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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可怜这招很好用,尤其在生病的时候,百试不爽。
顾明琛现在知道,为什么他老是闹不过那华洪安了。就因为每次吵架的时候,华洪安都病怏怏地,赚足了江萱萱的同情心。
一个健康的他,一个生病在床需要人顾着的华洪安,江萱萱会做下什么样的选择也是可以理解。
于此时,顾明琛心内不免腾升起几分侥幸,因为这次华洪安生病的时机,他也意外病了一场,这下子算是把江萱萱的心神给吸引过来了。
从来只会把坚强无恙一面展露在别人面前的顾明琛,此时此刻,正在江萱萱面前装虚弱。
哼哼恹恹地,皱着眉头,闭着眼,装着一副病痛难耐的模样,他生的又好看,从来没有过表情的俊面摆上痛苦表情,看着着实令人心疼。
江萱萱操心的一双平眉颦蹙的紧致,摁下床头铃,倚近靠在他床边,柔软的手心覆在他额头,温声急问,“是不是烧还没退啊?很难受吗?那我去找医生好不好?”
问完,顾明琛大掌忽地抓上她的手腕,就见他闭着眸眼,轻轻带动她纤细白皙的扼腕往下游移,一举将那只小巧的手掌摁在近心口处。
滚烫的男性体温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江萱萱睁大了眼,愕然地看着他的举动,募得,只听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启口道,“我需要你。”
不知道是说现在生病的他需要她,还是就单纯的表示他需要她。
但这句话,还真当是有魔力般的像是往江萱萱心河投了一颗石子,水面微微荡漾,一圈一圈涟漪泛滥开来,震动心扉。
一丝羞赧跃然于容,江萱萱抿唇低笑,然后点点头,轻声应下,“知道拉。”
跟顾明琛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愉快的,属于情侣之间的甜蜜一直充斥在两人之间,即使生活平淡如水,但这杯水也是存着甜意的蜂蜜水。
晚间十点来终,顾明琛叫的人送来了一套全新的女士服装跟夜宵进病房。不知道他哪里喊来的狗腿,但办事能力还算不错。虽然是个男的,但很细心的给江萱萱买了女士内衣内裤,女士洗头膏,甚至连护发素都买了。
江萱萱吃完,又洗刷整理完毕,时间也不早了。
VIP病房一直很和谐,顾明琛就看着她的身影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心理尤为满意。
一个星期让她看一场华洪安的夜晚,她的时间却全在顾明琛这里,他俨然像一个胜利者,心内有一种荣誉感爆棚腾升。
睡前,护士又来给他测了个体温,用完药以后烧退了,也让江萱萱放心了许多。
点滴已经拔掉了,江萱萱给顾明琛摁着挂过点滴的手背,小小的针孔松开还有在冒血,她看了好几次,仍然有。
“你怎么凝血功能这么差啊,是不是身体不好的原因啊?”她叨咕着,高高坐在病床上,低头睨向躺在白色床头灯下的顾明琛。
白色的灯光闪射过他干净清爽的五官,刀削一般的线条,鼻梁高的阴影投射出浓黑的阴影密布洒在浅薄的嘴唇上,那双永远不会舒开的剑眉又浓又黑,没错,即使是炽白色的灯光下,他仍然生的妖孽好看,这张脸俊俏的能让人神共愤。
顾明琛也在打量着江萱萱,深邃到不见底的眸眼中映下的是微微颔首的江萱萱,他就喜欢江萱萱这幅东方韵味十足的脸庞,喜欢她巴掌大的鹅蛋脸,喜欢她弯弯大大充满灵性的眼睛,喜欢她笑起来可爱十足的卧蚕,也喜欢她那张薄厚适宜的朱唇…
就跟江萱萱一样,他看着她也是到处满意,简直想打上个大大的满分。
“所以你平时一定要听蒋医生的话嘛。蒋医生都是为你好哎,给你交代也都是对的。明明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却从来不听私人医生的话。”江萱萱还在多嘴的叨咕,薄薄的上唇瓣与微嘟的下唇瓣一上一下贴合着,乳白色整齐的贝齿时常露出几颗,只是纯说话的她都能让顾明琛看出性感的味道。
他微勾唇角,宽大修长的手掌转而握住江萱萱的小手,轻轻握紧,视线移到有所动作的手掌上,又游移回来落在江萱萱闷闷的小脸上。
与她的视线对了个弃,四目交接,恍惚生出一丝**的味道。
“想要。”也不掩藏,他启口便道出了这两个字。
越发直白,越发不要脸,越发像禽兽发展,这就是顾明琛的进阶阶段。
“现在啊?”江萱萱僵了一下,随后不觉扯出一道婉转的笑,“你都生着病呢,还是等你好了再来吧。”
越发畏缩,越发羞涩,越发不知所措,这就是江萱萱的进阶阶段。
都说感情里一定会有主动之分,江萱萱与顾明琛发展至今,此前的相处关系与模式早已反了一反。
感情未明了之前,江萱萱会常想扑倒他,常想跟亲近他,常想象着初次与他醉酒乱来的那一夜。
感情通透以后,又轮作顾明琛时常念叨这种事情。
全天下的男人大概都一个样,即便的自带禁欲性能十足的顾明琛,也有血脉喷张,被打通任督二脉的一天。
“这种事情,我还是有点力气。”微起半身,顾明琛不知觉间,探头贴近了江萱萱。
噙着妖孽味十足的笑意,说话的气息喷洒在江萱萱脸上,就凑近那么一些距离,马上又被江萱萱双手摁了回去,“不行拉,我很累。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
道着很弱智的理由,江萱萱说完便一道躺下身,与他一同缩在白色被褥下。
长被单往身上一翻,她后背朝向顾明琛,染着红晕的小脸藏在白色被褥之下,小眼神左右飘荡,“那个,要不明天晚上,我去看了华哥回来以后,看你要是好点了,我们再…”
“谁准你明天去看华洪安?”
从身后圈住她的腰身附上,顾明琛探臂便轻松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间,鼻尖嗅到她清香扑鼻的洗发水味,他略带享受的眯起眼来。
“因为,我不是一个星期有一次机会嘛。”江萱萱解释道,“所以我算了算,一个星期就一次的话,那就得放在第一天或者最后一天最好,这样子每个星期赚的都会比较多。”
顾明琛就知道她会算,她这么抠门的小丫头,怎么可能不入他的圈套?
“可你今天已经去过了。”他说着,也低头贴上她好闻的发间,闭目凝神地享受着,“这个星期,你没有机会再去。”
江萱萱听着一下便惊了,马上便不服气的转过了头,睁大眼睛看向他,“什么,哪有这样啊?我今天就去了不到五分钟。我就跟华哥打了个招呼,我就来找你了。”
“五分钟难道不是时间?”
“可是你答应我是一个晚上。”江萱萱不快的瘪下小嘴。
“我答应你的是一个星期见一面,这个星期你已经见过了。所以这次机会已经被你用掉。从明天开始,星期三到星期天,你都不能再见华洪安。要是见一面,那么这个星期的所有累计金额,全部清零。”顾明琛有层次的说着这一番解释,薄如蝉翼的唇角一直浅浅勾起,透出几分得意的味道。
因为算计到江萱萱,因为看到江萱萱吃瘪到说不出话的表情,他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可你哪有说过清零啊。你之前说的是要是多去看一次,那就像断签一样,接下来第二天继续从一万开始。你就是这个意思!”江萱萱脑袋不笨,险些就要被奸诈狡猾的顾明琛给绕进弯胡同里去。
“我是这么说的?”顾明琛看看骗不到她,也就只能无奈作罢,“行吧,那就依你。断一天,就重新清零开始计算。”
“这才对嘛。”江萱萱皱着眉头给他丢了个不好看的眼神。
她心里在庆幸,还好她记得他这套规矩的全部规则,否则他一时兴起改了规则她都没想到。
真是个会计较的男人,真叫人受不了。
不过这会儿的江萱萱已经被他的这番话题牵引带到了另一个方向,计较着他所说的清零一项规则,从而忘了他说过这个星期的见面次数已经没有了。
顾明琛就是只腹黑过剩的老狐狸,智商永远碾压江萱萱。
“你刚刚说明天晚上我要是精神好点了就怎么样?”精明的顾明琛还时刻谨记着方才她随口提起的话。
“管你,明天晚上我要回家睡。”
没想,江萱萱也就此精明了一刻。
“明天晚上我一定回家睡,我还要带凯儿的,反正你这边有护工。你还是vip的病人,护士也很关注你。轮不到我关心!”
说着这番气话,江萱萱再度转过身,甩下一记后背,看起来像是小脾气又上了。
这也是两人直接相较正常的相处模式,时常有。
不过,对顾明琛而言,这种情况不难处理。
他这只千年老狐狸,一肚子都是阴谋诡计,还怕对付不了江萱萱这只嫩白兔?
“你回家,那我也出院回家。晚上你要是走,我就是闹也要跟你一起。”
“哎,你干嘛啊?”江萱萱不满转头,皱起小眉头,“几岁的人了,有什么好闹的。”
“三十三岁。”
“对啊,都这么老了还…”
“老当益壮。”
“……噗!”
……
同一家医院里,充斥着和谐氛围的不止顾明琛那一间病房。
血液科的VIP病房内,也有阵阵童声稚嫩的笑声在屋内扩散,传荡,伴随着几声略微粗狂低沉的男声一道响起。
“好了没?谁给你的这个东西?”白色的病床上,陆成一脸色略微铁青,丰俊眉头微皱,表情有几分扭曲。
“琴阿姨给我的。她手上的涂的好漂亮,她说女孩子都可以打扮自己。”六岁的小曼正用稚嫩的童音给他做解释,解释着边咯咯笑上两声,笑的可爱爽朗,“叔叔的手真大,真黑,涂起来好丑。”
小小的五根手指正拿着红色指甲油朝陆成一劲宽手掌上的指甲盖涂着,已经涂了好几只了,蓝黄绿银各种颜色都有。
六岁的女孩子也有爱美的权利,薛琴经常来看小曼,小曼见她一身衣着靓丽鲜艳,一身打扮精致无比,也会羡慕,也会想要。
孩子的寿命本来也就不长,能满足的,薛琴都会满足她。
陆成一自然厌恶指甲油这种娘娘腔用的东西,但见着孩子这么开心,他也就算了。
看着自己好好一只手被小家伙折腾成这样,他脸色难看归难看,脾气却是一点没有。
温柔如炬的眼神仍然带有宠溺,锁定在孩子稚嫩圆润的小脸上,看着孩子笑的眯成一条缝的双眼,心内也会有几分慰藉。
“我还有好几个颜色,叔叔我们再试试。”孩子的指甲油包里放着十几只指甲油,她自己的十分手指头,十根脚指头也涂的很满,很鲜艳,有种滑稽装扮的味道。
她喜欢分享她的好东西,喜欢把自己认为很好的东西一起跟别人分享,所以陆成一一来,她就拉着他倒腾起了这玩意。
尽管她技术不好,把陆成一的几根手指涂的乱糟糟地,好些涂到了皮肤上去,看起来惨不忍睹。
“你琴阿姨什么时候来看你的?”
“下午来的。因为我上次说喜欢琴阿姨的指甲,她就给我送了过来,然后琴阿姨还帮我涂了。”乖乖地回答着,孩子扭上指甲油的盖子,安放回指甲油包里。小手指挑挑捡捡,选出棕色指甲油,然后继续扭开。
她弄着这些小东西,弄得很认真,一心扑在这门心思上,殊不知,陆成一看她的眼神带有几分凝重。
“小曼,下个星期要透析了。”他轻轻的说道,像是在跟她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一样。
当然,这种事情对薛小曼而言,确实是很寻常的一件事。
因为从小就浑身是病的她,经常要面对各种治疗,检查与手术,小小的身子里,手术伤口一点也不少。
白血病开始严重以后,现在是手术都难做了。
每场手术都得冒上极大风险,因为这要命的血液病,让她比平常人更难耐受手术带来的危险。
血小板低下,凝血功能差,手术过程中毙命的可能太大。没有一个医生会建议对她进行手术,但真正的内出血,急症来临,要是不进行手术,也是必须死。
这个被薛家人抛弃的孩子,现在由陆家带着,由陆步城与陆成一一力承担她的生死,照顾她的人生。
陆成一算的上是这孩子的半个父亲,曾经陆步城忙着与顾明月拍拖的时候,小曼出了什么事都是直接通知到陆成一。
陆成一这个兄长当的很尽职,很负责,似乎已经超出了他身为兄长的能力范围。
可陆步城对他又很重要,他有义务保护这个弟弟,有义务为这个弟弟排忧解难,也更想给陆步城一个真正的,光明的人生。
谁知道会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陆成一自己也算不到…
他这么聪明,这么奸诈狡猾的人,都算不到命运的演变。
“叔叔把那只手伸出来。”蘸了蘸棕色指甲油,孩子低头让顾明琛伸出另一只手。
他顺从的送上五根细长的手指,孩子握在小小的手上,然后随便挑了一根长指,奶声开口,“那我就涂这一只喽?”
“嗯。”
她一开始涂,病房便安静下声来,她认真的绷紧小脸,黑葡萄般的眸子睁大,紧紧盯住陆成一的手指,棕色指甲油被刷盖而上。
“下个星期要透析,知道吗?”陆成一又重复了一声,在这极为安静的时刻。
冷声的问了一声,没得到孩子的回答,陆成一只好放软语气,尝试着哄她,“小曼很坚强的吧?到时候可别哭鼻子,可别让叔叔看到我们小曼又成鼻涕虫了。”
哄声落下,孩子小脸跨了几分,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嘟起,诺诺地道出三个字,“我不想。”
“怕疼?”陆成一问着。
“就是不想。”
抵抗的心理,陆成一似乎能够理解。
孩子的抵触情绪,他都看在眼里,微叹出一口气,他伸出大掌一举盖在孩子的头顶,轻柔了柔碎碎软软的淡黄色头发。
那没有营养颜色的头发。
“叔叔,我什么时候能出院,什么时候能去上学啊?”专心的给陆成一涂着指甲油,小曼又冷不丁的问了这样一声,嫩嫩的童声问着这种问题,着实给人一种心酸难耐的感觉。
不知道在多久以前,陆步城为了劝她乖乖接受治疗,哄骗着她只要她乖乖听医生的话,他就让她上学,让她在学校里可以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对孤僻到没什么朋友的孩子而言,上学是多大的一种渴望,小曼亦然。
陆成一向来不会答应他做不到的事情,但陆步城答应过,他也不好否认。
僵硬冷面在这一刻得了几分尴尬,他沉默了好些时候,方才软声启口,“等你身体好了才能上学。”
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的身体很难好起来。
找不到适合她的骨髓,也不能随便更换肾源,因为她的身体原因,她很有可能承受不了一颗新肾的配型结合。
同时,陆家那么多口人,薛家那么多口人,也没有人跟她的肾型匹配。
越来越严重的糖尿病,从来没有好转的白血病,还有一系列折磨人全身反应。这就是这个孩子现在的身体状况。
上次抢救过后,竟然查出来肝脏也有几分衰竭,恐怕是平时药吃多了,所以对肝脏造成影响。
所以陆步城会需要另一个孩子,另一个养在家里就为了供她所需提供能提供一切方便的孩子。
这种压力现在全部都在陆成一身上。
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把陆步城关进地下室之后,他的压力比较平时更大,他身上所担负的责任也更重。并且,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像他一样为孩子负责。
所以什么脏手段,他都能用。
“我身体好不了了。”低下头,孩子像是有自知之明那般,美好的心情因为这个话题而低沉。
“听叔叔的,叔叔会帮你。”
他宽大的手掌在孩子头顶揉了几番,揉出几分宠溺,在孩子看不到的角度里,他却是面冷如斯,掘地三尺的冰寒都能够用来形容他此刻僵硬的表情。
“好吧,那我听叔叔的,乖乖去透析。”
她还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她应下来以后,沮丧的心情就维持了一刻,转而又扬起一脸灿烂的笑意,对陆成一大大咧咧的笑开,“那我透析以后,我想吃棒棒糖。”
“一根。”
“好!一根就好!”
她兴奋了。
多大点事儿,她就兴奋了。
别人家的孩子唾手可得的东西,对她而言却像是树上高高的果实,踮起脚也摘不到的东西。
“以后琴阿姨过来看你,让她少给你带点东西。这个气味不好闻,对你身体不好。”陆成一啰嗦的交代着,又执起指甲油放在鼻尖嗅了嗅。
总觉得这种气味是有毒的,对孩子身体有影响。
薛琴与他不一样,薛琴就同薛家人一样,老早就放弃了这个孩子。
她没有想着要继续给这个孩子治疗,她秉持的观念就是让孩子快乐的走完人生最后的一段路。
所以孩子想要什么,她就给什么,从陆成一这里得不到的东西,小曼都能从薛琴那里得到。
当然,薛琴也不常来看孩子。
前段时间陆步城带孩子的时候,她就不怎么关注孩子的事情。
现在由陆成一手把手带上了孩子,她才时常过来看看。
陆成一看的出她的心思,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看不懂的样子。
反正多一个人陪孩子,多一个人给孩子关心与爱,对孩子而言是好事。
“可是琴阿姨对小曼很好啊,琴阿姨对叔叔也很好。琴阿姨告诉小曼,以后要找男朋友就找叔叔那样子的。她说叔叔比爸爸还要好,琴阿姨很喜欢叔叔呢。”
童言无忌却也真实。
这种话不知道是薛琴教她说的,还是小孩子自己领悟出来的。
但不论如何,陆成一都不会跟薛琴有任何可能。
虽然他现在的夫人是个挂名的,只有婚姻与结婚证上的牵绊,虽然他也与现在的夫人达到很默契的各自养各自的情人状态。
但他毕竟有家室,并且只要他一天待在陆家准继承人的培养位置上,他就不可能结束这段形婚。
薛琴家的书香门第,是名门之后,她讲究过深,注定与他无缘。
并且,陆成一还珍惜着对薛琴的友情,并不想以情人的身份把她包养起来。而且要真选情人,薛琴那种性格的,他不会优先考虑。
谁叫她太聪明,聪明的让人惹不起。
所以他听着小孩子的话,也当听着玩笑话一样,轻轻笑笑,只道:“叔叔不喜欢琴阿姨,叔叔就喜欢小曼。琴阿姨下次要跟小曼说她喜欢叔叔,你就说没门,叔叔是小曼的。”
“嘿嘿~”一下子逗乐了孩子,小孩子咧嘴笑了开来。
vip病房亮着白炽色的明灯,笑声一阵一阵,气氛温馨怡然。
夜间十二点,玩闹累了的孩子乖乖睡下。平常很少这么迟睡的孩子今天跟陆成一是玩开了,所以睡的也迟。
要不是因为今天晚上堵车堵了那么久,后来又带着那小男孩去看了医生,陆成一也不会折腾到这么迟来看孩子。
不过把时间花在那小男孩身上,他一点也不后悔。
因为是孩子,所以值得去救。就像是他一直接济着孤儿院的原因一样,因为是孩子,所以值得帮。
从vip病房悄悄出来,陆成一转向又前往了华洪安所在的病房。
深夜造访,把深睡的华洪安吓了一跳。
华洪安稍微清醒了一些,看到床头站着的是陆成一,他吃惊又欣喜,“成爷,你怎么这么迟还过来啊?”
“钱包呢?”
“哦!对对对,钱包!”华洪安险些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忙着起身倾向床头柜,拉开抽屉,快速拿出他那夹厚厚的钱包,“钱包在这儿,之前萱萱送过来给我的。”
“恩。”陆成一轻哼着应下,接过他那黑色皮面的钱包打开看了一眼,里头身份证在,也就不管其他了。
“我走了,你继续睡。”
陆成一转身,长腿一脚迈开就是一大步,但一步迈出之后,不料被华洪安喊住。
“成爷,萱萱让我转告你,今天晚上谢谢你。”
脚步微顿,他侧目往后,“她还有说其他什么?”
“她…”华洪安回想了一番,刚刚睡醒,脑子还挺糊,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她就告诉我今天晚上坐了你的顺风车,还跟你一起救了个孩子,她觉得你人还不错。”
“哦?”陆成一有几分吃惊的挑起眉目。
没想到,今晚竟然有意外收获!
“恩,萱萱肠子直,想到什么说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冒犯到成爷,成爷可千万别介意。”华洪安还以为他这声质疑有不爽的意思,赶紧忙着帮江萱萱解释。
“她冒犯我的地方太多。只是我懒得跟她计较。”陆成一这般答道,说话的语气狂妄自大。
忽地,他眸光一闪,一记精光自脑海闪过,“你住院这么久了,可会觉得无聊?”
“恩?”华洪安先是被他的问话一惊,反应过来后又赶紧回答,“我还好,因为萱萱每天下班都会来陪我。”
“恩。”陆成一微微颔首,“我侄女也无聊,你有空,可以去陪她玩玩。”
“成爷的侄女吗!”华洪安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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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琛第一个休息的早晨来临,这天,天气晴朗明媚,气温不冷不热,好的不像话。
一早,生物钟作祟,六点多的时间他自然醒过来,顺便还呼了江萱萱起床上班。
撑着脑袋,他火热的目光跟随着江萱萱的身影游移,看着她在卫生间进进出出,嘴角微微勾起。
阳光明媚的一天从早晨开始。
早间九点,于子希提着一大袋子东西来到病房找他报道,那厮一路进门,嘴里不停的唠叨,不停的说教,“都说了不行别硬撑,你的身体情况你还能不清楚吗?本来节奏慢一点还可以稳中求胜,不会耽搁,但现在你看看你的情况,肯定是要断下一个星期。约好的会议往后拖还不要紧,美国那边的进程要是耽搁了,看你后悔不后悔。”
心情大好的顾明琛此时正躺在床上用手机玩着自家公司出产的手游,游戏的音效伴随着他时不时的咳嗽声在于子希耳边响起,听的那厮无语。
踏步过去,于子希伸手上前,一举夺了顾明琛的手机,然后自己往了起来,“你不错啊,等级竟然比我都高。砸了多少钱进去买的装备?”
顾明琛眉目一皱,探臂又一举夺回手机,不留情的给于子希抛了一记白眼,“别败坏我的战绩,我现在一局都没输过。”
“说的好像我很垃圾一样,我跟你说我的战绩也很可观的好不好。而且你要知道,这游戏还是我设计的,服务器爆满。”于子希不服气的回驳,夸赞自己的时候,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顾明琛无语沉脸,马上便丢了手机不玩游戏,转而移开话题,“笔记本带了没?”
“带了。”
于子希又回身去整理他带来的一大袋子东西,“笔记本,早餐,新的牙刷牙杯,新的剃须刀,新的洗头膏沐浴露,新的一次性内裤…”
“等等。”顾明琛脸色更沉,“为什么是一次性?”
“你要住院那么多天,想让谁给你洗内裤啊。我觉得一次性挺好,用完就丢。”于子希就着自己的理由给予解释。
东西拾掇的差不多了,于子希又提起他的血化验单,一举送上,“刚才过来的时候路过医生办公室就先去了一趟,把验血单给你拿过来了。肺炎啊,有传染性的,打今儿起,你要离我一米远。”
说着这种疏远的话,于子希自己却没有跟他离得太远。大抵是与他感情不错,真正疏远的举动也做不出来。
顾明琛听张有几分烦闷,他拿过他的血化验单,上头好几项化验结果显示都不好,“确定肺炎?”
“肺炎是确定的,不过检查还要更进一步。等下跟我去拍个片,验个屎啊尿啊的,就差不多了。”轻巧地说着,于子希把这话说的跟玩笑话一样,即便是严重的事情也显得不那么严重了。
顾明琛厌恶地给于子希抛了记白眼,沉着面色一声不吭。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这两天你还是跟孩子,跟江萱萱保持点距离。万一你传染了他们其中一人,你们家就差不多都挂了。也就只能辛苦辛苦我这个强壮的男人,这几天来给你当当狗腿,供你使唤使唤喽。”
他这一声警告并不虚构,即使用着开玩笑的语气却也是在认真的阐述一件事实。
别说肺炎会传染,就是普通的感冒都能传染,在这换季的时间段里,人的抵抗力弱,稍一不注意就会被传染。
至此,顾明琛倒有几分隐隐被安,因为昨晚,他要求江萱萱留下,还是搂着她进入的梦乡。也不知道昨晚与她贴的太过亲近,会不会传染到她。
若是传染到她,紧接着便会传染给孩子。顾明琛又不觉联想到在英国孩子生病的时候,她自责的不行。同时,他也心疼的不行…
顾明琛想着,这种事情,不能再让它发生。
那么,这段时间,他还得重新制定一下对策。
“等下我带你去拍片啊,起来整理整理,顺便出去透透气,这儿真压抑。”
于子希解着衬衫领子,在病房里东西摸索着忙活了开来。
…约莫半个小时后…
顾明琛坐在推车上被于子希推出了病房,两人准备先去拍片。
这段时间大概是要在医院长住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医院这么复杂的地方,能碰到的熟人太多了。
比如去做个x片,就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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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如玉的少年翻译官,遇上杀戮果决的女魔头,他们之间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夏千语,利益场上杀戮果决的女魔头,投资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唐宁,前途美好的首席翻译官,高贵美好得让人自惭形秽;
她见他的时候,一脸不屑: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就算了,拽着好几国语言谈笑风声的样子,实在是欠揍;
他见她的时候,眼底的厌恶被掩饰得刚刚好:一个女人抽烟喝酒赌博玩女人,真是太过堕落;
直到那天—
财务卷款逃跑、老父跳楼自杀、合作商上门逼债、他揣着父亲的帐本一家家收款而被轰出来…
他从此知道世态炎凉、人情淡薄,自此跟随她一起踏入商业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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