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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多回到自己住处,守着营帐小厮吉祥见到他忙迎了上去,说道:“贝勒爷,你到哪儿去了?刚刚四阿哥身边苏公公亲自过来找您呢。”
四阿哥?巴哈多停了从怀里拿信动作,问道吉祥:“四阿哥可有说什么事?”他和四阿哥并没有太大交情,唯一情分便是他前儿救了差点落马弘晖。不过当时四福晋就让人备了厚礼过来致谢了,他也就将此事忘了。
“贝勒爷 ,四阿哥是让苏公公来谢爷对弘晖阿哥救命之恩。”吉祥说道,“苏公公还带了好些东西过来,您不,奴才不敢擅自收下。”
“你做得很对,是不该收。毕竟先前我已经收下四福晋礼了。再收四阿哥,那不就是挟恩求报么。”巴哈多说道。当时救弘晖小阿哥,那是他应该做事,不然话,弘晖阿哥出事,那他也落不着好。四阿哥这么客气,却让他有些心生不安。
“可这礼苏公公没拿走。”吉祥指着营帐一角堆着东西。
“那还愣着做什么?陪爷去找四阿哥啊。”巴哈多望着那些礼,冲着吉祥说道,自己也转身出去了。
吉祥赶忙将那堆礼抱了起来,跟着巴哈多跑了出去。
因为三日后围猎,皇家到时候也没有住避暑行宫,而是开始围猎场上搭起了帐篷,虽然还未入住,但每个营帐都已经分好。巴哈多想着四阿哥这会肯定不行宫,而是营帐。因为认识四阿哥人,都知道四阿哥对衣食住行其实非常讲究。即使是临时搭起营帐,四阿哥也要按自己喜好提前布置,即使这围猎场营帐只住一天。
巴哈多寻到四阿哥所属帐篷时,四阿哥正带着人站营帐面前指挥布置,时不时说这里要摆些什么,那里要点缀些什么,端是讲究。他身边站着个七岁大小阿哥,正是弘晖。看着四阿哥布置,他也时不时说上几句提议。
父子俩说得兴起,并未注意到巴哈多到来,巴哈多只见那些奴才被指挥得团团转,但是很,四阿哥所想营帐布置大体已经出来了,与之前全然不同,显得别出一格。
弘晖乐得拉着四阿哥手,说道:“阿玛,等一下额娘营帐我也要重布置。”
四阿哥点头,不苟言笑脸微显出赞同,“可行。”
“那我去和额娘说。”说着弘晖回头想望不远处四福晋帐篷,却见巴哈多已经走过来了,忙道:“阿玛,巴哈多贝勒过来了。”
四阿哥也回头,看到巴哈多,待巴哈多行过礼后,才问道:“巴哈多怎么来了?”
“四阿哥,您今儿怎么又送了谢礼到臣帐篷?”巴哈多指着吉祥抱着谢礼,说道,“我昨儿才收了四福晋礼,本就心有不安,您今儿又送了,这不是折煞臣吗?救弘晖阿哥是臣本分,昨日要是别人,他也一样会舍命相救。臣得四阿哥如此重谢,实惶恐。”
“弘晖是我唯一嫡子,你救了他,就当得我厚谢。”四阿哥说道,望着吉祥带来谢礼说道,“那些都是你该得,你也不必不安。比起弘晖,那些东西都不过是身外之物。”
四阿哥说道,他对嫡子寄予厚望,弘晖性子也与他像,喜好也一样,虽然他感情内敛,可是子嗣里喜欢就是弘晖了。他与弘晖父子俩感情深厚,弘晖差点落马时,他正行宫听皇阿玛议政,消息传来他当即失色,幸而听到弘晖有惊无险。
福晋备了谢礼后,他今日有空,又让苏培盛再备一次礼,以示重谢。只是没想到,巴哈多居然不敢收。
“巴哈多贝勒,你救了我,我也要亲自向您说声谢谢。”弘晖也忙道,他昨儿受了惊吓,今日本要去找巴哈多亲口道谢,可是被阿玛带过来布置营帐了,这时看到巴哈多来了,自是要谢过。“救命之恩,弘晖没齿难忘。”
“四阿哥,弘晖阿哥,你们真是折煞臣了。”巴哈多听到四阿哥和弘晖都这么说,也不好再推拒,免得让人觉得他虚伪不识相,便又行了个礼,谢了一番,然后又夸奖了一番四阿哥营帐,就要告退。
四阿哥也没留,不过对巴哈多印象也好了起来。
才走没多远,巴哈多就看到隆科多带着人走过来了,巴哈多对孟芝这个前夫可没有任何好感,不会想要去跟人打招呼,径自带着吉祥拐了个弯回自己营帐。
隆科多也看见了巴哈多,对于这个宗室贝勒爷他也看不上,何况他明着就走到了他面前,连客套都没有就离开,分明就是故意做出样子,想看不起他。对于这样一个人,隆科多眼里闪着愤恨,不过是个小小贝勒,迟早他要将他踩到脚底下。
巴哈多哪知道隆科多已经记恨上他了,他喜滋滋地回到自己帐篷,从怀里摸出岳柱写信,打开来认真读了一遍,越看越眉开眼笑。岳柱并没有信里写什么不好话,反而是谢过他送小匕首,还告诉他伯爵府近况,中间夹着不少孟芝近做些什么。看到岳柱提到孟芝书桌上小木雕时,巴哈多简直是心花怒放。
虽然信中夹杂着不少错字,但岳柱这个年纪已经算是识字很多了。巴哈多将信看了三遍,意犹未,才将信折好藏了起来。然后又让吉祥拿来纸墨笔砚,他也提起笔给岳柱回信。
岳柱自从将写信让舅母送到热河,就开始后悔了。小家伙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不该对巴哈多示好,万一巴哈多以为他同意额娘嫁给他怎么办?额娘也没说一定要嫁给巴哈多啊。
岳柱觉得自己好像办了一件蠢事,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阳光明媚,长廊两旁栽植花树正开得旺盛,微风轻吹,就将一阵清香送到鼻尖。岳柱看到这样美景,也没心思欣赏,小家伙叹了口气,就忍不住对着站不远额娘问道:“额娘,您画好了没有。儿子摆这个姿势累了。”
原来孟芝正给岳柱画画,让岳柱当小模特,院里美景中摆个好姿势入画。听到岳柱话,她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回道:“岳柱,累了就先歇着吧。”
说着她继续画着,而岳柱则是得到了孟芝准许,松懈下来,扭扭脖子,伸伸腰,踢踢腿,然后才走到孟芝身边,看看自己额娘画画。
孟芝边画,边问岳柱,“岳柱,你刚刚怎么叹气了?难道累得不想再画了?”
岳柱看了一眼孟芝,说道:“额娘,我给巴哈多叔叔写信了。我不是故意骗你,只是怕额娘知道了怪我。”当时他写了信,让大舅母与府里东西一起寄去时,用是写信给舅舅名义。
孟芝听了岳柱这话,停笔不画了,问道:“寄信时候你为什么不说?额娘为什么会怪你?”听到岳柱说他给巴哈多写信,她虽然诧异了一下,但是很就想到当初岳柱告诉她是给舅舅写信,这孩子居然对她撒谎。
“额娘,您别生气。”岳柱一听额娘语气,就知道额娘生气了,忙伸出小手拉着孟芝衣袖,“额娘,我是怕你不肯,才撒了谎,额娘,对不起。”
“你和巴哈多认识,你要与他写信,额娘为什么会阻止你?你到底怕额娘责怪你什么?还是说你信里写了什么不该写东西?”孟芝说道,岳柱会想着瞒她,肯定是心虚了。
岳柱听到额娘话,脸上微红,孟芝见他这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说道:“说你写了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额娘,我没写什么啊。”岳柱说着,眼睛往孟芝背后望去,闪了个身,撒开小腿就跑了。
孟芝见状,也迅速放下画板,追了上去:“岳柱站住,你跑什么跑!再跑让额娘抓着了,你就好看了。”
岳柱登时加了速度,边跑边喊,“额娘,您饶了儿子吧。”
孟芝一个大人腿又长,怎么会跑不过一个五短身材小家伙,很她就追上将岳柱给抓住了。“还跑不跑啊?”
岳柱苦着脸,砸吧了下小嘴,可怜兮兮地说道:“额娘……”尾音拖长,分外会撒娇。
孟芝完全不为所动,拉着岳柱小手,就带他回自己院子里,然后才道:“说罢,你到底写了什么不该写东西。”
岳柱眉毛皱得跟蚯蚓似得,说道:“我就谢过巴哈多叔叔送小匕首。”
“还有呢?”孟芝不信只有这一句。
“还有告诉巴哈多叔叔我被掳事。”岳柱说道。
“还有呢?”孟芝继续追问。
岳柱知道额娘不会罢休,只能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说道:“还有就是说额娘很喜欢那个小木雕,特意藏了起来。”
孟芝听到这句,暗道果然有不该写,想到巴哈多知道后样子,她脸瞬间红了起来,“你个小坏蛋,怎么能将这事也写上?”
岳柱自己也后悔啊,就算想和巴哈多示好讲和,他也不该把这事写上,他都能想到巴哈多有多高兴了。就算他现愿意接受巴哈多娶他额娘,也不想看到巴哈多太得意,要知道本来额娘是疼人是他,多一个巴哈多和他抢额娘,总归是讨厌。“唉,额娘,以后我肯定不会犯这样错了。”
孟芝一瞪眼,道:“你还想着以后呢。以后你写去热河信,额娘要过目一番,免得你又写什么不该写。”
“小姐,黄匠人过来了。”明芯门外敲了两下门。
孟芝停了与岳柱说话声,听到黄匠人过来了,也放下与儿子闲扯,叮嘱岳柱去练字,然后才去忙正事。
黄匠人这次过来,是将赶制好两只表带了过来。孟芝看到了金银二表,华美精致,心中高兴自豪油然而生。让明芯嘉奖了黄匠人,又赏了东西让黄匠人带回时源坊,分赏给时源坊所有匠人。
孟芝才亲自拿着两只表,去找大嫂一起看。孟芝大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精美表,尤其是知道金表太阳与月亮会随着白昼交替升起降落,而银表鎏金碎钻做出流水会随着时间流走而流动,心思简直就是巧极了。她看到这两只表都忍不住想要收藏起来。
感叹了一番,她问道孟芝:“太子妃让你给这两只表取名,你可想好了?”
孟芝一听,她取名无能啊,翻了那么多古籍,也问了好些人,可就是没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名字可取,不是这嫌不好就是那里不雅,总之都不满意。想着她就郁卒,忍不住道:“大嫂,我还是让太子妃帮忙取吧。”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啊,近积分都不动了,就是大家都太懒了,没留言没积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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