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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安泽突然搞这么一出,柳霜霜哪里还有心情吃饭,急吼吼的去找安泽去了。
农雪芝虽然对这件事情的后续挺好奇的,但她没有傻乎乎的冲到第一线。
姚淑慧那个女人她是领教过的了,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再招人恨。
可即使农雪芝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吃瓜欲望,作为枕边人的沈霆川还能不知道自家媳妇儿的德行?
于是,当天训练结束回来。
沈霆川不仅仅扛回来娘家和婆家分别寄来的两个大包裹。
就连即将准备要出任务的农雪剑也屁颠屁颠的跟上门来了。
“芝芝,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一进门,农雪剑龇着满口的大白牙兴冲冲的嚷嚷着,手里提着一个大水桶,里头也不知道装了啥。
农雪芝听到声音,有些笨拙的走了出来,“二哥,你别是拎了两条鱼给我吧。”
冲农雪剑那得意劲儿,农雪芝都不用看就知道不是鱼。
但她故意猜是鱼。
就单纯想哄着农雪剑玩儿。
“什么鱼,你是埋汰鱼还是埋汰你哥我呢。”
果不其然,农雪剑瞬间跳脚,怕农雪芝不识货,赶忙把水桶往她跟前提。
“看看,这可是大海货!!”
他傲娇的扬起头,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神情,语气也充满了自豪,“刚从海里捞上来的,活蹦乱跳着呢,哥哥我费了老大劲儿搞到的。”
农雪芝好奇地凑过去,低头看向那只水桶。
这只章鱼的体型非常庞大,比一个人的脑袋还要大一圈,而且它的颜色十分鲜艳,触手上布满了一个个小吸盘,看起来十分壮观。
农雪芝忍不住惊叹道,“哇,好大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八爪鱼吗?”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章鱼,心中充满了好奇和兴奋。
看起来好像好好吃。
农雪芝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只见桶里装着一只巨大的章鱼,它的触手还在不断地舞动着,试图挣脱束缚。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触碰了一下章鱼的触手,感受到了它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
章鱼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立刻用触手缠住了她的手指,并用力一扯。
农雪芝吓一大跳,差点没站稳。
“小心!”
幸亏沈霆川的眼疾手快将人一把牢牢的揽到了怀里。
听着男人胸膛里传来砰砰砰的心跳声,农雪芝也差点吓飞了魂魄,赶忙拍了拍胸脯。
然后,农雪芝又安抚性的摸了摸又挺又圆的大肚子。
“妹妹,没事吧,都怪我。”农雪剑把桶扔到了一边。
看着农雪芝小脸惨白惨白的,他差点没吓出个心脏病。
“知道那东西吓人你还让她凑那么近,你多大了,她多大。”沈霆川哪怕面对大舅子,语气难免也夹杂着火药味。
农雪剑理亏,敢怒不敢言。
“这是我的错。”
边说着,他讨好似的看向农雪芝,“妹妹,一会儿二哥就把它宰了,给你狠狠出气!”
农雪芝刚好也馋了,飞快的点头道,“那就辛苦二哥了,宰好后我让袁大姐弄个干锅章鱼!”
沈霆川看她那馋样未免有些无奈。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沈霆川,我错了,你不要板着脸嘛,我有点害怕。”农雪芝后知后觉,委屈巴巴的看向某人,发起了撒娇攻势。
每次她一撒娇,沈霆川保准缴械投降。
哪曾想沈霆川面色依旧,摆明了不吃这套。
农雪芝人麻了。
这样都哄不好,狗男人脾气见长啊。
她瘪了瘪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直勾勾的看着沈霆川。
沈霆川心一紧,下意识的低下了头颅来,“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只见女人张开手抱住他的腰,因为大着肚子根本抱不住,但一点儿也不妨碍农雪芝撒娇。
她委屈巴巴的额头贴在他心口,娇声娇气道,“我都知道错了你还不理我,我心不舒服。
“心不舒服娃娃就不高兴。”
“娃娃不高兴就踢我肚子。”
沈霆川:“……”
好吧,说来说去都是他不对呗。
虽说知道小媳妇儿委屈里头夹杂了百分之八十的水分,但沈霆川就见不得她难过。
沈霆川习惯性的抬手抚了抚农雪芝的后背轻哄,“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板着脸,现在还难不难受,嗯?”
宽大温暖的掌心贴在了农雪芝圆滚滚的肚皮上。
掌心的灼热哪怕是隔着厚厚的袄子,农雪芝的面颊依旧被烫得粉粉的。
她傲娇的哼哼了两声,娇气得不行的说,“那我原谅你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哦。”
沈霆川哪里还敢说“不”,听着小媳妇儿娇滴滴的声音,心都软成棉花了。
“我说对面的小两口,你们不帮忙就算了,能不能别扎我的眼。”
农雪剑的钛合金狗眼都快被闪瞎了。
能不能照顾一下他这只单身狗的感受。
别逮着他一个人虐啊。
“外头冷,你回屋里去,乖。”沈霆川不理会某只单身狗的怨念,继续哄着小媳妇儿。
农雪芝哈了哈气,娇声道,“辛苦你俩了,我让袁大姐给你们煮姜茶去。”
“嗯,进去吧。”
目送着农雪芝安全回了屋子,沈霆川这才加入到干活的行列。
只不过,农雪剑是杀章鱼,他是杀鸡。
“诶,听说了没,安泽跟他爸的事闹挺大的,听说闫司令都知道了。”
真不是农雪剑八卦,纯粹是安泽那厮嘴太碎。
这么一折腾下来,白军长“迫于”司令的威压,这桩婚事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安泽拿到结婚报告,可不得拿着喇叭满世界的喊。
沈霆川表情淡淡的,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嗯,听说了,看来咱们有席吃了。”
“你就想着吃,咱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农雪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嫌弃样。
见沈霆川不搭理他,农雪剑急了,“我跟你说认真的,通过这件事,难道你就没嗅出点什么来?”
“什么?”沈霆川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他。
“哎呀,你怎么那么笨啊,当然是上层大佬间的暗流涌动啊。”
沈霆川叹气,一脸的无奈。
“知不知道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有这个闲工夫,你还不如想想接下来的任务怎么完成。
趁着这个间隙,沈霆川严肃且认真的问他,“别告诉我,你还没跟家里说。”
农雪剑闻言笑容尽失,淡淡道,“有什么好说的。”
这样的任务又不是第一次了,男子汉大丈夫哪有那么矫情。
沈霆川目光深邃。
是啊,像他们这种人,哪一次的任务不是把命别在了裤腰带上。
如果这辈子不是遇到了农雪芝,沈霆川相信自己也许也会跟此刻的农雪剑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