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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金符只在吕家呆了五天就离开了。 ?宫里的太皇太后想念孙子了,就派了人来催促。吕金符这次省亲的目的也达到了,干脆就打道回宫。宫里还有一堆一堆的事情了。长时间在宫外她也更加不放心。
整个过程,习择也就见了她两次,孩子只见了一次。对习择来说,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而且这次相见的结果也让习择很无奈。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才见到吕金符,她却嫌他能力不够,压根都不带他“玩儿”。
不过也仅仅是无奈罢了。习择并没有自怨自艾,更没有死缠烂打。他相信,行动远比空口白话更有说服力。更别说,眼前还有一件危险重重,但是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救张夫人,也就是张夏花的母亲!
通过这几天的新闻,习择已经知道,那位张夫人以及张家的直系亲属,已经被戴了一顶“叛国通敌”的大罪,无论男女老幼,都被判处死刑,斩示众!而行刑的日子,就在7月28日,只剩下四天了。
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是现在既然知道了,习择就绝对做不到见死不救!
四人故技重施,被吕守中带出了吕府,无惊无险的回到了“浮生楼”。顺带一说,这次吕府之行,习择除了在第一天见到吕栋彬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这位便宜老丈人了。估摸着人家也不情愿见他吧。习择并不知道,就他的问题,吕栋彬和吕金符还有过一场争执,不过结果还是吕金符说服了吕栋彬,后者才没有软禁习择。
回到“浮生楼”,习择便告诉西园仨姐妹,说自己准备救张家死囚。西园仨姐妹当然不赞同。现在这么个情况,谁能说处死张家人不是诱饵?毕竟,有心人肯定能够查出习择和张家人的关系有些不寻常,进而推测习择会去救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习择若真的去救人的话,那无异于自投罗网。
然而习择主意已定,非救不可!若要说危险的话,他一直以来要做的事情,那一件是不危险,可是哪一件他又因为危险而没有去做?没有!在习择这里,只有该不该去做,而没有怕不怕去做,所求不过是问心无愧。若是明知张夫人一家会死,而无动于衷,将无法原谅自己,更无脸去见张夏花。
西园仨姐妹见劝不住,也是无可奈何。反正西园魉是坚定无比的跟着习择,好像就算是送死也会跟着去。西园魑和西园魍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结果不管情愿不情愿,都表示愿意协助习择。习择并不愿意因为自己的私事而把她们拖下水,但是劝说无果,也就不矫情了,满怀感激的表示感谢。
而在这个时候,西园魍也给大家带来了好消息,“老二同意了!她说与其便宜其他人,倒不如便宜咱们自己。”西园魉听了,直嚷嚷着说道:“我就说了老二一定会同意的吧。”
习择还不知道西园仨姐妹私底下的动作,便问道:“你们在说什么?”西园魉邀功似的说:“习择桑,是这样的。主人之前经营了很多秘密势力,虽然好些势力都被刘家人摧毁了,但是保留下来的依然不少,而且都能够逃过刘家魔爪的都是精英,就比如这浮生楼。另外还有遍布各行各业的。我们只要将这股力量整合起来,那就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助力。”
习择听了不由的一震,不过随即又道:“这恐怕不容易吧?”西园魉还没说话,西园魍就哼哼唧唧的说:“当然不容易。不过哪有什么办法,某人非要这么做,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西园魉直接瞪眼杀了回去,然后对习择说:“习择桑你别听她胡说,一点都不难的。”
西园魍道:“还一点都不难,亏你好意思说,你以为你是主人在世啊。”
西园魑道:“你们两个差不多行了啊。”
“哼!”
“切!”
头疼的老大叹息一声,对习择道:“这件事情其实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我们仰仗主人的权威,让他们帮一些小忙还是不成问题的。可是如果要他们冒着生命危险的协助我们,那就没那么容易了。关键,还得有能够打动那些人的东西。”
“打动他们的东西?”习择沉吟着,“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西园魑道:“最需要的……我想应该是不再躲躲藏藏,而是能够和以前一样,光明正大的生活吧。因为刘家人对主人的忌惮,暗地里仍然在对主人的残党进行清剿。”
习择想了想,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给他们最需要的。”
……
四人商量妥当之后,觉得可行,便由西园魑出面,由她让许浮生负责召集羽博界人残党的大小头目。而会面的地点就在浮生楼。许浮生本来有些犹豫,毕竟这有可能会暴露浮生楼,可是对于西园魑的坚持也没办法,只能遵照着做。
时间紧迫,当天晚上羽博残党就相继的来到了浮生楼。
标准时间晚上十点,浮生楼的密室当中,一群各式各样的人围成一桌,一个个都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岂可修!”一个将头染的五颜六色,满脸痞气态度嚣张倨傲的青年突然拍了一下桌子,“人呢?把我拉到这里来,就让我在这里坐着?哥我可是很忙的!床上的寂寞*还等着我去安慰。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
另一个白白胖胖,戴着一副圆片眼镜的人道:“呵呵,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许老板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大忙人嘛,等一等也是应该的嘛。”
话匣子一开起来便关不上了,另一个妖娆魅惑却冷艳异常的女人摘下唇间的香烟,“各位,不知道许老板有没有和你们说,把我们叫道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他只和我说有几个人大人物回来了,要见见咱们。”
“嗤!大人物?能有多大的大人物?”这是个异常英俊,甚至有些妖异的少年,一身黑衣服,手里拿着一颗红艳艳的苹果,“他说的该不会是他自己吧?”
这话都让其他人的心头一动。都是一群有心人,当然想到了最近生的事情。难不成,这个许浮生也想要争抢这个领的位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太可笑了!无论如何,这个领的位子也绝对轮不到一个汉人血统的人来坐!
“哈哈,”一个浑身肌肉的壮汉拍了拍他的大光头,“都说择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天机会难得,大家都聚集在了这里,要不要把之前没有决定的事情处理一下?你们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是群龙无,人心都快要散了,再不选出一个领来凝聚人心,我们迟早要被刘家人吃的干干净净。”
“安腾先生说的很有道理……”
也就在这个时候,密室的房门突然被推了开来。里面的众人目光齐刷刷的投射了过去,就看到许浮生第一个走进来。
姓安腾的光头肌肉男“哈哈”大笑,“许老板你可来……”话说到一半,他的脸就僵住了。其他人的表情也各有变化。只因为他们都看到了紧随许浮生进入密室的西园仨姐妹。
彩青年屁股给火烧了一样蹿了起来,瞠目结舌的惊呼:“大……大姐头!?我没有看错吧?真的是你们?”
西园魉道:“福田,这么久没见了,你的品味怎么越来越1o了啊。你这一头染的都是什么鬼?”
彩青年“啊哈哈”的挠头,“我这不是没办法吗?以前的金都快成了我的人生标签了。人家找我先就看我金灿灿的头。我可不想和安腾一样做光头,这才染了一头彩虹色。呃,不对,现在可不是说我的头的时候。三位大姐头,这段时间你们都跑哪去了?听说你们去邦联,是不是真的?”
西园魑道:“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你要是想知道,以后有时间我再说给你听。今天我们把你们都叫过来,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白白胖胖的人笑呵呵的说:“我说许老板,你也真是不够意思,早说是西园大小姐要见我们不就行了,还和咱们卖关子。”心里却暗骂许浮生无耻,早知道是西园姐妹要见他们,别人他是管不住,可是他是绝对不会来的,“八格牙路,我早该想到了。”
论血统,虽说西园姐妹不是羽博界人的后代,可是他从小就将她们带在身边,不是血亲胜似血亲。论大义,西园姐妹更是甩了他们许多条街道。论名望,西园姐妹直接参与了暗杀刘重武,为他们的主公报了仇。如此种种,不管怎么论,这个领位置,他们都争不过!
甚至,都不需要争,西园姐妹一出现,她们就是当之无愧的领。
不甘心啊!
这时候那个妖异英俊的少年笑着说道:“西园,你们回来真的太好了。我们现在正需要你们。而且你们为主公报仇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主公现在一定能够瞑目成佛了。”他看着西园姐妹的眼神里还闪烁着炽热的**,感知不敏锐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
在座的头目们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欢迎、吹捧西园姐妹。
西园姐妹当之无愧的坐到了圆桌上席的位置。
老大西园魑道:“请诸位安静。咱们多余话可以其他时间再说。现在咱们就直接说正事,你们没有意见吧?”
“当然没有,不过,”那妖异少年看向习择,“这个人又是谁?他好像不是我们的人。”西园魉看向习择的深情眼神怎么能逃脱他的目光。虽说西园魉也分清场合,没有和习择黏黏糊糊,可是那不经意的一眼所流露出来的爱意还是被这个妖异少年扑捉到了,这让他心里窜起一股邪火。
西园魉道:“他的确不是我们的人。然而他是我的人!”她很骄傲、更好像显摆一样宣布,“他在这里当然有他应该在这里的原因。等下你们就知道了。这次找你们来……具体的还是老大来说吧。”
彩毛开口声援,“是啊,其他人不要说话,都听大姐头的!”
妖异少年眼中邪火一闪而过。
西园魑环视众人一圈儿,道:“这次把大家都叫过来,是有一件关系到在座每一个人的重要事情和你们说。我需要大家重新整合一下各自手里的力量,做一件大事!劫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