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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乔筝自己先呆住,感到一点惊讶。
她刚刚……说了什么啊?
如果说,昨夜是有脏药的影响,再加上一心想要留住霍西洲,情不自禁喊了男人哥哥。
现在呢,怎么又喊了男人哥哥,还说出了甜言蜜语?
不等她深想,腰肢忽而一紧,被男人狠狠扣进了怀里……随着眼前小片阴影落下,男人低头堵住了她的唇瓣。
瞬间,乔筝瞳孔一缩,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心跳乱的不成样子。
被小女人清凌凌的目光看着,霍西洲略有一丝不自然。
欺负她的念头还在萦绕,他也就抬手覆上了她的眼帘,感受着她睫毛眨啊眨,在他掌心泛起一点痒,不经意撩过了他的心上。
被男人遮住了眼睛,陷入一片温热的掌心,眼前也沦为了黑暗,连带感官被放大不少。
蓦地,他强势占有,迫使她张开了嘴,尝到了他的滋味,和他气息交融在一起。
唇与舌的交缠下,乔筝脑海一片空白,攥紧了男人的衬衫。
他的衣裤,经过清洗烘干,散发着一点薄荷的皂香,夹杂着他本身的一点清冷淡香,有种说不出的好闻,安心,舒服。
让她慢慢的,从不习惯的想要推拒,转变成了接受,甚至……想要回应他!
念头乍起,她就抢先一步这么做了,含住了他的薄唇,怯生生伸出了舌尖……
登时,她分明察觉男人身形一怔,跟着……推开了她?
被他推出了怀里,乔筝还没回过神,睁着朦胧的双眼,仰头和他对视。
一夜过后,她现在完全是清醒的状态,却又思绪恍惚……有那么一瞬,她遗忘了丈夫的存在,满心满眼装满了一个霍西洲!
“……怎么了?”
再一开口,她发现声音有点甜腻,变得不像自己。
“没什么。”
霍西洲微微喘息,明明醉意散去,身体不再那么敏感,却也还是起了反应。
“霍西洲……”
“别过来!”
乔筝有点懵,看着男人靠在桌边,想要靠近他,被他呵斥了一声。
一时间,她回过了神,有点手足无措:“霍西洲,我哪里做的不好?”
感情上,她就只有过丈夫一个人,却又从未亲密过。
五年的婚姻,和形婚是一样的,他吝啬给她一个拥抱,更不提一个吻了!
因此,她在情事上,没什么经验,就连亲吻……也是陌生而又青涩的。
“没有,你先别靠近我。”
却是霍西洲随手攥住了桌边,竭力克制了什么,手背上泛起淡青色脉络。
他这样的态度,有些刺伤了乔筝,默默后退了一步,望着他垂下鸦黑的睫毛,似乎是在忍受什么,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是我的吻……让你感觉乏味吗?”
没忍住,她下意识问了这么一句。
说来可笑,她今年二十二三岁,只有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没有一场普通人的恋爱。
很多时候,她想要靠近霍北恒,被他冷冰冰的拒绝,排斥,嫌恶……久而久之,她感觉自己好糟糕,没有一点自信心,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
遇到霍西洲,她偶尔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被人捧着的感觉。
他总在不经意间,给她一种感觉,像她这样糟糕的女人……也是有人疼爱的。
因此,哪怕明知道,他只是一个男公关,她还是产生了一点贪恋。
大抵只有霍西洲,才会放弃沐雪妍,选择这么糟糕的她了。
却在这一刻,她有一点难过,咬了咬唇瓣:“我几乎没有吻过人,没什么经验,你不要嫌弃……”
“乔筝。”
霍西洲正在压下生理上的反应,睨着小女人一副失落的模样,还说了些乱七八糟的。
避免她继续误会,他唤了她的名字:“抬头,看着我。”
闻言,乔筝忍着酸涩,缓缓抬头看他。
“你的回吻,让我……又起反应了。”
尽管,不怎么想说,霍西洲仍是吐露了这句。
“没有乏味,没有嫌弃,你……很好,很好。”
乔筝听的一愣,等到反应过来,低头就要看向一处,却被男人抬手再次捂住了眼睛:“不准看,再等等。”
只一句,就让乔筝酸涩的情绪褪去,脑海浮现的都是刚刚,他俊美的面容面无表情,隐忍诉说事实的模样。
论外貌,他真的无可挑剔,比霍北恒还要更胜一筹,清隽的眉眼,淡色的薄唇,修长的脖颈,以及凹陷的锁骨。
看他的人,那是皎皎如君子,清冷,矜贵,禁欲。
正因如此,他产生了欲时,像极了神明跌入凡尘,沾染了烟火气息。
而他,恰恰是因为她,乔筝不知怎么,想到自己正在生理期,红着脸想笑:“霍西洲,你也太……敏感了吧。”
她没做什么,就只是回吻了一下他。
“乔小姐,你很幸灾乐祸?”
瞥着小女人嘴角翘起,霍西洲愈发的冷着一张脸,普及了一句:“男人早上,都会如此。”
“嗯嗯,知道了,我不笑你。”
话虽如此,乔筝嘴角一直弯着,让霍西洲只觉又有一点头疼。
片刻,他平复的差不多,放下了手:“你再不出去,红糖水真要凉了。”
乔筝恢复了视线,低头又要去瞧,听着男人冷冰冰一声:“乔小姐,既然这么好奇,下次给你看个够。”
“没有,我不好奇,一点也不好奇!”
立刻,乔筝移开了视线,整个人脸红心跳,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出去前,她想起了他的手,便是拉开了抽屉,记得里面有药。
找到药的同时,窥见了一个檀木盒子,乔筝神色微微一怔,触碰到了什么回忆。
下一刻,她拿药的同时,还拿出了檀木盒子。
“手给我。”
乔筝拿起了棉签,给他手指上的血泡涂抹。
两个血泡,还都破了点皮,里面有点化脓……这种烫伤,严重是不严重,却是十分磨人,还影响美感,还可能留疤。
男人的手很漂亮,清瘦而又修长,没有一点瑕疵,留疤未免可惜。
涂药时,他一动也不动,没有一点反应,仿佛一点也不疼。
涂完药,在男人抽回时,乔筝迟疑了一下,看着他空荡荡的手腕,打开了一旁的檀木盒子。
里面放着一串小叶紫檀佛珠,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