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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央正侥幸自己和殷素娥、柳湘萍藏在马车上没有被劫匪们现,正焦急等待这些劫匪劫好钱财快点离开的时候,就听到头顶一个劫匪让其余的劫匪来马车当中搜一搜,暗道“不好”。≧ 徐央连忙从怀中取出降纹针,并示意身后的殷素娥不要叫唤。
殷素娥也听到一个劫匪让其余的劫匪来马车当中搜一搜,顿时泪如雨下,又听到徐央让自己不要出声音,不由得咬着手掌,防止自己惊吓的叫出声。徐央手掌托着降纹针,只要有劫匪胆敢靠近,自己也就豁出去了。
柳湘萍通过门帘的缝隙看到有劫匪朝着自己这边走来,顿时从腰间拔出两个短枪,左右各执一个,只要有人胆敢过来,就先要了对方的性命不可。
只见有两个劫匪一个个搜索着船儿上的马车,并从中搜出了若干人和若干的钱财,劫匪庆幸帆杆上有眼尖的弟兄,否则就放掉几条大鱼不可了。这些劫匪看到面前还有徐央的马车停在那儿,端着火铳,执着刀靠近。
徐央和柳湘萍看到劫匪渐渐的靠近自己的马车,准备要动手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打斗的声音,顿时就将面前两个劫匪给吸引住了。
两个劫匪正要打开徐央等人所在的马车门帘之时,忽然听到侧方传来打斗的声音,猛地回头看去,惊恐的看到一个手执利剑的人三下五除二就结果了七八名同伴,招招直击要害之处,下手干脆利落、毒辣快,毫无拖泥带水之感。俩人也没有想到打斗的声音只是一会儿响起,对方就结果了自己七八名同伴,顿时也顾不得徐央这个马车了,端着火铳,执刀扑来。
徐央等人疑惑外面谁在杀劫匪,顿时顺着门帘的缝隙朝着外面看去,惊恐的看到一个青年男子手执一柄利剑,剑影飞舞之间就一一结果了四周的劫匪,脚下躺满劫匪的死尸。幸存的劫匪团团则将这人包围在其间,也不敢上前跟对方搏命,而手执火铳的劫匪则是朝着对方开着火,但却被对方一次次的成功躲过。
而就在手执火铳的劫匪放完一枪之后,连忙装着弹药之时,顿时一道道的寒光划过自己的脖颈,血泉在眼前四溅而开,双眼一黑,重重的栽倒在血泊当中。手执刀具的劫匪看到对方能够轻易的躲过火铳,吓得面容失色,也顾不得跟对方搏命下去,连忙就朝着甲板外逃走。
徐央看到这个手执利剑的年青人居然能够在刀光剑影之间轻易的躲避开弹雨,并且瞬间就杀死了十多名劫匪,深深的为对方的身手看到佩服不已,更加的好奇对方究竟是谁?
这手执利剑的年青人看到有两名劫匪想要弃船逃跑,冷哼了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利剑甩出两道剑气,剑气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顿时将还没有来得及跳下船的俩人削去了级;头跌落到江中,无头尸体也瞬间栽落到江中。
徐央看到这人轻易的结果了所有的劫匪,并且对方手中的利剑也非凡品,居然可以用剑气杀人于数米之外,而且徐央还隐隐约约感觉这并不是对方的真实实力。
徐央看到劫匪全都死了,刚要跳下马车的时候,猛然看到帆杆上爬着的一名劫匪端起枪,就要扣动扳机朝着对方开火了。徐央大喝一声,情急之下朝着帆杆上的劫匪抛出了手中的降纹针。
这手执利剑的年青人刚结果了想要弃船离开的劫匪,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回头一看,就看到一辆马车上站着一人,并将手中一道寒光快的抛向了帆杆上,而与此同时,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嘭”的一声,只感觉一道劲风快若闪电般的朝着自己而来。
这年青人刚感觉不好,就已经感觉自己的左臂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一看,自己左臂外侧鲜血直流,知道自己已经中枪了。
徐央将手中的降纹针朝着帆杆上的劫匪抛出去,顿时就穿透了对方的门面,而后劫匪的身体不由得栽倒在地,而降纹针则是钉在了帆杆上。徐央跳下马车,就看到自己虽然将帆杆上的劫匪给杀了,但是对方所开的那枪却是伤到了手执利剑的年青人,只是幸好没有打中对方的要害部位。徐央朝着四周看了看,现所有的劫匪已经葬身在船上了,顿时周围的乘客朝着手执利剑的年青人感谢连连。
柳湘萍看到徐央跳下马车,又看到船上的劫匪全都死了,才重重的松口气,朝车棚当中的殷素娥说道:“妹妹,劫匪全都死了,我们安全了。我们下车吧!”说着,搀扶着惶恐不安的殷素娥下了马车,来到徐央的身边。
殷素娥看到船上尽是死尸,吓得连忙藏在了徐央怀中,不敢朝周围看。徐央搂着瑟瑟抖的殷素娥哄了一阵子,对方才胆颤心惊的离开徐央的怀抱。
徐央看到那个手执利剑的年青人一边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一边包扎着左臂的伤口,朝对方拱手说道:“多亏兄台出手将劫匪给杀获了,否则满船的乘客可就遭殃了。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若不是你刚才大呼小叫的,我岂会因此而分心,造成我不必要的受伤了。就算你不提醒,我也能够躲开这枪的。哼!在下名叫陈英德。”这执剑的年青人语气冰冷道。
徐央看到对方不仅不感谢自己出手相助,反倒埋怨自己刚才出手救对方是多余的,真是后悔自己为何要出手帮对方。徐央朝着对方一打量,只见对方着布衣,生得是一表人才,相貌俊朗,剑眉星目,满目的杀气,好似对方就是一把出鞘的利刃朝着自己飞驰而来一般,令人忍俊不禁的一哆嗦。
“你这个狼心狗肺、狂妄自大的家伙,我夫君好意出手帮你,你居然倒打一耙了。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不知道感恩戴德之人,我夫君就不应该出手救你,让你被劫匪的火铳打死好了。”柳湘萍愤愤不平的喊道。
陈英德看到徐央身边站着俩个美娇娘,就断定两女正是对方的妻子无疑了,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的说道:“你们这叫‘多管闲事’。感谢你们?真是笑话,我让你们帮我了?”说着,朝着帆杆上看去,惊讶的看到帆杆上钉着那枚降纹针,也很是惊讶徐央竟然能够在数十米之外将劫匪给杀死,心里也感到佩服不已,故而朝着徐央打量一阵。
船上的乘客看到徐央和陈英德双方激烈的争吵,唯恐俩人也打斗了起来,连忙上前劝架,才将陈英德安稳住。陈英德冷哼了一声,朝着徐央狠狠的瞪一眼,朝着船的另一边走去了。徐央三人看到对方离开了,狠狠的朝着对方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而柳湘萍看到船上的劫匪都死去了,又看到其中四个劫匪身边有四个鼓鼓的黑袋子,脸上笑开了花,连忙将这四个黑袋子捡起,打开一看,其中尽是银票金银和各种各样的珠宝饰。
徐央和殷素娥两人也看到柳湘萍将劫匪身上的钱财捡来了,正要将四个黑袋子私吞的时候,自己的周边已经被满船的乘客包围住了,其中一人点头哈腰的朝徐央三人说道:“好汉,这袋子当中有我做生意的二十两银子,可否归还给我啊?”说着,其余的人也跟着吵嚷道:“好汉,这其中也有我的血汗钱五两银子。”“里面也有我赴京赶考的十二两银子。”“里面也有我做买卖的十五两金子。”
徐央三人看到自己被船上的乘客包围住了,自然明白自己不归还也得归还,否则自己一定会被众人的唾沫星淹死不可,并且还落得个见财起意的名声。徐央三人互相的对望一眼,唉声叹气,按照乘客所说的自己钱财一一分给了众人,心里嘀咕众人所说的钱财数目是否属实?
众人看到徐央三人肯归还自己钱财了,一边领着自己的钱财,一边朝着三人感谢连连。徐央看着自己手中两个袋子已经空空如也了,心里好似在滴血一般,恍如这些钱财就是自己的一般,割着自己的肉似的。而柳湘萍也是哭丧着脸还给乘客们钱财,看着手中两个袋子就要分完了,而自己倒是没有落下东西,急的眼泪汪汪。
殷素娥看着乘客们从徐央和柳湘萍手中的袋子领走了自己的钱财,又看到两者哭丧着脸,抿嘴偷笑起来。柳湘萍一边看着手中的袋子里所剩不多的钱财,一边问道:“袋子之中有你多少银子啊?”
“里面有我一百万两的银子,快归还给我罢。”一个女孩儿的笑声说道。
柳湘萍听到对方要一百万两的银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打开袋子中一看,其中则是有诸般的珠宝金银,满打满算也就五十万两,而其余的三个袋子则是空空如也,顿时勃然大怒,端起短枪,咆哮道:“你这丫头找死是不是,哪来的一百万两银子。。。。。。”正咆哮的时候,才看清自己面前站着的是殷素娥,而身边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乘客了。
“好姐姐,你饶了妹妹罢。大不了我不要这些银子了,都给姐姐好了。”殷素娥笑说道。
徐央看到殷素娥逗柳湘萍玩耍,自然早注意到四周没有了乘客,而柳湘萍则是一直担心袋中的钱财被分光,故而注意力全在袋子中,自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柳湘萍看到徐央眉开眼笑的看着自己,又听到殷素娥“咯咯”直笑,知道自己被俩人顽儿了,气得涨红了脸,朝殷素娥笑说道:“姐姐才不收拾你哩,等晚上的时候,再让夫君好好的修理你不可。到时候可以不需向姐姐求饶啊!”说毕,朝着徐央的胳膊掐了掐,扭腰朝马车中走去。
“好姐姐,妹妹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等晚上的时候,还是姐姐服侍夫君罢,饶妹妹一次吧!”柳湘萍追着柳湘萍喊道。
徐央看到柳湘萍提着袋子钻到马车当中,就知道对方一定是要将钱财藏起了。而柳湘萍手中的袋子中之所以余留那些钱财,是因为这些钱财的主人已经被劫匪杀害了,故而才白白便宜了对方。
徐央抖了抖手中两个空空的袋子,唉声叹气,寻思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又想到自己日后还要向柳湘萍借钱,想想都叫苦不已。“咣当”数声,徐央手中的袋子里掉落出三三两两的带血银子。
徐央正垂头丧气之时,忽然听到地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定睛细看,就看到自己脚下散落着三三两两的碎银,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将银子一一捡起。但是,在看到这些银子都沾着黏稠的血液之后,才想到这些银子是粘在袋子中,故而才没有被自己现,并且还看出这些银子是劫匪杀死那个赴京赶考的举人所得的。
徐央叹口气,用袋子慢慢的将银子上面的血液擦干,并擦干自己手中的血液,才看清手中的银子成色不是很好,算算也就六两,喃喃自语道:“虽然无法跟柳湘萍获得的五十万两银子相比较,但是好歹苍蝇再小也是肉不是。”
徐央想到自己身上那十万两的银子早被柳湘萍给剥削了,现今只仅剩四两的银子在身上了,加上手中的六两银子,正好是十两银子,才笑逐颜开。徐央刚要将手中的六两银子私藏起来的时候,忽然一双小巧的玉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耳边也传来了柳湘萍的甜言蜜语:“好夫君,难道你想给自己留小金库不成?你的这些碎银子,还是让爱妻给你保管吧!”
徐央看到柳湘萍要从自己手中夺走六两银子,满脸的沮丧,哭丧着脸说道:“好妻子,你都将我十万两银子缴获了,并且刚才还得了五十万两银子,你都有这么多钱了,还要跟穷苦的夫君我争这六两银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