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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倒是精致得很。”太子对送到毓庆宫两只腕表也很喜爱,尤其是嵌了紫玉那一只,边把玩边自己戴右腕上,表带也不是一般表带,而是金镶玉环扣带,玉却是羊脂玉,约莫食指宽,并不觉得笨重。他戴好了之后,扬起手看了看表:“那赫舍里氏当真说这表盘随着时间会白昼交换?现是晚上,如今整个表盘都是紫玉所代表黑夜,月亮是那亮晶晶金刚石对吧?明日白天便会轮转为白玉表盘,日头是纯金制,那就只能等明日再看是不是真了。”
“何必等明日。过一个时辰,你再看这个表,月亮位置就不一样了。”太子妃见太子这么喜欢,说道:“要不我让赫舍里氏再做一只给你?这只表是要给皇阿玛送去。”
“算啦,皇阿玛以后不就是孤吗?”太子笑着将表解下来,他不过是一时奇罢了,好东西他又不是没见过,想着他道:“你要以孤名义送去热河?你又准备做生意了?”
太子妃听到太子话,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就算是要做生意也不会抢人家点子。要来钱海贸不是。不过是给赫舍里氏与九弟牵桥搭线,让她自己做起来。我听说她准备做慈善,这是好事,但费钱,不如帮一把。”
“其实孤也不是不喜你从商,而是不想你太累了。你要他们背后出点子也行,反正毓庆宫如何都不会吃亏。”太子想了想说道,他是懂太子妃闲得发慌了。
让赫舍里氏与九阿哥一起做钟表生意,倒也是个好主意,只是不怎么可行,老九可是厌恶与毓庆宫有什么瓜葛,“你倒不如让赫舍里氏和四贝勒府合作。老四府里开源不多,他省钱就一个两字--节流,倒不如让赫舍里氏找四福晋商量开个钟表铺。老九是什么人,贪财得可以,赫舍里氏背靠毓庆宫,他未必会愿意一起合作,而且孤可是知道他南边也有个专造西洋商品铺子,他要看上钟表作坊生意,不必合作自己就能弄了。”
“不不不,胤礽,四阿哥太耿直了,四福晋也是个谨慎,未必会答应。万一被人奏上一回,不是害了四阿哥么。老九就不怕这些了,好行商事皇阿玛屡斥不改,皇阿玛都懒得再说他了,也就没人敢因这事抨击他。至于让老九和赫舍里合作,这个倒是容易。只要时源坊皇家挂个名,老九自然会乐得上前。我也不是一定要赫舍里氏找人合作,而是如果九阿哥与她合作话,就说明和毓庆宫关系缓和,即使他不这么想,外人也会这么看。以后咱们要瓦解八阿哥党就容易多了。”太子妃说道,“生意不单这一条道,赫舍里氏恐怕也不会只经营钟表作坊,只要有点子,就能吸引九阿哥。四福晋到时候我和她开个镜缘坊也不错,背地里小打小闹也能行。”
太子听到太子妃这话,也没再反对便道:“既然你是打定主意帮到底了,那孤也就勉为其难将这两只表送到热河吧。表名还没有是吧,那金那只叫亘古,银那只叫永恒。日升日落,昼夜轮回,青山流水都是亘古不变之景,可谓永恒。不必想那些吉祥如意名字了,孤取,皇阿玛必定喜欢。”
太子妃点头同意,以康熙对太子宠爱,就算太子给两只表取名小金小银,他也会很高兴地接受。何况亘古与永恒这两个名字取了,以后这两只表必定会被流传下去,可谓大气。
热河,皇家围猎场,康熙收到太子孝敬给他两只腕表,得知这两只表奇巧之处之后,也很高兴,见到亘古那只表昼夜轮回,日月交替之后,也将这两只表拿到满蒙大宴去炫耀,以示太子孝心。
皇子阿哥,天子近臣,蒙古王公大臣将亘古永恒一一小心地传阅,无不惊叹制表之人精巧与雅贵。九阿哥也喜欢得很,脑子里很就想到了怎样让这种表京城流行起来,然后传到南边再走海贸一条龙,想得心里火热热,恨不得立马回京里去打听制表之人是谁,哪家作坊。
虽然他知道皇阿玛肯定知道是谁做,但是他要去皇阿玛跟前问了,必定会被赶出去。可是要是去毓庆宫问,那不是要看太子脸色?
九阿哥一想到太子他面前得瑟样子,就忍不住撇嘴。
正想着,就听到一个声音低声地询问,“兄长,我听说这是伯爵府作坊制?”
九阿哥闻言,眼睛余光扫视过去,发现是坐席他一手之隔伯爵府世子铭元和宗室贝勒巴哈多,俩人低声咬耳朵,他耳朵立马竖了起耳来细听。
铭元往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他们才说道:“你听谁说?其实不是伯爵府作坊,是舍妹自己嫁妆名下作坊。”
巴哈多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他自是从岳柱信中得知,由衷地赞道:“孟芝妹妹真能干。”
铭元听他称呼,忍不住白了巴哈多一眼。
九阿哥听到眼睛也亮了起来,要说是伯爵府作坊,他还心有顾虑,可是是铭元那个和离妹子钟表作坊,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到时候问她卖不卖便是。
巴哈多与铭元自是没想到九阿哥偷听到了他们谈话,回京后也省去了打听时间,直接找到了孟芝商量卖不卖作坊事。这时他们二人都加入了围猎行列,翻身上马准备大展所长。
皇家围猎,猎场很大,但是猎物却是先放进去,为了避免有凶兽伤人,每每都会让皇家侍卫清一清猎场,因此打猎时候要保证不会有如老虎熊等大猎物,免得出了意外。
皇子们对骑射敢兴趣也纷纷入场,为了不抢皇阿哥们风头,年轻勇士都很有眼色地避开皇阿哥们,即使打猎,猎得猎物数量也保证一定数量,不会太多,但也不能过于少,免得让人看低。
巴哈多心思也全不打猎上,他与铭元进了围猎场不远,射了只狍子之后,就忍不住说道:“兄长,你想不想知道岳柱信里写了什么?”
其实昨天他看过信时候就恨不得跑去铭元帐篷里炫耀,只是因为天色晚了,他忍住了,今天围猎时候又没旁人,他那得意就藏不住了。
铭元看他那副很想告诉他样子,偏偏还要故意吊人胃口,忍不住泼冷水道:“昨儿你都不说,今日我不想知道了。”
“哎,兄长,其实岳柱信里说了很多事呢。”巴哈多继续说道,见铭元就是那副你爱说不说样子,可就算这样,也挡不住他心里高兴,“兄长,岳柱说喜欢我送匕首,还和我说了他额娘近况。你说,岳柱这么写,是不是说他已经接受我要娶他额娘事了?”
铭元听到岳柱居然对巴哈多示好,简直就吃了一惊,看了看巴哈多那张傻乐脸,心道怪不得这家伙一个劲地想将信内容告诉他,原来是好事啊。
“你也算能了,居然能搞定岳柱。不过岳柱愿意亲近你,可是我妹妹可不一定。她可一直都没答应愿意嫁给你啊。”铭元继续泼冷水。
“哈哈,”听到铭元这么说,巴哈多反而得意,说道:“兄长放心,妹妹肯定会愿意。”巴哈多想到孟芝将他送木雕收好藏起事,只觉得自己好事将近。
铭元见巴哈多那自信样子,实不知道他自信从何而来,难道那信里还写了什么他没说事?
正要问,突然一道冷箭射向巴哈多背后,铭元刚好看到,登时急得大喊:“巴哈多趴下!”
巴哈多下意识迅速俯身与马背平齐,那只剑嗖地掠过他耳尖,射中了一只黑点兔子。巴哈多大怒,回身骂道:“哪个小人放冷箭!”
铭元踏马俯身将那支箭拔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眉头皱了起来。巴哈多虽怒,也忍不住将箭拿了过来端详,那箭尾标记却是大阿哥箭。要知道为了弄清谁射猎物,每个人箭尾标记都不同,待射后自由奴才收上猎物统计,是以巴哈多能认出来。
“巴哈多,你什么时候得罪了大阿哥?”铭元问道。
“我也不知道。”巴哈多恨恨地说道,“刚射一箭,肯定跑不远!我倒是要问问我巴哈多到底哪儿得罪他直郡王。”
巴哈多说着,挥鞭就往冷箭方向追了上去。铭元也是极气愤,皇家猎场上,即使是大阿哥,也不能如此弄鬼!
马匹追逐,一直出了猎场,离帐篷不远,大阿哥骑马孤身一人身影才出现他们眼前,巴哈多马追了上去,翻身下马,大阿哥听到动静,回望了一眼,拉住马绳停下。
“大阿哥,你为何要我背后放箭?”巴哈多对着大阿哥作了一揖,不客气地说道。怕大阿哥不承认,将那支箭扔到大阿哥面前。
大阿哥今日皇阿玛夸奖了太子之后就不怎么得意,心情暴躁得很,听到巴哈多这质问口气,怒意也生:“无凭无据事,不过是仗着一支箭,就想给本王泼脏水?谁知道是不是你从本王射那只猎物上拔了箭好陷害本王?”
“郡王说得好笑!无论谁射猎物,自有自家奴才收起,难不成你还会留箭猎场?偏偏这支箭还往我背后射!咱们都是大丈夫,明人不说暗话,你倒是告诉我,我到底哪儿得罪了郡王你?”巴哈多见大阿哥非但不认,还反诬他陷害,心中也是气急冷笑。
场面一时极冷,僵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奇怪啊,虫子积分为什么就是不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