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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没想到缓缓会这样跟他说话，实在是可爱至极。
他笑着说，“缓缓，那个‘令你满意的开始’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夏陌缓这才想到，在十天前钟离夜辰出现的时候，曾经说过，会给她一个令她满意的开始。
想必就是切实的对那缕残魂说，他爱的人是现在的她，而不是万年前的她。
对于这个，夏陌缓之前确实是在意的。
她一直记得钟离夜辰是因为什么才接近她，而且还曾经把她易容成万年前的模样。
虽然爱的是同一个本体，她总觉得她与万年前的她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所以对于钟离夜辰爱的是现在的她还是万年前的她，她其实是一直在内心里比较的。
虽然心里对于钟离夜辰之前毫不留情的对那缕残魂说的那种话感到有些满意，但其中也夹杂着些许的心寒。
能够对曾经深爱的女子说出那样残忍的话，她真的有些看不透他了。
夏陌缓知道自己这是钻了牛角尖，钟离夜辰对那缕残魂说残忍的话她会生气，若是和颜悦色的话她会更生气。
无论怎样的说话她都会生气。
这些话夏陌缓没有说出口，钟离夜辰自然也不会知道自己做的这些让夏陌缓钻了牛角尖。
他依然眼巴巴的问着，“缓缓，可还满意？”
像是孩子一般，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夏陌缓沉默了下，最终还是摇摇头。
钟离夜辰淡淡浅笑，似乎并没有被夏陌缓的行为打击到，他笑着说，“没事，这次不满意无所谓，下次我们再接再厉。”
夏陌缓没有回答他的话。
我们？
他们之间哪里还有什么我们？哪里还有什么未来？
不过她倒是有个疑问一直盘旋在脑海，夏陌缓问，“你之前对那缕残魂说的那些话，不单单是为了让我满意吧。”
钟离夜辰的笑容更深了些，“竟然被缓缓发现了。”
夏陌缓瞪了他一眼，道，“让我满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为了让那缕残魂心绪大乱，从而让我更好的融合她对吗？”
“呵呵。”钟离夜辰没有回答夏陌缓的话，只是点头轻笑，只抓其中的重点词语，“缓缓也说自己满意了。”
“我……”夏陌缓没办法反驳，确实，她是有些满意的。
夏陌缓转移话题道，“所以你之前把你所有的力量给我，是不是除了你之前说的那个原因之外，还与这缕残魂有关系。”
“缓缓，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聪明的。”钟离夜辰叹息道。
她如果不这么聪明的话，他的追妻之路是不是会好走一点？
“……”夏陌缓默。
不聪明？
不聪明的后果就是被他耍的团团转吗？
虽然现在她也总是被他耍。
夏陌缓控诉道，“有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要隐瞒？”
“我没来过这里。”钟离夜辰解释道。
他没有明说，夏陌缓也知道，他不确定这里这缕残魂会是怎么，会如何？
所以只有防患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