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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校服根本就不能阻挡些什么。
更别说那是她三叔的手。
而且她还没有开始穿胸衣。
就算这只是无意,也让人羞耻的脸色发红。
“可以了。”苍爵森的低沉的声音落下。
手拿开。
苍贝贝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暗暗的舒了一口气。
“谢谢三叔,我去上学了。”打完招呼,苍贝贝转身就走。
没去多看她三叔一眼。
苍爵森看着那远去的纤细背影,锐利的视线猛然一震。
“贝儿!”
苍贝贝只拿着书包要走,却被她三叔突然的低沉给震惊到。
回身,不解的看着她三叔:“三叔还有什么事么?”
苍爵森没有说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茫然的小脸。
那边的周姨也看到了不对劲。
她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立刻上前问:“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
苍贝贝摇摇头。
“肚子呢?”
“有一点点痛。”苍贝贝想到早晨起来的时候,肚子就凉凉的发痛。
“你这孩子,肚子不舒服怎么不说呢?”周姨随即皱眉。
“一点点痛而已,没关系的。”
周姨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但是苍贝贝不知道,就觉得周姨和她三叔的神色都不太对劲。
“三爷,我先带贝儿回房间。”周姨说。
苍爵森点点头。
苍贝贝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就被周姨拉着往楼梯走。
而她发现她三叔的事情,一直盯着她。
那眼神的深邃让人感到心慌。
被带到房间里的苍贝贝,不解地说:“周姨,我还要去学校,你带我回房间干什么啊?”
“你现在可是大姑娘了。”
“什么意思啊?”
“你之前不是问我你的初潮什么时候来吗?你身上都沾了血了。”周姨脸上带着自豪的神情说。
苍贝贝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周姨说的是什么意思。
回身就往洗手间跑。
将内裤脱下来之后,看到上面都是血,甚至她的裙子上面也都是。
难怪她三叔在餐厅里的时候突然间叫住她。
原来是因为看到她裙子上面的血。
苍贝贝内心简直就是一阵喜悦。
她之前心心念念盼的初潮总算来了。
不过这种事第一个发现的居然是她三叔,这让她心里很不爽。
也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贝儿,周姨去让人给你买卫生棉,你等会。”
“知道了。”
东西买来之后,周姨就教她怎么用。
而且那校服可能是没法穿了,只得穿回自己的衣服。
“贝儿现在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和男孩子走得太近,要离他们远远的。”周姨教她。
“要多远?”
“反正不能让别人碰你。”
“那女生呢?”苍贝贝调皮地笑。
“你这丫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她三叔坐在大厅。
苍贝贝还没有说什么,她三叔就站起身:“三叔送你去学校。”
“……李叔可以送我。”苍贝贝说。
然而三叔我行我素的强势,完全不给一丝的反抗余地。
由他亲自送。
苍贝贝只好上了她三叔的车。
车子刚启动,在柔软的座椅上坐了不到一分钟,腰身一紧,视线一晃。
人轻而易举地就坐在了她三叔的身上。
还是面对面——
“!”苍贝贝惊吓似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三叔的脸。
上半身微微往后倒,如果不是,脸就会撞上去。
“三叔……”
“怎么,怕血弄到三叔身上?”苍爵森深黑的眼眸盯着她的惊慌,无给一丝后路的侵占气息。
“……”苍贝贝小嘴张了张,愣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倒是脸色先红了。
“没关系。”苍爵森抬起苍贝贝发愣的小脸。
苍贝贝想到周姨在房间里对她说的话,她三叔也是男人,立刻挣扎要从她三叔身上下来——
“三叔,让我下来,我想自己坐在座位上……”苍贝贝脱离下颚处的手,微晃脑袋,人往后倒,在她要跌落的时候,人被往前拽去——
“啊……”苍贝贝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朝岿然不动的苍爵森撞去。
身体,脸,还有小嘴。
唇瓣贴上了那刚毅微凉的薄唇。
苍贝贝浑身的血瞬间凝滞,时间仿佛被冻结,瞪大着水眸,里面装着不敢置信,被吓到失了神。
苍爵森未动,黑眸微敛,鼻息里全是少女甜美的气息,带着独特的香,不由压抑着粗沉的呼吸。
苍贝贝的脑子就像是生了锈,微张着唇瓣,受了强大的惊吓。
将近一分钟,她的脑子才能运转,吓得立刻站起身,连忙道歉:“对不起三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的!”
人缩在最远的位置。
她怎么……不小心亲到了她三叔的嘴了?
苍贝贝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她三叔会不会直接撕了她?
就在她那么想的时候,便听到她三叔宽赦的语调:“三叔原谅你。”
“……”苍贝贝按捺着心慌瞅向她三叔,她三叔浑身散发的都是深沉叵测。
在她三叔看过来时,她立刻收回视线。
看向车窗外。
清丽的眉头紧紧地皱着,悔恨不已。
她怎么那么不小心,撞哪里不好,偏偏……
苍贝贝想跳车的冲动特别强烈。
得罪了她三叔不说,她还丢掉了自己初吻。
苍贝贝欲哭无泪。
本来因来初潮心情特别好,却因车上发生的事,让她觉得特别糟糕。
苍贝贝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倒霉过。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老是去想,也不太好。
就当是个意外吧。
苍贝贝已经有五天没有上学,那三个小混混的事不知道怎么解决的。
不知道是她三叔解决的,还是她爷爷呢?
听其他同学说起,学校的训导主任是刚上任的,特别凶,而且整改后的学校也是很严。
以前学校迟到不会说什么,现在迟到了少不了被训。
几乎只要迟到宁愿翻墙,也不想被训。
难怪那时候小混混那般抱怨。
在学校里无法猖狂,只好在学校外堵她。
老师在课堂上说得口沫横飞。忽然问:“有谁会做这道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