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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 他说放过你,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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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康命令士兵们把局里所有的大小领导全叫到了审讯室,结果发现,三百来办公人员当中,有二百五十名领导,真正办事的不足五十人!

    无奈之下,聂康又从二百五十多名领导当中挑出了十几名官职最大的,让他们进了审讯室,记录并录下鬼见愁的供词。

    叶天又通过异能观看了审讯室一个月内的情况,把鬼见愁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一口气说了出来,鬼见愁见对方掌握的这么清晰,以为他们有视频证据,马上吓得坦白从宽了。

    鬼见愁把关于郝正义命令他严刑逼供的事详细的全盘托出,在聂康的审问下,也说明了关于打死那名上访妇女儿子的事,是因为郝正义的弟弟好仗义拜托他的哥哥除掉他,好永绝后患,只要死了一个,其他人就不再敢闹事,他也省下了三十万的工资。

    聂康索要这帮领导们记的笔录后发现,他们把笔录记得一塌糊涂,简直比小学生的作业还不如,真纳闷他们是如何当上的领导。

    于是,聂康又把那五十名没有职位的员工叫来了审讯室,让鬼见愁再说一遍郝正义的罪行,这次一看普通职工的笔录,聂康大赞!办实事的人跟只知道吆喝的蛆一比,天上地下的差距!

    最终,聂康命令局里的二把手,把郝正义的弟弟好仗义给抓了来,按照鬼见愁的口供定罪。

    聂康枪杀郝正义,震惊了整个警局,也传到了和叶天一块回来,被留在院子的军人保护中的三名上访者的耳中。

    三人齐齐对着聂康跪下磕头,高呼青天大老爷。

    聂康私人资助他们一些钱,让他们什么都不用管,只管安心等待案子的进展即可。

    这件事的后续情况是:

    局长郝正义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罪大恶极,因反抗军方的秘密行动,直接被毙。

    郝正义的弟弟好仗义,杀人动机明确,在聂康要求军方施压的情况下,也被判了死刑。

    鬼见愁没了郝正义的背后撑腰,马上被与郝正义不和的派系的领导们落井下石,抖搂出了无数罪名,仅暴力逼供致人死亡就有三起,还有十余起因暴力逼供而形成的冤假错案。所以,罪大恶极的鬼见愁也被判了死刑!

    这些是后话。

    一家大型医院,正躺在单独病房,四肢被打着石膏的茅温书,正嘴里叼着吸管,吸着丁楠手里杯子中的奶。

    茅温书自从被牛头安排的打手打断了四肢后,觉得又憋屈又窝火,他猜的到是牛头找人干的,暗自打定主意,等伤好后,一定要请郝局长帮忙,亲自收拾他们。

    电视上刚好播着郝正义被国家安全局高层收拾的事,茅温书突然一激灵,吸管脱落,“谁干的!谁干的!”

    电视台并没报道出是具体是谁干的,所以茅温书并没联想到这事和自己的关系,但是接下来,他立即恍然大悟。

    因为病房的门开了,进来一前一后两个年轻人,身后还跟着一众西装革履的青年,看他们打扮的斯斯文文,但是他们的举止丝毫和斯文不沾边,全是一身的痞气。

    带头的两个年轻人,茅温书非常的熟悉,他们正是一鹏和皮强东。

    丁楠手中的奶杯脱手掉落,上下牙打着颤,双腿也控制不住的哆嗦。茅温书的表现比丁楠也好不哪去。

    皮强东走上前来,一手抓起茅温书打了石膏的胳膊,甩到一边,茅温书疼的哎呦了一声。

    皮强东直接坐在了床沿,回头冲丁楠笑道:“挺恩爱嘛!”

    丁楠不自觉的低下头,一脸的惧色。

    茅温书见对方来者不善,马上张开喉咙喊,“医生!医生救我!”

    外面没有任何反应……

    “按电铃啊!”茅温书指挥被吓傻的丁楠道。

    “我……”丁楠不敢动。

    一鹏笑嘻嘻着走到茅温书的床头,“我来给你按吧!”

    咯哒,咯哒,一鹏按了两下,“呦!电铃坏了!是不是谁从外面剪断了?你们谁剪的?”一鹏回头看向一众跟班。

    没人回应。

    “啊!”茅温书再次一惊,立即意识到这些家伙早就有预谋。

    “我错了!”丁楠突然跪在了皮强东面前。

    皮强东鄙夷的扫了她一眼,突然抡起胳膊抽了她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把丁楠抽倒在地上。

    “你应该庆幸你是女人,要不然,你的下场会和接下来他的下场一样。”皮强东面向丁楠,手却指着茅温书,语气平淡的说道。

    此时的皮强东,完全表现出一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哥的风范,一鹏也是,因为这次的教训,让他俩成长了一大截。

    听完皮强东的话,茅温书被吓得心悬在了嗓子眼,他想拼命的躲,可是手脚全被打了厚厚的石膏,只能用屁股往上顶,艰难的挪着一丝一丝的位置。

    “我不该叫人把你抓进警局!我错了!我错了!饶命!饶命啊!”茅温书冲着皮强东低三下四的求饶,如果手脚听使唤,他绝壁会跪下来乞求。

    茅温书又看向一鹏,“老弟!咱们好歹也是同事一场,你高抬贵手,劝劝你朋友!让他放过我!我给你一百万!一百万!怎么样?”

    “才一百万?”一鹏沉声说道,转过头去,没再搭理茅温书。

    “两百万!两百万!”茅温书道。

    “你的年薪是多少?”一鹏问道。

    “七百万!七百万!”茅温书不敢扯谎,但是他说的只是明面上可以查出来的工资,背地里的灰色收入比这个要高的多。

    “除了七百万,就没点儿别的收入?”一鹏双目直视茅温书。

    茅温书被一鹏冰冷的目光射的浑身冰凉,于是又抬高了价码,“一千万!一千万怎么样!?”

    “啊!”听了茅温书开出的价码,丁楠都被吓了一跳。

    一鹏又道:“你在四钢工作多少年了?”

    “二十年!二十年!”茅温书道。

    “二十年……”一鹏伸手捏了捏下巴,思考一番,“一年收入一千万,那么二十年收入是多少呢?我去这点儿算数怎么这么难!”

    “是两亿吧!”一名跟班的大汉替一鹏算了出来。

    一鹏伸出了手丫子,掐指一算,而后冲那名跟班道,“不对!我算着是三亿!你算错了!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说着,一鹏冲那大汉使了使眼色,那大汉也够机灵,马上抽了自己一巴掌,“呸!瞧!我这脑子有瑕疵啊!对对对!就是三亿!三亿!嘿……好像不止三亿,应该是四亿吧!”

    卧槽!一鹏险些被雷倒,想不到这家伙比自己还会装bi!

    “不对!是五亿!”又一名手下突然举手说道。

    我了个草!你们这帮人太贪了!一鹏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他们一番。

    “我没那么多钱啊!真没有!”茅温书怕再不打断他们的话,这帮流氓绝壁会把价格抬高到十亿去。

    一鹏笑着拍了拍茅温书的肩膀,“我知道,现在钱毛,你也就这几年多赚了一些,是不是?”

    “是!是!是!”茅温书连连点头,“还是郭老弟懂行!”

    “嗯!虽然你没有五亿,但是一亿,总应该拿得出手吧!”一鹏突然双手拄着床沿,把头伸到茅温书近前,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茅温书的眼睛,仿佛要射出火来。

    茅温书看出一鹏不好打发,只得一咬牙,答应了出一亿。

    茅温书这种人,四处和权贵打交道,送礼是经常的事,所以随身带着支票本和印鉴。他给一鹏开了十张支票,每张的金额是一千万。

    一亿!被一鹏轻松赚到了!要知道,卫康努力了近一年,所赚到的钱也就两亿多!后来在卫康知道这件事之后,曾打算拜一鹏为师,学习装bi技巧。这是后话。

    一鹏担心对方开空头支票,于是叫了一名手下,给他一张支票,让他去银行转账,没多久,账户到账了。

    一鹏满意的把其他支票收起来,说了声谢谢。之后又冲皮强东道:“要不,看在钱的份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这一次?”

    “好吧!”皮强东很痛快的说道。

    茅温书见贿赂起了作用,终于放下心来,可劲的感谢一鹏,“谢谢兄弟求情!谢谢!”然后又冲皮强东道,“谢谢兄弟高抬贵手!”

    “嗯!东哥,要不你去转账?”一鹏把剩余九张支票递给了皮强东。

    “没问题!”皮强东接过支票,叫了两名大汉随他去转账了。

    茅温书纳了闷了,皮强东已经放过他了,郭一鹏为什么还不离开呢?

    “郭兄弟!你看,我实在行动不便,要不肯定请你一顿丰盛的!”茅温书毕恭毕敬的说道。

    “不用了!我还得收拾你呢,怎么还好意思让你请客呢?”一鹏淡淡的说道。

    “什么!?”茅温书的心又悬了起来,“还要收拾我!刚才皮兄弟不是答应放过我了吗?怎么你还……”

    啪!

    一鹏突然抽了茅温书一巴掌,一字一字的说:“他答应了,我答应了吗!?cao你玛的!你忘了去年的事了吗!用不用我提醒你!?”

    茅温书当然记得清楚,当时他想非礼萧香,被一鹏从主控室扔了下去,摔断了腿,他担心事情说出去丢人,便没敢把一鹏怎么样,直接向董事会弹劾一鹏,给他解雇了。

    只是这次他主要惹到的皮强东,险些忘掉了之前和一鹏的恩怨。

    “我……我错了……你当时已经摔断了我的腿,还不解恨吗?”茅温书战战巍巍的说。

    一鹏没再搭理茅温书,直接转过头去冲跟班们说道:“这里是几楼?”

    ……

    医院的楼下,几名清洁工正在打扫。

    啪!空中一声巨响,哗啦啦啦!四楼的玻璃窗户炸开!

    紧随其后的是人拉长音的惨叫,声音越来越近……

    啪叽!一个四肢打着石膏的胖家伙如烂泥一般摔在了地上,石膏撞得粉碎,一滩血从身体往四周蔓延,也许是因为长得肥,似乎没有造成生命危险,但他是仰面掉下来的,后脊梁骨肯定是断了。

    这件事的后话是,大概十个月后,茅温书出院,因脊柱严重骨折,又摔坏了控制运动的神经系统,上身和下身的运动能力都受到影响,性能力也消失了,后半生只得靠轮椅度日……

    至于丁楠,因不愿意伺候瘫痪的茅温书,被茅温书抖出了之前的一系列桃/色事件,因此失去工作,臭名远扬,使得其他单位也不敢招纳她,后来听人说,在莞城的某条街见过她站街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