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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嘉奖孟芝献上那两只腕表,不仅下了圣旨,还赏了许多东西。这个看起来不仅仅是为表赞赏,还有一丝为赫舍里氏一族做脸意思,尤其和之前罚了佟家做对比,显得圣上这是要抬赫舍里一族。
伯爵府一家子自是非常高兴,将圣旨供了起来,也完全不介意传扬出去,毕竟孟芝时源坊择日开张,正需要宣扬。
钮钴禄恬儿知道孟芝钟表作坊能做很精美腕表,连圣上都夸奖过,可见一定是好,就对孟芝:“等你时源坊开了以后,我带我嫂子去看看。”
孟芝还沉浸被圣旨夸奖兴奋中,听到钮钴禄恬儿话也高兴地说道:“欢迎之至。不过时源坊精品表系列每年只出十只,若要定制则要提前说,定制费用不一,店里主要卖各种怀表腕表与时钟。你我也算有交情了,你想选哪种?”
钮钴禄恬儿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道道,问道:“精品系列为何出这么少?你开铺子不是要挣钱么?多卖多掙。还有定制是什么?”
“精品表秉承是物以稀为贵,每年一系列希望这些系列表能流传下去,制作精良华美,有升值价值。而定制则是客人想要怎么样时源坊便按你们要求做出来。”孟芝说道。
“孟芝姐姐,你精品表系列听起来很好,但我还是觉得太少了,那些贵人若喜欢一只,必会想要全买,像我,若有人与我用同系列表,我就不会把那表戴出来,只会搁置。定制也就是像我们去拿花样打首饰那样,我懂。”
“精品系列表十只是镇店之宝,其中还有男女系列表,女子表每月出一系列腕表配套首饰,这是重点。”孟芝说道,“时源坊铺子我已经选好了,开店首月明月之心已经制好,明月之心含我设计腕表,额饰,耳坠,项链与手镯。你想看吗?”
“明月之心,听起来就美,我自然想看。”说着钮钴禄恬儿眼巴巴地看着孟芝。女人没有一个是不爱美,钮钴禄恬儿也一样。
“明日吧,明日这个时候,我带你去时源坊看看。”孟芝大方地说道。她也不止邀请了钮钴禄恬儿,只要是交往好贵妇一个不落,不去看也让她们对时源坊有印象。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府,还要去问佟家让我住别院呢。”钮钴禄恬儿高兴地说道,和孟芝道了别,又与乌拉那拉氏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乌拉那拉氏待钮钴禄恬儿离开后,才过来孟芝院子,见孟芝正拿着个盒子,便问道:“芝儿,你什么时候又和钮钴禄恬儿交好了?”还热河时候接到孟芝信,说钮钴禄恬儿上门挑衅,她还担心不已,不想现两人有说有笑。只是怎么看怎么奇怪,毕竟钮钴禄恬儿现还是隆科多继妻。
“额娘你来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你看我给您打首饰,好看吗?”孟芝打开盒子,里边是一整套钻石打造首饰,看起来晶亮泛着光华,孟芝现还是很大手笔,等钻石风靡起来,以后她想要这么多钻石都难。
孟芝边拉着乌拉那拉氏坐到镜子旁,边给她戴项链,说道:“额娘,钮钴禄恬儿除了有些小孩子脾气,其实人还不错。她为绑了岳柱负荆请罪,我也不好怪罪,就说和了,一来二去还说得上话。”
乌拉那拉氏对着镜子摸了摸那链子,听了孟芝话点头道:“也是,多个朋友是好事。只是她现到底是佟家人,你不要被牵扯进佟家事去,那对你没好处。”说完见孟芝有些沉思,她对着镜子笑了笑:“额娘也不是要说你什么,我知道你有分寸。你这首饰额娘很喜欢,你阿玛都和我说,没想到你一头扎进钟表作坊还真让你折腾出息,连圣上都嘉奖了。”
孟芝闻言,笑了说道:“圣上嘉奖,也是女儿运气好。”
要没有倒霉佟家衬托着,圣上怎么会为两只表嘉奖她?
乌拉那拉氏听到孟芝话,想到运气不好佟家,也忍不住笑了,指着镜子里孟芝道:“你个促狭鬼。”
钮钴禄恬儿从伯爵府出来,带着大珠小珠就去了佟府。
佟三夫人回府,佟家下人都对她又惧又怕,恭恭敬敬地迎她进府。钮钴禄恬儿直言要找佟国维,下人听后老老实实去回禀。
佟国维因被夺职,心情极为烦闷,正环秋院让秋姨娘温柔小意地伺候着,来通报丫环说了三夫人求见话,佟国维脸色骤变,拿起手中杯子就一扔过去。
“不见,让她哪儿来哪儿去!”佟国维说道,待怒意稍减,想到钮钴禄恬儿这个搅家精身后还有个成国公,再恨也暂时拿她没办法,就说道:“老爷没空见她,让她去见三儿!”
“老爷别生气,气坏了自己身子不值得。”秋姨娘从内室出来,上前去给佟国维抚了抚胸口,然后才又说道:“三夫人有什么事,很该夫妻俩商量,何必要劳烦老爷?”
佟国维这才顺了气,摆手让那丫鬟可以出去了。
三儿自是指隆科多,丫环听了,想到隆科多一大早就过来佟府找老夫人了,就应道回去禀报钮钴禄恬儿。
钮钴禄恬儿如今佟府比之前还要嚣张,她听了丫环回禀话,笑着也不让丫环去上院通知一番,她自己就带着人去了。说起来自佟国维被夺职后,她还没见过老夫人惨样呢。
上院里,老夫人病歪歪,佟国维却从未踏进来看她一眼,佟府管家权现是大房二房与四房齐管,老夫人想让儿媳侍疾,话才传到佟国维耳里,就被训斥不肯。佟国维因她常作怪,把她原来心腹和下人算打了罚了赶到庄子上去,换上全是,有一大半都是秋姨娘人,老夫人日子越来越难过。只有几个儿子来看她时候,好上一些,可佟国维仍生气恨不得休了她,儿子也帮不了她。
“三儿,你让你阿玛不要生额娘气了。如今额娘病着,还被关这佛堂里,你们怎么能忍心?”老夫人苍白着脸,比之前瘦了太多,看起来异常可怜。
隆科多也对一向疼爱他额娘心生不忍,只是他也没办法劝住阿玛,于是他安抚老夫人道:“额娘,你再等些日子,等圣上不记得纵火事,阿玛复职后,必会解了你禁。”
“三儿,额娘是冤枉!淳园火不是我放!是钮钴禄氏那个贱人和秋姨娘那个贱人自己放!”老夫人恨道,她说了多少次,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相信她?
“老夫人,难道我要烧死我自己吗?”钮钴禄恬儿走到上院佛堂,就听到老夫人这话,不客气地推开守门丫环说道。“你心思这么恶毒,还想狡辩!”
老夫人看到钮钴禄恬儿,仇旧恨夹到一起,气得苍白脸都晕出红来,颤抖地指着钮钴禄恬儿,骂道:“你这个贱人,还有脸来见我!”
“你好歹也是个夫人,张口闭口贱人,哪儿有一丝教养。”钮钴禄恬儿说道,看着同样一脸不隆科多,挑挑眉:“我今日是来找三爷,而不是特意来看老夫人笑话,您别多心。”
“你这个蛇蝎妇人找我三儿有什么好事!”老夫人瞪着眼说道。
隆科多也看着钮钴禄恬儿,不耐烦地说道:“你有什么事?”
钮钴禄恬儿见他们母子都,就直说了,“我住淳园被老夫人烧了,现佟府没地儿住,你府外不是还有个别居府么,我到时候到那儿去住,你看怎么样?”
“佟府这么大怎么会没地儿让你住?”隆科多听到钮钴禄恬儿说到别府,眼神一暗,语气略有不满地说道。
“你那院子不是我烧!”老夫人却气急怒吼一声,眼看要背过气去,隆科多赶忙扶住她背,怒视钮钴禄恬儿。
“不管如何,我是不想住佟府了。我就想去你那个别府住。说起来我身为你夫人,连你面都没见过几天,就算是圣上也不会让婚夫妻分居吧。你要是不答应,行啊,到时候可有得说了。”钮钴禄恬儿说道,成婚到现,两人才睡过一次呢,到时候给你安个无能名声看郁闷是谁。
隆科多知道钮钴禄恬儿不达目不罢休,只能先说道:“你让我考虑一下。”
“行,多给你一天时间。”钮钴禄恬儿也没想把人逼得太急,现她佟家完全不得人心,她都有准备那别府住些日子,看里边藏了什么然后就和隆科多和离。
“我不许,三儿要接我去那别府住,你湊什么热闹!”老夫人要不是被钮钴禄恬儿提醒隆科多是住府外,差点忘了这事。她现佟府众叛亲离,万分不想待这个清冷上院佛堂。若隆科多能将她接到府外,那别府上她日子怎么都比现要好过。
老夫人话一出,隆科多脸色登时难看了。钮钴禄恬儿却没理他,反而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相爷都还没解了您禁,您如何搬出府里去住?”
钮钴禄恬儿特意将相爷二字咬重了音,听得老夫人脸气得发胀,隆科多也怒意显现,她哈哈大笑地离开。
钮钴禄恬儿从隆科多这里得到自己想听,又驳斥了老夫人想要离开佛堂念头,高高兴兴离开了,出了上院,她还特意让小丫环去环秋院告诉佟国维。
“你就跟老爷说,说他夫人不喜欢待佛堂,想让三爷接她出府去住。”钮钴禄恬儿对低着头看自己脚尖小丫环说道。
这个小丫环正好是秋姨娘人,就算钮钴禄恬儿不说,她也会将上院里所听到所看到一一禀报秋姨娘。见钮钴禄恬儿如此吩咐,自然是忙不迭失点头应道。
钮钴禄恬儿看着小丫环背影离开视线,才带着大珠小珠走向离府廊道。
走到自己曾住已经烧毁淳园,她还静立了一会,感慨自己与佟府无缘。正准备转身走人,看到四房西林觉罗氏正带着人往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两个丫环一位提着食盒,一位端着一个盘子,盘上放着个碗。
待西林觉罗氏走近了,钮钴禄恬儿鼻尖闻到一股药味,才知道那个丫环端是一碗药。西林觉罗氏看到钮钴禄恬儿身影有一瞬惊讶,但很她就面色如常,走上前去给钮钴禄恬儿打招呼。
“三嫂,你今儿怎么回府了?”西林觉罗氏奇怪地问道,按理说淳园被烧,相爷因此被夺职,老夫人也病了,钮钴禄恬儿怕是对佟家积怨已深,再回佟府恐怕也不会有好事。
“我来看看老夫人。”钮钴禄恬儿扯了扯嘴角,“我看你往这条道走,也是去上院?”
“我给老夫人送熬好药还有饭菜。”西林觉罗氏说道。
自从上院人都换了个遍,老夫人总疑心秋姨娘要害死她,上院下人熬药做饭她都不吃,一定要她们几房媳妇为她备着。大房和二房做了几天,就推托管事忙,全让她一个人做了。
老夫人是长辈,再如何也是生养了她丈夫人,何况只是为她熬药备饭,对比从前,已是不算过分。西林觉罗氏如此想,又看到如今府里秋姨娘势大,老夫人身为嫡妻,如今却被秋姨娘全盘压制,虽然老夫人这样处境有大部分是她自己作孽,但见一个侍妾如此得势,心里却也只能对老夫人又叹又怜。
再次看到钮钴禄恬儿,她也深觉心中复杂。
“既然你还有事,那就此别过。”钮钴禄恬儿看了眼欲言又止西林觉罗氏,说道。
“三嫂,你等等。”西林觉罗氏叫住欲走钮钴禄恬儿。
钮钴禄恬儿回头,对西林觉罗氏有些不耐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刚刚给她时间又不说,偏偏等要走了才把自己叫住,浪费时间。
“三嫂,弟妹想劝你一句,家和万事兴。如今你该讨公道都讨了回来了,嫂子就消气了吧。现府里相爷夫妻不和,妻不成妻,妾不是妾,嫂子也是正室,难道你乐意看到这样事出现?若哪天咱们都遇上这个烦恼,谁都笑不出来。”西林觉罗氏有些苦口婆心地说道。
钮钴禄恬儿没想到西林觉罗氏会说出这番话,分明就是给老夫人求请。只是她心里觉得好笑,不知道如果她真被佟家人烧死了,这个四弟妹还会不会这么说?
“四弟妹这话就好笑了。第一,老夫人是自己心术不正,想加害于我。我不知道四弟妹是站什么立场说出这番话。家和万事兴?弟妹入佟府比我久,你觉得该听这句话人是不是老夫人?难道你被她每日训斥一顿已经习惯了?连别人反抗你也看不过去?”
“三嫂,我不是……”西林觉罗氏见钮钴禄恬儿完全曲解了她意思,“我只是希望三嫂留份正室体面给老夫人。”
“弟妹这话就好笑了。不给老夫人正室体面是佟家当家人,关我何事?我忘了跟你说第二,弟妹,你那妻不成妻妾不成妾话可千万别让贵妃生母听见,不然话,你也算是私议长辈了。从前隆科多宠妾灭妻时候,也不见你为赫舍里氏打抱不平?弟妹你现这么说不是好笑是什么?”钮钴禄恬儿说得很不客气。
西林觉罗氏脸一阵红一阵白,无法反驳。她会为老夫人说话,也有兔死狐悲之感,只因她入府至今无出,丈夫虽敬重她,可也已露出要纳侍意思。佟府现却俨然风气不正,妾室争强,她怎么能不觉得悲哀,想要为老夫人说话,好正妻道?
钮钴禄恬儿说完那段话,也不理西林觉罗氏脸色,转身就走,离开佟府,回成国公府了。
隆科多她离开没多久,也离开了佟府,回到别居府上。
这个别居府邸不大不小,却也有四进院子,从前是一处官邸,后来住着那户人家犯了事被抄家,这处府邸几经易手,隆科多见还不错,就买了下来当别居府邸。
别府守卫森严,里面全是隆科多心腹,平常因这里是佟家势力范围,没有多少人敢大胆窥视,因此住这里让隆科多安心。然而隆科多没想到,钮钴禄恬儿居然对他别府打了主意,甚至他随圣驾出巡热河时,公然上门想要闯进别府。
如果不是别府护院忠心,把钮钴禄恬儿拦住,恐怕现别府秘密早就泄漏出去了,何况现她还提出要住进别府。
夜里,别府里,华美房间点着十来根红烛,将整个房间照得无比光亮。一道倩影坐床头,身着轻纱,盘着长发解了下来,垂饱满胸、前,一丝一缕芊芊玉指勾拂下看起来挑人无比。
她轻抬起脸庞,对着正看着她发呆隆科多,带着媚意双眸含水,委屈看着隆科多,朱唇微启:“三爷,你当真舍得将我送走?”
如果孟芝,肯定能认出眼前这个女人,正是早就该死了李四儿!
隆科多听到心肝儿这么说,又见她动人样子,对她身子无比想念。伸手拉住李四儿就扯到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上去,双手大力揉着他心爱媚娃那柔软富有弹性双峰,两人滚倒床上。
不一会儿,床上就传来男人粗喘,女人娇媚高昂j□j。
待一场**过后,隆科多才满足拧了一下李四儿挺翘臀、部,说道:“爷都为你抗了旨,又怎么舍得将你送走?不过那钮钴禄氏执意想来这里住,若你被发现便不好了。”
李四儿蹙眉,当初钮钴禄恬儿来闯别府时,她也是心惊胆战,生怕被发现没了命,因此听到隆科多这么说只能答应。
“那爷要我去哪儿?”
“先到爷庄子上住。若那钮钴禄氏住不惯这儿爷就接你回来。何况到了庄子上,爷也随时能去找你。”
李四儿听了乖巧地点头,只是人只要活着就不会容易满足,想到她如今是见不得人身份,心中就有些不高兴。“爷,什么时候四儿不用躲躲藏藏?就算四儿改名换姓也好。若有人认出了我,到时候只说长得相似不行么?还有,那个钮钴禄氏你又不喜欢她,就不能为了四儿休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重补了两千多字,买过就不用多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