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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侠小说中,有一种被大家认为很酷炫的武功,那就是暗器,传说中的摘叶飞花,杀人于无形。
然而暗器并不是小说里虚构的,在传统武术中,的确有暗器一说。
以前常见的冷兵器飞镖、飞蝗石都属于暗器类,其中飞蝗石是最经济、实惠的暗器,说白了,它就是路边的小石子。
只是后来出现火枪,人类文明步入热武器时代,暗器的黄金时代便终结了。
不过这门武艺并没有失传,还是有不少高手在练习暗器。
而且对于高手来说,万物皆可为暗器。
今天节目组就请来了暗器界的大师岚山风,他有一双已经在主管部门备案过的手。
不说飞镖、飞刀、银针之类杀伤力大的暗器,就连牙签、筷子、扑克牌这类常见的生活用品,甚至是小说里写的树叶,在他手中都能成为武器。
在万众瞩目中,身材瘦长的岚山风登场了。
沈予微的视线落在岚山风的手上,这人的手指指侧和指腹上很多反复愈合的细小伤口,手腕上缠绕着布条,可见是经常使力的缘故。
暗器这东西,手臂发力只是辅助,手腕才是主发力点。
沈予微又看了看岚山风的眼睛,瞳孔发亮,锐利如鹰,而且对方看人有个习惯,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人的某一处,这不是不礼貌,而是和他长年使用暗器,总是专注盯着一个点去攻击有很大的关系。
【倒是像那么回事,可是说树叶能杀人,别笑死人了,有些故事看看小说还好,别太当真。】
【前面的别那么弱智可以吗,你做不到不代表人家做不到。】
就在这时,主持人的画外音传来:“本轮环节是展示哈,请各位观众不要模仿,很危险的哦。”
【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了。】
【我就是想学也没那个本事啊。】
只见十米之外,立着一个木靶子。
岚山风使用飞镖和飞刀、筷子和银针轻松地击中了靶心,并且是死死钉在木板上。
【注意看,虽然看不清哥哥的手,可哥哥的手真的很好看。】
【前面你是会抓重点的。】
【我看着手里的碗和筷子,陷入沉思。】
【这木板是特制的吧,不是真木头。】
第二轮,岚山风直接用扑克牌割断了花圃里的玫瑰花,紧接着,他就捡起那枝掉落的玫瑰往外一甩,只见玫瑰花死死钉在树干上。
如果说前面观众们心情开玩笑,等岚山风用花杆插入树干时,大家的表情都和嘉宾一样,呈现出“-口-”的形状了。
最后主持人让岚山风展示的就是传说中的飞叶绝活。
不过因为直播间里有太多质疑,所以主持人在征询岚山风的意见后,这次由嘉宾来摘树叶给他当暗器。
“我来吧。”沈予微主动道。
主持人震惊了,沈予微居然主动干活,他征询其他嘉宾意见,其他嘉宾异口同声:“沈老师上!”
沈予微在武馆的花园里转了一圈,最后摘了桂花树的叶子和木百合的叶子,由于木百合的叶子过于细长,沈予微还掐掉了三分之二,只留了一截。
岚山风看了一眼两片叶子的形状,尤其是对方还特意为自己处理了木百合的叶子,他便知遇上懂行的了。
岚山风小声道:“多谢。”
沈予微轻快一笑,退到一边。她看这些练武的人吧,就感觉像是看到那些刚入门的徒孙一样,分外亲切,所以不违规地帮一把,只是举手之劳。
如果是其他嘉宾,可能因为不懂暗器之妙,容易选出不合适的植物叶子,要是到时岚山风提出要换,还不知道会被网友骂成什么样。
当岚山风表演结束后,就轮到嘉宾们闯关了。
节目组当然不至于变态到要嘉宾们在十几分钟内就学会飞刀飞镖。
再说就是嘉宾们想试,节目组也不敢啊,这飞刀飞镖,飞准了要命,飞不准也要命,至于其他暗器,不学个一个月两个月的也很难成形。
所以这一关结合了一种传统游戏投壶,嘉宾们只需要将节目组提供的花枝扔进花瓶中即可。
可在华夏,谁没有“伤人于百步以外,杀人在无形之中”的武侠梦!
陶云冲见着岚山风的手法后,眼睛都瞪圆了,还有周泉与尚骏,也露出崇拜的眼神,就连荣孟洋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嘉宾们都围在岚山风身边,跟着他学习发力技巧。
陶云冲更是直接道:“师父!能不能加个微信!我不想学投壶!我想学飞刀!嗖嗖嗖,简直太帅啦!”
周泉报名道:“我也要加!”
尚骏也积极道:“还有我还有我。”
岚山风似乎有点社恐,他摸摸鼻子,除了和暗器有关的事,他能说的很顺畅,聊其他的事,他都有点结巴:“好、好的,可、可想这个不、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没事没事,我有耐心学!”
大家都很学的很认真,不停学习如何发力,还追着让岚山风指导。
只有沈予微在旁观,甚至连动都不动手试试。
主要是因为沈予微动手,不需要试试,而是直接完成任务了,那其他嘉宾就没的玩了,所以她就不夺人乐趣了。
可她这么悠哉悠哉的模样,落在观众眼里,观感就不那么好了。
【沈予微这么摸鱼,合适吗?】
【有一说一,不要相信沈老师的摸鱼,我们摸鱼可能摸出一条泥鳅,她摸鱼可能最后摸出一条鲸鱼。】
老观众大概是习惯了沈予微出其不意,新观众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评论区里都是对沈予微的质疑。
不过这些质疑伤不了沈予微一根汗毛,她还是该看看,该逛逛。
她现在很快乐,她就是喜欢这种不需要自己冲在前面的悠闲。
这一关不需要沈予微出手,直接由陶云冲率先完成任务,全队通关。
遥远的大海上,一艘没有悬挂任何国家旗帜的巨轮在海上航行。
豪华的船舱内,聚集着衣饰华丽的男男女女,他们戴着面具,围在赌桌前,高声下注,一片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宴会厅上方是一间贵宾室,戴着面具的女人有着白纸一样苍白的脸色,嘴唇红得如同葡萄酒液。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赌桌,欣赏着这些人沉迷在赌博中人的神情。
这时一位服务生低着头,弯着腰走了进来,低声道:“我们的人已经到华国了。”
女人抿唇一笑,又可以开始精彩的赌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