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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段插曲,在场众人再也不敢找叶潇的麻烦,即便不惧镇北侯的赫赫战功,便是冥王的维护,便让人退避三舍。
突然一名侍女走到叶潇的身边,向叶潇递了一个酒壶,“郡主,这是裴二小姐让奴婢给您的。”
叶潇闻言侧头看向裴青子的座位,见对方眼神示意了一下顾沐怜的位置,心下了然。
叶潇打开壶盖,摇了摇酒壶,一股清新的酒气扑面而来,是度数极低的果酒,看来这裴青子想的倒着实是周到的。
叶潇丝毫闻不到多余的味道,但是裴青子绝对不会给她一壶无用的酒。
酒过三巡的时候,宴会中有人会走动一番,如此,叶潇前去敬酒便也不算不合礼法。
叶潇缓缓起身,脑中飞速翻转如何在不伤裴青子的前提下解决。叶潇无奈,实在无法,自己便喝了吧,普通的毒,对叶潇不能起作用。
转身的刹那,叶潇没有发现身后竟有一名端酒的侍女,迎面撞上,侍女有些不稳,但是宫中的礼仪让她仅仅是轻呼一声,却是要栽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叶潇一手将手中酒壶悬在了侍女的托盘上,反手托住掉落的托盘,一手扶好侍女,所有都稳住后,小心翼翼的看向皇上和白秀秀,见二人正在看现场男子的表演,并未注意到这里,心中安定。
“多谢郡主。”侍女站稳接过托盘,屈膝施礼感谢。
叶潇摆摆手,以示无妨,拿起托盘的酒,向顾沐怜走去。
“怜姐姐。”叶潇走到顾沐怜的身旁坐下。
“怜姐姐,是潇儿不懂事,不过是一个玉竹而已,与姐姐的情谊又岂是那小小的玉竹可比的吗?潇儿知错了,特来向姐姐敬酒,请姐姐原谅。”说着便用酒壶向两个酒杯倒酒,之后借着手掌的遮掩,将两个杯子对调了一下。
顾沐怜微微愣神,接过叶潇递过来的酒杯,迟疑了一下,心中有些担忧。
“怜姐姐不肯喝酒是不原谅妹妹?”说着,叶潇透过顾沐怜的角度看向远处正一脸期待的裴青子。
顾沐怜怕叶潇会受伤,但是见对方坚定的眼神,便也先相信了叶潇。
“郡主哪里话,本就是沐怜的不是,应该是沐怜向郡主赔罪。”
“姐姐这是原谅妹妹了?那喝了这杯酒如何?”
顾沐怜仍然有些担忧,略一迟疑,便喝了手中的酒。
顾沐怜是担心叶潇才稍显迟疑,落在裴青子的眼里却是被叶潇逼得不得不喝。
裴青子忍不住心中暗暗得意,正不知如何给她下药才能保证万无一失,却不想真有人能撞上来。
叶潇此时内心却是复杂的,若说酒中的药味被酒香所扰,那自己都喝了酒也尝不出什么味道,难不成裴青子花了大价钱买了无色无味的药?
思考间,叶潇已经回席,百无聊赖间,见顾沐怜起身出了大殿,紧接着裴青子也跟着出去了。
叶潇担心顾沐怜便也紧随其后。
顾沐怜只是觉得有些微醺,便出来透透风,脸色微红,冬日里,竟然觉得身体有些火热。
用手稍微的扇扇风,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裴青子见状赶忙上前,“好巧,顾三小姐也出来透透风吗?”
顾沐怜闻言转身,便看到了裴青子,心中诧异,面上不露声色的说道:“裴小姐也出来透透风?”
“是啊!屋内火炉比较多,又喝了点酒,感觉体内有些躁得慌。”
“裴小姐说的极是,不如去那边凉亭坐坐吧!”顾沐怜提议道。
“不!”裴青子连忙拒绝,又觉得语气里太过着急,平复心情说道:“平日里身子比较娇气,刚才出了点汗,这冬日寒风一吹,容易风寒,不如我们去寻一间屋子歇会吧!”虽表面询问,但是裴青子却不容顾沐怜反应,挽起顾沐怜的胳膊,在夜色下缓步而行。
两人寻了一名侍女作指引,来到了专门给小姐们换衣休息的小屋内,屋内整洁干净,不染纤尘,装饰简单,不显华贵,只摆着简单的一套桌椅和一方软塌,屋内焚着火炉,倒也是温暖。
顾沐怜时刻保持着警惕,裴青子也不知有何话由,一阵沉默过后,裴青子拿起桌上的茶壶倒茶,却心思飘远,茶杯中的水溢出,直到顾沐怜的惊呼,才发现竟然衣裙已湿。
“呀!瞧我这不小心,顾三小姐您先歇会,我先去找我的侍女拿衣裙换上。”说着,裴青子便起身离去,留下一脸疑惑的顾沐怜。
裴青子刚刚离去,叶潇便已进入殿内,“怜姐姐,我们先离开。”
二人刚要出门口,却听闻有脚步声传来,叶潇环视四周,带着顾沐怜从后窗逃走。
出了院子,二人并没有着急回去,而是找个偏僻避风的地方看着满天的星光。
“郡主和冥王……”顾沐怜有些欲言又止。
叶潇闻言,歪头看着顾沐怜,天真无邪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原来像怜姐姐这般仙儿般冰美人也有八卦的时候啊!”
顾沐怜刚刚转好的脸色又抹上胭脂色,的确,她不喜八卦他人的生活,但是寒冥飞不同,叶潇也不同,寒冥飞是寒冥坤最在乎的弟弟,叶潇是她最愧疚的人。
看出对方的尴尬,叶潇也不加调侃,“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想我会嫁给他了。”
“特殊情况?”顾沐怜已经看出二人的心意,对于叶潇直言嫁娶虽然有些惊讶于二人的速度,但是也着实被特殊情况所不解。
“对呀!特殊情况,比如他脚踏两只船,比如我壮烈牺牲……”
“胡说什么!”一道带有薄怒的男声从背后响起,二人转身,便看到了寒冥坤、寒冥飞二兄弟。
寒冥飞走到叶潇身边,大掌搂过叶潇的纤纤细腰,稍稍用力,引得叶潇一声轻呼,低头凑近叶潇的耳边,以仅能让叶潇听到的声音说道,“再敢胡说,不管何时何地,就地正法!”
小脸腾的红了起来,叶潇只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不想接话,转移话题道:“你们怎么也出来了,那大殿可还有人?”
“父皇酒水也饮了不少,他去透透风,我们也就出来了,不过里面还有白秀秀坐镇。”寒冥飞解释道。
“郡主可查出裴青子究竟要做何事?”寒冥坤问道。
“是啊!那酒郡主喝了,可有何不适。”因为叶潇表现平常,顾沐怜已将此事给忘了。
“你和怜姐姐怎么回事,总叫我郡主,叫我潇儿吧!”叶潇再次纠正他们的称呼。
“其实我也纳闷,那酒我喝了,没什么问题啊!”叶潇摆摆手,很是疑惑。
“会不会是她在其它处放了药?”寒冥坤内心有些着急,没有掌控的危险他并不怕,他只怕这些危险是针对他在乎的人。
叶潇闻言尴尬的嘿嘿两声,“不清楚。”
寒冥飞闻言摸了摸叶潇的头,轻声安抚道:“无妨,小心点便是。”
突然远处传来嘈杂声,叶潇探头望去,却是大片人往一个方向而去。
四人相视,都明白,这是出事了。
直到到达人群中,叶潇和顾沐怜才发现,众人的目的地竟然是刚才叶潇他们二人进去的小屋,此时屋内传来白秀秀的怒斥和女子嘤嘤的哭泣声。
除了宫人,现场还有陈王陈相言,陈王妃青氏,以及陈乔等人,只是男人们皆在门外。
叶潇发现,自己的父兄也在,只不过脸色极为难看。
见冥王、靖王二人,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叶潇紧随其后,探头看向屋内,竟然是三条红果果的肉身,一脸愤怒的厉王寒冥皓,一直哭泣的陈恋妙,和面色惨白安静如水的叶玲儿。
不用多说便知道屋内发生了何事。
寒冥飞见叶潇偷偷观看,身子微微一挪,挡住了叶潇那红果果的视线,叶潇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人太小气了。
“事情已经发生,本宫定会给陈王府和镇北侯府一个交代,本宫即刻向皇上请旨,为三人赐婚。”白秀秀虽面带笑意,声音里却有压制不住的愤怒。
叶潇还在云里雾里,却见一众人随着白秀秀的离去而散,只余下几人。
见众人已走,寒冥皓赶忙披了衣服,慌忙去追白秀秀。
陈王妃赶忙为陈恋妙盖上衣物,陈恋妙依旧难掩悲伤。
在自己父兄的示意下,叶潇也赶忙接过侍女手中的衣物,和顾沐怜一起为叶玲儿穿起来。
叶玲儿此时如木偶一般,任由二人穿戴,唇色都几近透明,仿佛随时都会烟消云散一般。
叶潇并不敢多言多问,古代的女子,这样便是毁了一生,即便嫁入皇室,也难以洗掉今日的污名,叶潇不知前因,不敢多加评论,但是这种腌臜事此起彼伏,却是京中贵女们乐此不疲的手段。
直到回府,叶潇也并不知道原因。
只是,乔氏见自己的女儿好好的进入皇宫,却落得如此,如泼妇一般的向叶潇等人开骂,叶振海觉得自己是有愧的,没有照顾好叶玲儿,便生生的忍下。
却听叶玲儿用着几不可闻的声音平静的说道:“娘,不关二叔的事,是女儿不小心着了道,二叔刚回京城,并不知京城众人的诡谲阴谋,他……他们无法左右。”
叶家大房的形象在叶潇的心中并不怎样,但是这叶玲儿如此说话,却是在叶潇心中增加不少的好感。
乔氏一听,心中五味杂陈,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我可怜的女儿啊!”说完便想抱住叶玲儿。
叶玲儿抬手阻止乔氏的拥抱,眸如死水,面若寒潭,微微闭了闭眼,“娘,我累了。”说完便独自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叶潇觉得自己也很无奈,也很冤枉,她好奇所有事,便赶紧离开回屋等待,希望真相能够如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