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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子染向牢房走去,牢房中白鹤绝拿着手机缓缓转动着,这个小丫头,她居然真的敢抓自己?活了大半辈子还没人敢动过他,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人要将他怎么样?
“开门”
一道娇弱却又强装冷漠的声音将白鹤绝拉回现实,笑容瞬间消失,脸上再次挂起一丝冰冷瞪着门外缓缓走来的俏影。
这个女子果然人如其名,俏子染?俏丽的女人一尘不染?啧啧!
某男在心中为这个女人感到可惜,因为没有一个惹到自己的人不死,这个规则一直存在。就算自己最爱的女人,也未曾逃过这个规则。
俏子染这可是第一次走进牢房,而且还由自己来审人。心中那个小小的心脏早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拉出凳子,脸上挂着一惯性的微笑拿出本子与笔,俏脸一黑瞪着白鹤绝。
“你是什么人?”俏子染还是忍不住内心审问人的兴奋,连说出的话都带着点兴奋。
白鹤绝黑线直下,这个女人自己还没开始调戏她呢!她一个人在那里独自兴奋个啥?
“男人”
“呃!”俏子染忽的站起来身子往前一倾,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直直盯着白鹤绝。
白鹤绝无所谓的低眼,忽的吞了吞口水。这个女人存心勾引自己的吧,但眼睛却一直盯着俏子染因为前倾而露出的一点点胸色。
若隐弱现,随便可见的雪白与柔软,白鹤绝忽的感觉到有东西从鼻子处流出。
嗯?该死居然居然流鼻血。
“啧啧”俏子染花痴的摇摇头“没想到,男人流鼻血也这么有看头。”
看你的头,白鹤绝忽的觉得眼前这个猎物怎么会干净得如天上的一泉清水?不受世间污气所染?如此滴纯洁如此的天真?
“其实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俏子染突然幽幽说道。
白鹤绝差点喷血,这个女人是故意的?想伤害自己的自尊?还是想转弯骂自己无能不行?手背上的青筋爆起,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正要挥拳。
“像你长得这么嫩白娇弱不食人间烟火,如果我是男人我肯定上了你。”某女还未发现某男眼里正放着光呢。
果然白鹤绝收起拳头一笑“现在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照样可以上我。”
呃??怎么感觉不对抬头。发现此时白鹤绝的脸离自己,只有那怎么几个小数点的距离。
呃,他的皮肤好得没话说,生为女生的她说真的内心还真有种想把他扑倒吃干抹净走人的冲动。但自己毕竟是女子,需要的是蛋定。
俏子染抬头,霹雳啪啦,四目不小心相交于空中,一阵火花四射,时间静止。
他的目光好冷好冰,还真是一个无所求无所欲的仙男。
她的目光好纯,好清就像是一朵雪莲只可远观不可懈玩。
“哼”
熟悉的声音,将正在眉目传情的两人拉回现实。
俏子染回头,对上俏子容那冰冷温柔的脸蛋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从棹子上爬下来。
“让我来审。”温柔却带着冰冷。
俏子染俏脸一黑“我的人我来审。”
白鹤绝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再是一笑。这个女人怎么连说话也不会说?倒是有那么一点小可爱可怜没人爱,立马不自然的摇摇头。
俏子容微微绉眉“注意你的用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他有什么。”
“有什么也与你无关。”俏子染整个人升出一丝小小的火气,这个男人凭什么管她?与她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凭什么管她?
“好”
俏子容原本温文如玉的脸色因为这句话瞬间黑了下来,好一个与他无关,一甩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俏子染看着还在晃动的门,接着坐下来抬头“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俏子染一脸真诚的看着他,似乎他好像真的犯了啥罪一般。
白鹤绝全身被她看得十分不爽,很是自觉的自我检讨一翻,最后确认自己没犯罪。就算罪也不是她一个小小的腐女所管得来。
“不知道。”跟他玩傻好那么他就装痴看谁比谁利害。
“碰”,俏子染猛的起身,屁股下的椅子因为她的剧烈动作,一个晃悠,倒了下去,“告诉你,你犯了强上罪。”俏子染斩钉截铁,一丝也没怀疑过自己扣在别人身上的罪是否成立。
白鹤绝摇摇头,丢给俏子染一个你强的表情,很入戏的瞪大迷人的蓝眸,看着俏子染。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强了谁?”白鹤绝,抬手看看手表。
“你有证据?”扬脸看着眼前俏气的女子。
“有”俏子染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是受害人。”
“哈!”白鹤绝被俏子这种表情这种痴态逗笑,冰冷的蓝眸中少了一丝丝冰冷却多一丝玩味。
立马起身一**五的身高比一七零的俏子染不知高出多少,一个正确的府视将她从上到下再由下到上瞥了一眼。
“样貌?凑合着看,身材?搓衣板加两颗图钉,至于技术。”白鹤绝一府身对着俏子染耳际轻轻吹气“看你这青涩样,连三P都不知道的人自然没什么技术可言。”
轰隆,这个男人居然将她贬得一文不值俏子,染得满脸通红挺了挺胸。
“。。。”
“再怎么挺也只能搓衣。”白鹤绝一笑“身体基本概念太瘦,摸起来没肉感。”
“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流行骨感美?”
其实这个女人说得不错,现在要的就是像她这种身材,除了瘦了一点其它都还真算完美。
这些,白鹤绝死也不会说出来让某女知道。脸上依旧挂着一种强烈鄙视的眼神。
“胸围?顶多34多一点,腰?太细不经一握,臀倒是个亮点就是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滋味。”
“啊!”
“啪!”
俏子染捂住刚才被某男摸到的小PP向后退了一步,本小姐的胸围不止34好不好,再说了腰细?没肉?这也不是她的错好不好。自己天天都吃很多但就是不长肉跟不长脑子,不然早就混个啥啥女官来当着,也不用天天被人骂废女。
随后斜眼盯着因为自然反应而打到某男脸上的五个指印。
“那个我,,”
“啊”
“你要干什么?”
俏子染本想道歉,却被前面突如其来靠近的躯体吓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双背紧紧的贴着冰冷的墙,吞了吞口水看着越来越近的仙男。
“你敢打我?”白鹤绝,依旧感觉到刚才脸上划过的冰冷与疼痛,他长那么大连气都没生过更别说挨打。
四周的人见到他都怕得连气也不敢喘,哪像这个女人一般嚣张?只是为何当刚才那个女人打到他脸时,他会有那么一种异样的感觉?
撕!白鹤绝手一用力警服被他强烈撕下开,雪白的肌肤刺激着他的色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