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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第258章 我不能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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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堂春闻听此言,熄灭的小火焰又悄悄点着:“真的?”不是……不想要我?

    柳金蟾不答,只接着交代事情一般接着道:“苏州,你也不能回去,哪里只怕更危险,随我进京吧!”想来天将他送来,也有其别的用意。命运是没有偶然的。

    “进京?”玉堂春瞪大了眼,突然觉得幸福来得太快,快得……他都要有点找不到北了,“那大哥……”不会找来掐死我吧?

    “他生死未卜呢!”

    柳金蟾答得言简意赅,玉堂春却听出了自己很可能会上位的喜讯:

    “哦——那我去收拾一下!”啊啊啊——上天你不要突然这么,对我太好——要疯了——要欢喜疯了!

    虽知大哥生死未卜应该稍稍表现出一丝难过的玉堂春,怎么也无法让自己难过起来,为不让自己的喜色太过显眼,他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狂喜,无比谦卑地放下药碗起身

    ——啊啊啊,他忍不住就要笑出来了!

    “恩!”柳金蟾点头,不打算现在向玉堂春解释一切,因为等她进了大牢,他自然会明白此刻的欢喜,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欢喜——

    玉堂春不会傻到等她出狱吧?当然,她即使出狱也将发配边疆,任何一个聪明的男人都不会愿意跟着被流放的,尤其他还将很可能看见北堂傲。

    唯一的问题是,曹主簿很可能今日就是阶下囚,柳家保住了;但……她柳金蟾要去哪儿找个女人,把玉堂春安全无误地收了,还不会嫌他各种,然后将他再送人?

    苏阡陌到底怎么个想法?他们二人还有可能没可能呢?玉堂春的父母是靠不上了,即使还在,也是还卖儿那种……

    柳金蟾微微觉得心烦,怎么她的事儿是一桩没完,连着一桩,男人也是,一个没完又来一个,全是操心的主儿——

    “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绝色尤物们啊……

    柳金蟾闷闷的心微梗,眼微微一扫,忽然看见了一个玉堂春不小心落下的青釉的小瓷瓶:这模样,感觉挺熟悉!

    柳金蟾信手拿来,打开瓶盖还没闻,便听玉堂春一声着急的:“哎——”与声同来的是一股幽幽的某种花香味儿——

    她就说那么弱的玉堂春昨儿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呢……

    “你昨儿吃了这个?”柳金蟾合上瓶盖,面露严肃之色。

    “我……昨儿……想你好久身边没男人了……可能……”需求大!

    玉堂春立刻低头露出小狗般无辜的眼神:“公婆也想要个孩子!”

    柳金蟾一听孩子就头大,但既然都说道了孩子,还不是一次,柳金蟾觉得……自己有必要和玉堂春点点,至少该点明一件事:

    “春儿啊——就是你想要孩子也不能现在要!”

    玉堂春不解地抬起他小鹿般的湿漉漉大眼:为什么?都说我年级不小了。

    “因为我有了!”

    柳金蟾答得简洁,惊得玉堂春倏地瞪大了眼儿,忙要想自己是不是又晚了一步,又让人捷足先登了?

    柳金蟾便已有所暗示的答道:“你大哥的!”

    “大哥?”

    玉堂春立刻心里一阵紧张地低呼。

    “恩!”柳金蟾答完欲走。

    “他不是……病了吗?”还病得很厉害?

    玉堂春忍不住就将心里的话喊了出来,柳金蟾回头。很想说你大哥是有病,但只是脑子有病,作为功能性补偿,你大哥哪方面异常活跃。

    只是……斯文人,不是自己男人……自己又已婚了,不能再跟以前似的,口没遮拦,以调戏各色待嫁美男,荡漾弱水三千为人生追求了。

    “白天疯疯癫癫,谁也不认识,不是打打杀杀就是又哭又闹,要么几天不吭一声儿……但到了晚上……

    男人嘛,忽然见我回去了,似乎也知道该干嘛了。

    天天在家铺床叠被,还会每晚把三个孩子都数一遍,数来数去,总说床上还少了一个……我知道是那年那孩子没了,他心里还老惦记着。

    满到处地找啊,有时抱着妞妞养得猫也往床上搁——还说终于找到了,‘看这个跑得,成日不知着家,爹不会喊一声,就知道喵喵叫’!”

    柳金蟾说着说着,忽然就不觉得说起了那年北堂傲初初发病时的症状来,尤其是想起自己好几次躲在门口,偷偷北堂傲数孩子、找孩子的情形,以及每次抱着妞妞猫,像诓孩子一样,总让猫猫喊他爹的情景,鼻子就忍不住有点酸——

    所以后来,他忘了,都忘了……她也觉得挺好,忘了是小事,至少人看着是好的,不然一个好好的人疯成那样儿,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碎,就是他以后会“如愿”“如期”嫁给慕容嫣,她也认了——

    人好就行!何苦大家一个困死一个呢!彼此能活着,各自幸福着就好,天长地久地相互折磨也没有意义。

    “春儿啊,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和大哥怎么说也是六七年的夫妻了,你说他这样,我如何还能雪上加霜再纳妾?”

    终于肯对玉堂春说句实话的柳金蟾第一次有些眼圈哄哄地开口说起北堂傲的事儿:

    “就是他日他好了,要改嫁,我也该等着他嫁了,我再娶……你大哥以贵嫁贱,于情于理,再是怎么的,就是过不下去了,这休他不休他的,也不能是我说了的算的——

    他说不过了,我们夫妻散;他要是不开口,就是那日疯得衣服脱个精光地满大街跑,我柳金蟾也不能休他——

    没有你大哥,就没有我柳金蟾的今天,别人可以忘恩负义,弃糟糠纳新欢,我不能,我不能对不起我良心,所以春儿……”

    “金蟾,我不要名分的!”玉堂春一听柳金蟾话里的意思,当即就先哭上了,“大哥……我知道啊,他来我就走,他走我才来。”

    柳金蟾一听这话,心里不禁哀嚎一声:合着你是来打游击的?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玉堂春一哭就往柳金蟾怀里钻。

    这说什么?没事找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