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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旁的一名将领碰了一下孙传谋,谨慎而小心地提醒道:“?34??人,咱们快撤吧~!如果再晚的话,海盗的战船编队就会追上来,林将军他们的牺牲就会变得没意义了。”
立即之间,孙传谋的神情变得沉着而冷静,寒声喝道:“加快速度,向澳门海域靠近,咱们走!”
经过连续的消耗,孙传谋带领的广州水师战船已经不到五十艘,官兵更是寥寥无几,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不知什么原因,有何联络信号,香山沿岸的炮台总能分辨广州水师与雷霆的区别,孙传谋刚一离开某个海域,沿岸的炮台就会炮击后方的雷霆战船编队。
然而,凭着新式大炮的射程优势,香山县珠江沿岸的炮台刚发射完第一轮炮击,就遭到了雷霆的密集性报复轰炸,瞬间就将相应的炮台区域化为一片焦土,连炮带人一起被消灭。
即便如此,面对珠江沿岸的清廷炮台袭击,雷霆战船编队的行进步伐还是受到了影响,速度降了下来,使得孙传谋的逃窜更加游刃有余,不再那么狼狈不堪,惶惶如丧家之犬。
黑夜里,雷霆的三股战船编队追击的不疾不徐,表现的并不急于消灭孙传谋残余之众,而是不断地炮击,轰炸香山县的沿岸炮台,进行无差别攻击,毁灭性轰炸。一时之间,香山县临近珠江的沿岸,不仅响彻着隆隆的大炮之声,还有一大片的火光冲天,浓烟四起。
此刻,雷霆的三股战船编队放佛走在自家的后院,闲庭信步,任由孙传谋加速而行,向澳门逃窜,战略主要目标却已经转换,那就是香山县沿岸的炮台,搂草打兔子,不外如此。
第二天,旭日还未升起,天色灰蒙蒙亮之时,经过连夜的狼狈而逃,在洋人的海军掩护和接应下,孙传谋带着残部登陆澳门岛,而雷霆的战船却游弋在香港岛的西北、北方和东北三个方向,停滞不前,与各国海军僵持对峙着,一副不准备进攻的样子,却摆出泰山压顶的气势!
朝阳冉冉升起之时,天色一片大亮之际,雷霆的战船编队开始行动起来,毫无征兆的进行炮火轰击,打得各国海军抱头鼠窜,仓皇而逃,只有零星的一些洋人舰船逃往南海方向,澳门岛附近的海域沉没了大量的洋人战舰,海上漂浮着许多洋人尸体,涵盖各国之人。
在戚志远的一声铁血命令下,各个雷霆战船不接受任何的投降,只要遇到西洋之人,必杀之!一时之间,岛北澳门部海域被鲜血染红,到处都是洋人的尸体,漂橹横流,恍若人间炼狱,惨不可言,无法用言语尽述海上的惨烈。
渐渐地,雷霆的三股战船编队缓缓驶向澳门岛,不断地进行炮击,轰炸澳门岛的北部沿岸,使得沿岸的附近变得光秃秃一片,硝烟滚滚,更是草木不生,到处都是灰黑色的土壤,一个个浅深不一的炮坑密集,向澳门岛的腹地蔓延,直到雷霆的兵士登陆上岸,炮击才停了下来。然而,却传出了枪响与鸟铳之音。
哒哒...
砰砰...
日上三竿之时,雷霆的兵士终于登上了澳门岛,向腹地而去,用子弹开路,不断推进,戚志远、诸葛谋和张保仔三人相聚于沿岸边,刚一战定,戚志远就对二人冰冷而铁血的说道:“诸葛参谋,张营长,将我的命令传达下去,凡遇到清廷的官兵,胆敢反抗,杀!遇到西洋人,凡是成年男人,杀!”
连连的两个杀字,是那么的铁血而无情,漠视生命,使得周遭弥漫着萧杀之意。张保仔表现的很平静,不觉得怎么样?因为,平常之时,他就是执行的这种方略,凡遇到西洋之人,必杀之!
然而,一身儒生打扮的诸葛谋却是心有不忍,觉得这样的厮杀太过残忍,是冷血的屠戮!可是,看到戚志远一脸决绝之色,也就不再劝说什么。
就在这时,诸葛谋和张保仔就要离去之时,准备带兵横扫澳门岛,戚志远却又叫住了两人:“对了,两位,别忘了洋人的那些书籍和西洋机器,全部搬上咱们的战船之上,带回咱们的大本营,有大用!”
不久之后,两人离去了,戚志远紧随其后,雷霆的兵士从北向南挺进,一路扫荡,只要遇到西洋之人,但凡是成年之人,雷霆的兵士就会无情的扣动扳机,进行射杀。
经过几个小时的扫荡,澳门岛上狼烟滚滚,到处都是机枪之声和鸟铳之音,尤其是洋人的聚集区域,更是火光连成片,枪声阵阵,甚为密集,惨叫连连,遍地都是洋人的尸体,一队队雷霆的兵士横踏而过,不时从洋人的居住之所搬出厚厚一摞书籍,或者好几个人架着机器,拆成零星部件,直奔附近的战船。
戚志远站在洋人聚集区的中央之处,四周大量的士兵警戒着,凡是有可疑人员靠近,必是枪炮侍候!就在这时,一名兵士从远方跑来,直奔戚志远而来,还未站稳,就气喘吁吁地禀报道:“报告师长,孙传谋率众从澳门的西部海域逃走,已经登上前山寨的沿岸,请问,是否继续追击?”
戚志远转过头来,平静的听着手下士兵汇报,随后淡淡地说道:“算了,一个废物而已,整个广州水师已经被咱们消灭殆尽,即便孙传谋逃回广州府,清廷也不会放过他,必死。”
随即,又一名士兵从远方跑来,同样气喘吁吁地的禀报道:“报告师长,咱们的人从粤海关的总口搜到大笔的银两,足足有几十口箱子。”
闻听于此,戚志远的眉毛不禁一挑,嘴角微翘,露出一丝浅笑,声若蚊嘶的自语道:“嘿嘿,这下好了,有了这笔银子,咱们就能建造更多的战船,营造更多的兵工厂。”
太阳西斜之时,阳光变得暗淡之际,雷霆的一艘艘战船满载而归,向北而行,澳门岛上却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一片废墟,硝烟袅袅,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岛屿上。
两天之后,广州水师被团灭、澳门岛上的洋人被屠,传遍了整个广州府,几乎广州省人尽皆知,到处都是议论之声,却罕有人露出同情之意,隐隐地有一种畅快之情。
人群热闹之处,没有公差衙役之地,这种议论之声愈加炽盛,愈加毫无顾忌。
“这帮狗腿子,平日里就知道欺负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现在好了,遇到海盗就蔫了,被人打得连爹娘都不认识,活该,真是活该,死的再多一点也不可怜,死的多多益善!”
“就是就是,那些狗腿子早就该有人收拾了。只要走在大街上,不管官大官小,准是一副趾高气扬的神色,看谁不顺眼就揍谁,还抢别人东西,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对,这些狗腿子连海盗都不如。杀人不眨眼的海盗都知道,买人东西要给钱,劫掠商船也只是杀那些洋人,这些狗腿子可倒好,凡事儿都向着洋人,除非有好事儿摊着他们。否则,绝不为咱们老百姓说话,死了活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