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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若璇痛得失声低叫,小嘴不自觉张开。
这一张,男人滚烫的舌尖便趁机一举闯了进去,长指捏住她的下颚,防止她咬他,就这样用自己放肆的舌尖在她的檀口中肆虐起來,刮过她口中每一处,汲取她唇齿间所有的津液。
若璇又慌又气,想要把他推开,可自己一双手被高高绑起,对他的肆虐完全沒有半点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在她的檀口中攻城掠地。
可这还不是她最怕的,她最怕的是他忽然兽性大作,想要在这里强.暴她。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注定要这么倒霉,这个可怕的念头才刚在脑海中闪过,男人忽然放开了她,大掌落在她衣领上用力一扯,直接把她的领口扯开,让她的衣襟在他眼前大敞,露出胸前一大片光洁白嫩的肌肤。
若璇吓了一跳,终于忍不住高声呼喊了起來:“救命,救命呀!有采花贼,救命!”
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声,长指落在她颈后,解开她肚兜的衣带,在她绝望惊恐的尖叫中,把她粉色的肚兜一把扯了下來。
一对白嫩高耸的浑.圆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他眸光一亮,低头便咬了下去。
若璇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了,她一边颤抖着,一边高呼:“救命!有采花贼,救命呀!”
可是,沒有人回应,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她完全听不到附近有任何声响,她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真的会有人听到她的呼唤。
胸前的脆弱被他咬在口中,沒有半点快.意,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公主殿守卫森严,这个人能穿过层层防守轻易把她从里头虏劫出來,那一身功夫只会比她想象的还要高。
她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再次陷入这样的无助中?
可是,这次的危险不是她自己惹上的,根本就是飞來横祸!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他不仅咬着她的稚嫩,甚至,大掌已经覆上她的浑.圆,用力揉.搓了起來。
她害怕,她真的很害怕!
他不是慕寒,不是名楚也不是皇甫烨,他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一个夜半闯入公主殿的采花贼。
如果他在这里强.暴了她,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气。
她可以**给慕寒,给皇甫烨,也可以给名楚,哪怕她对他们沒有感情,可他们至少是她名义上的夫君。
哪怕他们真的要了她,她也不至于要寻死觅活。
可是这个采花贼不一样,她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他也不是她的夫君!
如果自己真的**在他身下,她还能活下去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她忍不住痛哭者哀求起來,眼泪把蒙在眼前的那条黑布沾湿。
可那人却不管不顾,大掌在她胸前肆虐了好一会后,便一路往下摸索,最后落在她的腰间,去撕扯她的衣带。
若璇吓得浑身不断在轻颤,感觉到自己的腿是自由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提起脚用力向他踹去。
她看不见他,也不知道他以什么姿势站在她面前,她只想着这一脚出去或许可以踢中他的弱点,让他停止对她的暴行。
可是她的小脚才刚伸出,便被他一把扣在掌中,他总算放过被他凌虐得红肿不堪的蓓蕾,用力一拉,把她一条腿高高拉了起來。
“放开我!快放开我!”这样的姿势不仅难受,还让她尴尬得很。
她沐浴过后并沒有穿长亵裤,睡裙之下的身子只穿着一条形同内裤的短亵裤,如今一条腿被他高高举起,裙下的风光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更可恶的是他的大掌竟然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摸索,最终來到她最羞涩的地方,隔着薄薄的亵裤忽轻忽重地揉.捻着。
哪怕他扣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也完全沒有半点快意,有的只是愤怒,以及羞愧难堪。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她哀声求着,眼泪早已落了一脸。
可他既然是采花贼,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哭泣哀求而心软?那些清白毁在他手里的女子有哪个不是又哭又闹求他放过她们?又有哪个是主动承欢在他身下的?
她们必然也是哭哭啼啼地求他放过她们,可他既然能当采花贼,那颗心便绝对是硬的也是冷的,甚至她们越是哭闹,他说不定越觉得快乐。
若璇觉得自己真的要绝望了,练了这么多日的武功完全派不上用场,被他掳走,被他侵犯,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她忽然睁大了眼眸,感受着那根罪恶的指尖从亵裤的边沿探入,去触碰她的脆弱,甚至停留在她最敏感之处,她吓得尖叫了起來:
“放开!快放开我!放开!啊!放开我!”
她不断扭动身躯,却无论如何逃不过。
男人的长指已经沿着她的柔滑渐渐探入,她吓得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郁血从胸臆间窜起。
气急攻心之下,她忽然惨叫了一声,一口气提不上來,张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意识一阵模糊,身子软软的,差点昏死过去。
男人指尖一顿,不敢置信地看着从她口中溢出的鲜.血,放肆的大掌瞬间撤回,正要落在她胸口上为她运功平息乱窜的气息,鬓角的青丝却忽然涌动了起來。
刚才整副身心投入在激情中,居然沒发现已经有人在靠近。
看着眼前女子几乎全.裸的身子,他心头一紧,慌忙为她拉好敞开的衣衫。
刚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腰带,一股猛烈的掌风已经瞬间來到身侧,他随意挥出一掌,“轰”的一声,两股掌力碰撞到一块,四周的气流顿时被击得支离破碎。
残余的掌风扑面而來,本该后退躲开的人却往前一站,用自己的身躯挡在呈现出半昏迷状态的女子身前,掌中,那条柔软的腰带被不疾不徐系回到她的腰间。
若璇一直感觉脑袋晕乎乎的,那两股掌风形成快速的气流在她跟前掠过,虽然大部分被人挡去,不至于伤到她,却愣是拂动了蒙在她眼前的布条。
不经意抬眼,视线里出现了男人完美的唇线,以及唇边一缕猩红,还想再去看清楚,他已经一步退开,远离了她狭窄的视线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