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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把事情原委给素媛娜佳详细讲叙了一遍,当然那些小儿不宜的场景是给省略了。
二人听后唏嘘不已,娜佳噙着泪水道,“以前以为我的身世够糟了,没想到妹妹经历比我还坎坷。”
为了打破这悲凉氛围,素媛开玩笑道,“林枫你真行,有了国产的你想要个进口的,现在又整了个合资的。”
“媛姐,有你这么比喻的吗,你当是车呀!林夕有些缓过劲了,她虽然年岁小,但这些隐晦的话她还是听得懂的。
“这比喻怎么了,车都是好车,就是司机有点不着调。”说完素媛得意地瞅着林枫。
“哎,我说,你这样子看我干什么!”林枫被素媛看的心里发毛,“你这几年读书都学了什么呀,我怎么觉得现在你就像个咸鸭蛋一样,黄的流油啊。”
“甭管学什么,都是知识啊。”素媛甚至有些洋洋自得。
“切,就这还叫知识,媛,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污呢?”娜佳开始反水。
“去,假正经,不知道是谁……”素媛反唇相讥。
“媛,求你了,不要说好吗!”娜佳俏脸羞红,举手投降。
经素媛这么一闹,沉闷的气氛终于放松下来,几人共同商量该如何解决林夕的麻烦。
“你做这些事是谁在联系你啊,素媛问林夕道。”
“我没看到她的脸,一个蒙着面的女人,有些关于母亲的事也是她告诉我的,对了,她称母亲为三师姐。”林夕回忆道。
“那个女人是不是眉间有颗小痣,身材小巧玲珑?”林枫想起在关东山上楚楚居住的山洞前见过的桥本美奈子。
“你们这样看我干吗?”林枫说完后见娜佳她们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林枫,眼神好犀利啊,人家眉间有颗小痣都看的清清楚楚,怎么,又喜欢小巧玲珑型的了?”
素媛言语中夹枪带棒,娜佳也跟着起哄,“除了痣就没再看出点什么吗?”
“好好,”林枫赶紧服软,“再看见漂亮女人我就把眼蒙起来总行了吧,林夕,那女人是不是叫桥本美奈子。”
“好像是吧,我也不大清楚,她个子也不高,看起来也不坏,好像还在偷偷的帮助我母亲。”林夕回忆说道。
“坏不坏不要只看外表,有些坏人比好人还面善哩。”林枫告诫林夕道。
“嗯,”林夕点了点头道,“关于我的身世都是母亲亲手写的,这些应该是母亲通过美奈子偷偷传递给我的。”
林枫暗叹一声,先前那话算是白说了,不过也对,人心先入为主嘛,美奈子给林夕留下不错的印象,再说她是她母亲的师妹,爱屋及乌也是人之常情嘛。
“素媛姐,娜佳姐,林枫要去倭国解救我母亲,这个太威险了,我劝不住他,你们说说他吧。”林夕央求素媛和娜佳。
“危险是危险,但有句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解决不了问题你永远寝食难安,他也会跟着一直担心。”娜佳出言表态支持林枫去倭国。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不解决掉阿姨的事,她永远会是你的掣肘,你也会成为林枫的掣肘,就让他去吧,他会有分寸的”。素媛看的也透彻。
林夕见娜佳和素媛都赞成林枫去解救她母亲,心中感激不免又泪水滂沱。
一边的林枫心中纳闷,女人真是水做的,怎么可以有那么多泪可流。
“谢谢姐姐,”林夕对素媛和娜佳躬身致礼,说完也不顾二人在场再次扑进林枫怀里哽咽道,“你一定要万分小心,记得家里有我们在等你。”
林枫拍了拍林夕肩膀安慰说,“你们都放心,能和平解决的我不会使用武力,但是畏首畏尾也不是我的做派。只要是打我女人的主意的,他们是活腻了。”说完,他眼里露出一抹少见的狠厉。
听他说完娜佳她们眼睛都湿润了,林枫心里是有他们的,尽管这个男人从没把爱挂在嘴边?。
“别哭哭啼啼的了,又不是生死离别,娜佳,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近期去倭国的航班。林枫对娜佳说道,“我准备马上就去倭国,事情越拖对我们越不利”。
“近五天没有去倭国的航班。”娜佳查了一下绿岛国际机场航班信息后说道。
“那我就重新想别的办法吧,今晚你们就回绿岛,林夕你也一起去吧,素媛,娜佳你们有意见吗?”林枫询问道。
“怎么会呢!上次林夕也是被逼无奈,再说她也留了后手的,不是漏了两页没拍吗!”娜佳首先回道。
“林夕打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以前是我妹妹,现在也是我妹妹,以后还是我妹妹”素媛近随娜佳之后说道。
“姐”林夕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张开双臂揽住娜佳和素媛。必竟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在别人家里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龄,与她年纪不相称的压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素媛和娜佳的关心和了解让她抑郁的心中打开了敞亮的天窗。
“好了,好了,”林枫说道,“不用这么多愁善感的,来日方长,等回到龙腾让你们说个够,我先去趟上京,你们也抓紧时间回去吧,晚上开车慢点儿。”林枫嘱咐道。
掐指决念咒后林枫在三人惊诧的目光中消失无踪,三人都是第一次亲眼见林枫展施追风决,好久她们才合上嘴巴。
“这太神奇了,”娜佳问道,“这是东方魔术吗?”
“不是魔术,应该是古老的道术,”素媛回道,“记得我们村以前有一张姓老人,我们那时叫他二老爷爷,他以前做过道士,华夏立国后众道士被遣散他才还俗回乡的,曾经听他说他师父就能掐指决念咒语后穿墙而出入或从别处拘来物品。”
“真有这种事吗,这太不符合物理现象了,娜佳有点半信半疑。”
“我也听说过,”林夕说道。
“张二老爷爷去世时你还不记事呢,小屁孩。”素媛故意捉狭林夕。
“我是听俺爸说的,”林夕道,“俺爸是在大集体生产队时和张二老爷爷一起看场院时听他说的,他说他师父有次下山采购生活物资,有个卖鲜枣的贩夫对他师父不敬……”
“打住,打住,”娜佳叫停了林夕,“老妹你是糊弄我是外国人吧,出家人不是都化缘吗?那有买东西的?”
“娜佳姐你这就不懂了吧,还整天自诩华夏通,”林夕撇揄嘴道,“你说的那是和尚,光头的那种。道士是不化缘的,大多自力更生,或接受信徒供奉的,道家信徒大都是有钱大户或官宦人家,所以不需化缘的。”
“夕,你真厉害,竟然知道这么多”。娜佳竟是满脸崇拜之色。
“这些都是俺爸生前讲的,”说到林爸爸时林夕又有些哽咽了,她强行止住眼泪继续讲道,“二老爷爷的师父生气了,他从地上捡了一颗枣核后念了几句真言咒语后挖个坑埋土里,一会便长出一颗小苗,迎着风一会长成碗口粗的枣树,开花,结果,红彤彤的枣子结满树。师父便打下枣子分发给围观的群众,那卖枣的贩夫因没了生意,就把注意力放到师父这边。一会师父就把枣子分发完了,他就拿锯子将那枣树锯断了,你们猜最后怎么了?”林夕故意吊娜佳胃口。
“那到底怎么了?”娜佳正听的上瘾,急切想知道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