。
左脚踮着脚尖杵在地上,维持着自行车的状态。
这滋味太遭罪了。
他甚至感觉到下面热浪滚滚。
很显然菊部出血了。
一大爷想死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他每天骑自行车都好好的。
为什么自己一骑,就扎破了坐垫?
难道是他故意做的手脚?
不过此时的情景,容不得他多想。
因为下面越来越痛,自己的脚也酸软起来,估计支撑不了多久。
他担心自行车一旦倒下,就会扎破肠子。
到时候问题就严重了。
想到这里,一大爷知道自己不能低调了。
事实上他也不能低调了。
很多时候,突如其来的伤,并不会感觉到疼痛。
因为痛神经被麻木了。
时间稍长,疼痛就会席卷而来。
一大爷就属于这种。
此刻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啊!!!”
一大爷撕心裂肺的嚎叫,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静。
“快来人啊!”
“救命啊!”
伴随着一大爷的喊叫,四合院各家陆续亮起了灯火。
“谁在惨叫?”
“喊救命?”
“是一大爷的声音。”
“一大爷怎么了?”
“一大爷住后院的,怎么声音是前院传来的?”
“难道有人在前院伤害一大爷?”
虽然一大爷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牛13的一大爷。
但他好歹当了那么多年的一大爷。
余威还是在的。
于是大家陆陆续续出门。
有的拿煤油灯,有的拿电筒,有的拿蜡烛。
很快,大家都来到了前院。
前院因为刘成跟三大爷家通了电的。
因此,当他们开灯时,院子里很明亮。
于是,所有人都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一大爷垫着脚尖,骑在自行车上,全身不停的哆嗦。
因为看不到钢管,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此大家都是一脸懵逼。
刘海中笑道:“一大爷,你是怎么了?骑自行车而已,喊什么救命?”
阎埠贵也笑道:“对了一大爷,这自行车是刘成的吧,你怎么大半夜的给骑上了?”
阎解成道:“你该不是不会骑车吧?”
刘光天笑道:“就算不会骑,也不至于喊救命吧?”
刘光奇道:“你们就不知道了,一大爷这是骑虎难下,担心摔倒。”
“没错,一旦摔倒,自行车就可能摔坏,到时候他可赔不起。”
人群里。
傻柱跟秦淮茹他们听到动静,也来到了前院。
看到一大爷的表情。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
好你个一大爷,我做的陷阱,怎么您给骑上了?
所有人里,也只有傻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大爷多半被扎穿了p眼,这才骑自行车难下。
“大家别说废话了,看一大爷的表情,莫不是受了伤?”
傻柱装着一脸疑惑的样子:“对,我猜一大爷腿抽筋了,大家一起,去把他扶下来。”
大家这才停止废话,去扶一大爷。
然而此时的一大爷就如同惊弓之鸟。
傻柱他们的手,刚刚碰到他。
他便惊叫起来。
“痛痛痛!”
阎解成满脸疑惑:“一大爷,您到底是哪儿抽风了?”
“没看出你哪里有问题啊?”
“痛从何来?”
“屁.....屁.....股......”
一大爷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害臊。
他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p眼被扎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阎解成拿电筒一照,好家伙。
他才发现坐垫上有血迹。
阎解成一脸懵逼:“奇了怪了,第一次看见骑自行车屁股流血的。”
二大爷道:“我明白了,一大爷是痔疮犯了,一骑上去,痔疮就爆了,所以他骑虎难下,担心自己一动,痔疮彻底爆开。我有痔疮,我深知这种滋味。”
众人恍然大悟。
“一大爷,你别担心,你忍一忍,我们扶你。”
终于,一大爷憋不住了。
“不是痔疮,是车座,车座下面有根钢管......扎.....”
车座下面有根钢管?
阎解成低头拿电筒一照。
好家伙。
果然如此。
支撑坐垫的钢管抱箍松动了,顶进了坐垫。
而一大爷坐在坐垫上。
岂不是意味着,顶进了一大爷的p眼里?
没错,肯定如此。
钢管上不断有血迹渗透下来。
弄明白真相,所有人都惊呆了。
同时大家也想笑。
但此情此景,确实不适合笑出来。
所有人都憋着,很艰难的憋着笑。
以至于有人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我说一大爷,你也真够背的。”
“就是,偷偷骑人家自行车,居然会被扎p眼。”
傻柱心知肚明,他看不下去了。
“大家别废话,快把一大爷弄下来。”
“这怎么弄,都扎进去了?”
“我们几个人直接把他举起来,这样就等于是把钢管给拔出来了。”
“没错,来两个人稳住自行车,两个人抱腿,两个人撑手,一起使力。”
很快人员就位。
傻柱道:“等下听我口令,我喊起,大家一起用力。”
“一二三,起!”
伴随着傻柱一声“起”字。
几个人把一大爷生生给架了起来。
然后那根带血的钢管就呈现在众人眼前。
一大爷终于脱离了苦海。
此时的他,额头全是豆大的汗珠。
不停的喘气。
院子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刘成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下午自己骑的时候,都还稳固无比。
如果螺栓松动,坐垫一点会先嘎吱嘎吱异响。
不会突然就彻底松开。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