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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乔若有所觉地看向院子门边,一边吻着怀里的女人,一边危险地眯起眼。
啧,好像被发现了?
呵……
算了,发现就发现,无所谓,那条蠢狗又能怎么样?
喜欢看,那就看着!
“唔……”感觉怀里的小女人想要推开他一点,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更凶猛熟稔地亲吻她的唇,仿佛像要吃掉她一样。
明兰若闷闷地挣扎了一下,觉得这个姿态实在有点羞耻,像个小孩似地被他这么托着,担心自己摔下去。
但却又沉迷于这种奇怪的危险感,指尖不由自主地扭住他肩膀上的衣服挣扎。
“嗯……慢……慢点……唔。”
……
上官宏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走,他就藏在门扉之后。
院子周围的人似乎都被打发走了,他就站在这阴影之后,不由自主地看着那一幕。
对他不假辞色的姑娘,在那个男人怀里,被蹂躏得眼神迷离又朦胧,红了清艳的容颜,软如春水。
又像一朵柔软的蔷薇被扯下枝头,在男人的手指间挣扎,让人充满了揉碎她的施虐欲,看得他口干舌燥。
才知道,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上官宏业闭了闭眼,愤怒与某些不由自主的反应,让他更觉得心头如火一般烧灼。
原来之前,他一直觉得看见苍乔对她的照顾,浑身不适,原来直觉并没有错!
可那个男人是她的长辈,还是个——阉人!
“再给大小姐院子里上些现切的果子。”不远处春和带着侍女们走过来的声音,让上官宏业浑身一僵。
他身形一闪,迅速地消失在转角。
苍乔眯了眯眼,暗自哂笑一声,这才松开了禁锢明兰若的手,坐下来,也顺势托着她坐在自己的膝上
明兰若被亲得七荤八素的,脑子都有点缺氧发晕,软在他怀里,没好气地闷哼:“你忽然间发什么疯,这是院子里!”
苍乔用手指擦掉她红肿唇角的一点水光,漫不经心地道:“嗯,本座偶尔发疯,有益身心。”
明兰若:“……”
得,完全不要脸了。
“行了,不吃,别吃了,我有话说。”明兰若垫着脚尖儿,想下地。
但苍乔直接勒紧了她的细腰:“有话就说,在这里说。”
明兰若听着院子外传来春和的交谈声,只得老老实实地坐回了他腿上,免得拉扯起来更难看。
果然,春和自己提了水果送进来,放在桌子上,目不斜视地又迅速离开,再关上院子门。
明兰若才道:“只一件事,楚元白来找我了。”
苍乔懒洋洋地捏了一颗葡萄,开始剥皮:“找你做什么?”
明兰若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他忽然要帮我,这件事就很奇怪,他总不可能忽然发现蛊神在我这里,决定效忠我这‘圣女’,他是不是勾结了太子要做局陷害我?”
明兰若想了半天,只得出这个结论。
苍乔把葡萄塞进明兰若的小嘴里:“京城地盘上,他想要玩什么都玩不开,顾忌重重,这次你就听他的,以静制动,看他想做什么。”
明兰若眯了眯大眼,咬了一口葡萄:“行。”
虽然被楚元白从太子那里识破了她伪装的计谋,让那小子知道蛊神在她身上。
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倒是看看楚元白那小子打算祭出什么招!
苍乔忽然轻描淡写地道:“对了,本座也有一件事告诉你。”
“什么事?”明兰若随口问。
苍乔取了一杯酒,笑了笑:“上官宏业那小子,刚才好像不小心撞见你我亲热了。”
什么?!明兰若微微睁大了眼,嘴里的半颗葡萄也跟着掉地。
所以,这个混蛋在被撞破之后,他还一直刻意地亲她给别人看!
“你是疯了吗!”明兰若冷冷地看着他。
“急什么,他暂时不会乱说话的。”苍乔细白的指尖蹭过她唇角的葡萄汁,然后揉过她丰润的唇。
明兰若狐疑地眯起大眼:“你哪来的自信?”
苍乔轻笑,眼神冰冷又深邃,忽然低头轻轻咬在她唇上:“因为,他想要你,想把你压在身下都想疯了,怎么舍得这么干脆地毁了你,本座的小娘娘魅力可真大。”
都是男人,上官宏业看她的那满是欲望的眼神,他会不懂吗?
明兰若闷哼一声,却被他一把扛上肩,往房间里去了。
“明大夫,你该给本座复诊看病了。”
……
三日后,皇帝上朝,当堂发布废太子令。
朝野上下虽然议论纷纷,但一众大臣也都有了准备,并没有很惊讶。
徐大人回了府,亲自去了徐秀逸的院子。
她正让身边大丫鬟们拿了对牌,给各院理事的丫头婆子、家丁小厮们交代事情。
徐大人瞧着自家女儿坐在上首,小小年轻却聪明又冷静,把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样子,摸着胡子满意极了。
徐秀逸看着自家老爹找过来,就知道有事,便交代管家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完,自己去见父亲去了。
父女俩也不叫下人跟着,只一同往徐秀逸的书房边走边说话。
徐大人气鼓鼓地道:“太子被废,接下来便是被软禁,虽然不至于被赐死,但这后半辈子也是个废人了,可老夫的心头之恨总觉得没消!”
那混账把他一家折腾成什么样了?
他和一干文官们借着刺杀皇后事件逼皇帝废太子,虽然在多方助力下,废成了,可总觉得不够解气!
徐秀逸瞧着自家老爹,忽然道:“爹不会打算换一身夜行衣,半夜里去砍太子两刀吧?!”
徐大人有点不自在地干咳几声:“说啥呢,你爹像这种人么?”
徐秀逸诚实的点头:“像。”
您老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种半夜穿夜行衣出去暴打同僚的事。
徐大人没好气地道:“你可真是爹的好大儿……算了,爹是来问你正事的,你和苏苏苏……什么亲王,就是那个番邦的银狐狸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合适?”
徐秀逸叹了口气:“是苏莱曼亲王,平时行走江湖商场,咱们叫他银狐。”
她爹连银狐的名字都没记住,看来是确实不满意这女婿。
她想了想:“父亲怎么解除陛下的赐婚呢?我还得了皇帝陛下赐的县主封号。”
自从那日贤贵妃的赏菊宴后,父亲不让她出门,她就没有和银狐再有联系了。
徐大人摸着胡子笑了笑:“这你就不必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