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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钟本能冲了进去,发现墨雪赤-身-裸-体倒在地上,丽达人小体弱,加上又喝了不少酒,无论如何也拉不起她来。
许钟上前一把抱起裸-身的墨雪,下一刻便挪不动步子了。
就在他面前不过一尺处,穿着湿透了白色吊带,里面真空的丽达,此时此刻,吊带贴在身上,近乎透明,圆翘坚挺的少女**上,两颗黄豆大小的凸点清晰可见。
轰的一声,许钟感觉有两股黏热的液体冲入鼻腔……
因为帮助醉酒的墨雪洗澡,丽达全身湿透,白色的吊带下方是一条白色的丝质三角裤,浑身裸露的肌肤因为蒸汽而变得晕红,鬓发黏在额头,脸颊,还有微丰的唇上。
一时之间,丽达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贝齿咬着下唇,其中还有几缕长长的发丝。
如碧潭的眼眸就这样定定的看着许钟,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幽怨。
许钟猛然抬起头,吸了吸将要迸射而出的鼻血,然后再也不看丽达,如逃跑似得想主卧走去。
一路上,他能够听到熟悉而强劲的血液流动声,如果百川入海,外流归宗。
所以最后几步,他几乎是弓着腰走到的。
脑海里一直回放着丽达那具无可挑剔的少女**,令他感到血脉贲张。
确如墨雪所说,她年龄不大,胸脯不小,而且正是自己所喜爱的钟形;还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透过湿漉漉的内裤,他没有看到黑色的毛发,难道她真是白虎?
还有,刚才一刻,那黄豆般凸起的地方是?因为什么,她的蓓蕾才会悄然绽放?
怀里抱着一个赤-裸-裸绝世尤物,小色医居然还能想到另一个少女朦朦胧胧的**,他确实对得起自己这个名号。
“哥——”
心游天外的许钟突然被这声缠绵悱恻的“哥”拉回了思绪,紧接着,他的火热硕大被一只冰腻柔软的小手握住。顷刻间,一股难言的悸动,从头顶贯穿到了脚底。
低头看去,慵懒如斯的墨雪双眸迷离,娇喘微微,分明已经饥渴的无可遏制。
轰——仿佛什么爆炸了一般,墨雪的娇躯已经落在两米见方的席梦思大床上,而与此同时,许钟的衣物竟然变成了万千飞舞的蝴蝶。
直到他悍然进入那片温暖紧窄的湿地,蝴蝶才慢慢飘落。
也直到此时,墨雪才呼出一口气:“第一次我可不会让。”
接下来,她的樱唇已经被封住,席梦思立刻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
许钟哪里顾得上关门,意乱情迷之下,警觉也大为下降,竟然没有感觉到门口一个少女看到了全部过程。
当少女看到许钟身上的衣物一瞬间变成了万千飞舞的布片时,好不容易,才将一声惊呼按入口中。
而当少女听到墨雪的说话,几乎再次发出惊呼。
少女猛地转过身,脊背靠在侧墙上,慢慢滑坐在地。
听着房中床垫的“嘎吱嘎吱”的呻吟声,“噗噗”的肉撞声,“啧啧”的水声,女人的娇喘,男人的怒吼……
少女如同离了水的鱼儿,大口喘着气,喘息的节奏竟同墨雪一般无二。
当墨雪发出如同裂帛般的啼声时,少女也死死咬着下唇,拼命的搅动着双腿,直到房中变得悄无声息,她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慢慢走向卫生间……
以许钟和墨雪的变态体质,加上酒可助兴,一次自然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所以,当丽达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是,这边的战歌再次奏响。
起初,丽达只是用手堵住耳朵,然后,她有用枕头盖住脑袋。可是,很快,她发现,自己做的这些都是无用功,那声音如同具有穿透金石的力量,直达她的心房。
这一次是持续了半个小时。
在丽达快要崩溃的时候,声音静止了。
一时间,丽达觉得世界是无比的清净,可是,她也已经汗出如浆。
刚刚入睡,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丽达欲哭无泪,起身穿了件瑜伽服,找到了钥匙,跑去对面。
如果说第一次,狂乱之下,许钟不知道处在身后的丽达,那么第二次、第三次,他怎么可能不知。
所以,听到开门声响起,枕在许钟胸口上的墨雪笑道:“哥,你是故意的。”
“什么?”
墨雪一边把玩着许钟那蔫不拉几、却仍旧用两只手才能盖住的家伙,道:“我说,你是在故意刺激小丫头。”
“哪有?”
许钟是打死也不能承认,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的,于是他道:“不过,我也是个正常男人,看到她那个样子,我当然会有感觉,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
“哦,是吗?”
墨雪呵呵笑着,“你不知道,今年你特别猛,弄得我下面都疼了,谁给你的火你找谁发泄去啊,在我身上折腾个什么劲。”
许钟一巴掌抽在墨雪翘臀上,笑道:“是吗?那刚才谁一直喊着‘快……快……不要停’之类的话。”
许钟学的惟妙惟肖,墨雪啐道:“去死。”
许钟一把将墨雪的螓首抱过来,按在自己的胸前,道:“你怎么舍得?”
墨雪道:“我怎么舍不得,但是只怕有很多人会舍不得。”
“睡吧!很晚了。”
看了看时间的许钟道。
“啊?三点了,确实很晚了啊!好,睡吧!”
躺了一会,许钟又道:“冲个澡去,不然睡不着。”
墨雪躺着不动:“我要你抱我,刚才我就在厕所,谁让你抱我回来的,还趁人之危,对我做那样的事情。”
许钟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行,我现在负责把你送回去。”
“哥,我估计要不了几天,小丫头就被你催熟了。”
“是吗,不过,她却是有点小。”
言语间,似乎有不少遗憾。……
第二天早上,许钟晨练回来后,墨雪已经将中西合璧的早餐端上了餐桌,有牛奶、鸡蛋、切片面包、肠、油条、豆浆。
当许钟看到坐在对面,有着重重眼袋的丽达时,惊奇的问道:“丽达,怎么回事,你没有睡好?”
还不是你们这对……害的,你还好意思问我?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之后,丽达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质问和反诘的资本。
“呃……”
她顿了顿道:“刚换了环境,没有睡好。”
墨雪马上用一块面包挡住表情,但是眼泪已经笑出来了。……
早上十点,青羊县委常委会如期举行。
会议由县委办主任陈刚主持,张武昌和马文才入座后,陈刚便开口了。
“各位,今天我们的会议主要有两个议题……”
其实陈刚不说,大家也知道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自从这位许副县长到任以后,青羊县发生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先是扶贫办的副主任撞死乡民的奶牛,接着是莲花乡的文教口的案子,再然后,又是城管粗暴执法、警察家属碰瓷、矿难……
这一连串的事件中,没有一件当中看不到许副县长的影子。
这难道是巧合?
马文才和张武昌这两位党政一把手绝不会这么想,在他们内心,认为这厮根本就是瘟神,是背着粪篓过大街,走一路,臭一路的货。
陈刚将话语权交给了马文才,马文才习惯性的清了清嗓子道:“刚才陈主任说了,今天我们有两个议题。”
他目光扫过众人,却发现这些同僚不是仰头苦思,便是低头喝茶,也有的在奋笔疾书,那个奋笔疾书的不是瘟神么?
马文才道:“第一,最近,我们青羊县很不太平,甚至可以说是多事之秋,多少党员干部都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犯了或大或小的错误,几十年的清誉毁于一旦,使得国家财产蒙受巨大损失,使得政府公信力受到巨大质疑。”
喝了一口水,马文才慷慨激昂道:“这些犯了错误的人,轻则仕途受阻,重则身陷囹圄,万劫不复。莲花乡的闫骥、国土局的赵永,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血淋淋的教训。”
马文才手掌在桌子上不断拍击着:“同志们哪!我们都是党的干部,是人民赋予我们的权力,我们是人民的公仆。谁都喜欢当官,谁都喜欢权力,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虽然这是古话,现在也适用。”
马文才长长出了口气:“现在,我也不跟大家讲什么清高的话,人活在这个世上,总有些人情世故,逢年过节,我也会收受些烟酒什么的,但我有底线。坚守底线,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你的帽子,甚至是脑袋。”
“权力是什么?权力是把双刃剑,用的好丰衣足食,加官进爵,用的不好,不是伤了手,就是砍了头。莫伸手,伸手即被捉。”
马文才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干部出现问题,我这个书记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接下来,我们青羊县有必要在党内搞搞运动,说整风有些过,但是批评和自我批评还是必要地。”
今天马文才说的这番话,让许钟对他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不管马文才官品如何,总之,他这番言论还是很有深度的。
“大家看看有什么要说的,如果没有的话,咱们进行第二个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