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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沙尘,两军对垒
“白马节,休战半月!”吕良打马上前,对着匈奴军走去。
“哼!好机会。”一个匈奴副将暗中举起劲弩,想要射杀吕良。
“住手!”其身旁威武高大的匈奴王阿凡尔阻止了副将,随后打马上前来到吕良身旁,“吕将军好威武啊,敢如此单骑上前,就不怕我命人暗中射杀了你?”
吕良听后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也不怕我此刻一剑杀了你?”
匈奴王听后,转身冷笑道,“又是一年白马节啊,吕良这次敢不敢玩大的?”
“随时奉陪!”吕良回道。
“半月后白马节,举行一次比武!分马术、摔跤、武艺三场,三局两胜!”匈奴王阿凡尔回道,“若你输了,就交出那该死的呼延烈;若你赢了,我退兵三年,再给你们三年好日子过。”
听到这话吕良眼中放光,三年边塞安康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如今匈奴王阿凡尔三万骑兵进犯,五原郡只有一万兵力,若阿凡尔来硬的强攻,五原县城恐怕难保。
不过阿凡尔也是聪明人,吕良固守边疆近十年,民心团结防御经验丰富,以重兵强攻虽说可以成功,但是必定死伤惨重,风险太大。为了一个呼延烈,牺牲如此大,阿凡尔也绝得不值得,所以才想出以白马节契机,给吕良来场比赛。
“好!这比赛吕良接了。”吕良信心满满地回道。
匈奴王听后,冷笑一声:“哼!好勇气。我匈奴马术天下第一,摔跤更是战无不胜,武艺就更不用谈了,我看你拿什么赢我!”
“走在瞧!”吕良笑着回道。
匈奴、汉族自古争锋于边塞,但是有一天两族人民都会不计前嫌,抛开彼此恩怨;因为共同的信仰白马神,齐聚边疆交界有名的白马神庙,举行盛大的庆典,交换彼此特产,公平比赛马术,摔跤等。
在这乱世之土,能有如此和平景象,实属不易啊!
……
半月后,白马节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吕布神色激动,全身多处裹着药香布带,数着院内挂着的狼皮,“嘿!!!我擦,一百呢?差一个,好可惜!”
“呵呵,小命捡回一条,你小子还可惜呢?”呼延烈坐在一旁,喝着酒笑道,“把你自己算进去,不就百狼斩吗?”
吕布没好气地瞥了呼延烈一眼,现其屁股下还坐着一张狼皮,当即大喜上前,“草!给老子起来。”
“嗯?咋啦?”呼延烈问道。
吕布抓着那呼延烈屁股下的狼皮,猛的一抽,“一百!”
“啊!”呼延烈身体不稳,又喝了酒飘飘然的,被吕布这一拉带翻在地,“臭小子!等你好了,看老子不收拾你。”
吕布听后,将身体布带撤去,臂膀上露出一道道浪牙伤疤,好在脸蛋一样俊朗,“哼!我已经好了,来吧!打一架吧。”
呼延烈翻身爬起,接着跟吕布两人双手按肩,这是准备比试摔跤。
于此同时,吕晨和吕良从边塞巡逻归来,正见此场景,吕晨大惊!要知道吕布那日血战马场,九死一生,可是在死狼堆之中将其翻出的,那个血腥的场景连征战沙场多年的吕良都感到惊心动魄。
如今吕布还带伤在身,这个呼延烈居然跟吕布摔跤起来,吕晨当即就欲上前制止,不过确实被吕良拦住,“呵呵!大哥,咱这次白马约战,不正愁缺摔跤高手吗?”
“弟弟的意思是?”吕晨听后看向吕布和呼延烈,“难道你打算让布儿出阵?”
此刻场中已经比拼起来,两人都是咬紧牙关,比拼着力气。
“呵呵,怎么你小子今日力量小了不少?你不是说伤好了?”呼延烈好歹教了吕布七八年,多天生神力的吕布当然了解,这或许是因为吕布受伤的关系,当然也可能是他酒喝多了点,飘飘然的关系。
吕布冷笑一声,“哼,收拾你只用半成力气就行了。”
说着吕布猛的一举,呼延烈感觉身体开始飘起,此刻呼延烈反应过来,自己是判断失误,吕布这小子身体已经好了,确实是自己酒喝多了点,身体轻飘飘的,自己感觉不出劲。
“喝!”吕布将呼延烈高举头顶,十二岁小儿竟然如此神力,看得在场的下人惊叹不已,吕晨和吕良两人作为长辈,看到吕布如此勇猛,当然大喜过望。
“哈!”吕布举着呼延烈,望前一抛。
“砰!”呼延烈落于地上,惨叫一声,“哎呦!”
“哈哈哈!”吕良和吕晨两人此刻走出,只听吕良笑道,“布儿的伤看来是痊愈了!”
“嗯!辛苦老爹每夜照顾了。”吕布笑道。
对于吕良每日白天辛苦出巡,晚上还要来亲自照看受伤的他,说实在的吕布心中很是过意不去,期待着自己赶快好起来;虽说是穿越而来,但已经将吕良当成自己老爹,毕竟当初在穿越之前,吕布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爹长啥样。
当然其实最费心的当属几个姐姐了,那可以说是贴身伺候,吃饭那个是喂,走路都抬着,上个厕所还护卫,简直都成了贴心小护士;黄氏那就成了主治医生,每天熬药成了她的头等大事。
“布儿,养伤半月闷坏了吧?”吕良问道。
“嗯!”吕布点头。
“明日就是白马节,在白马寺会有庆典,你好好准备准备,明天代表咱们出战匈奴。”吕良说着对吕布那个是信心满满。
“真的?”吕布大喜。
吕良此刻点头,笑道:“共有马术、摔跤、武艺三场,三局两胜!虽然具体规则还不清楚,但是见你之前摔跤还不错,明日你就出战摔跤吧。”
“哈哈哈!好,我定摔地那些匈奴屁滚尿流。”吕布大笑起来。
“比赛?”呼延烈被一摔,感觉酒醒了不少,翻身爬起来到吕良身前问道,“你是不是跟阿凡尔做了什么赌注?”
“抱歉!你应该很清楚他最想要什么。”吕良看着呼延烈,“三年边塞安宁太难得了,原谅我没有征得你同意,就答应了这场比赛。”
呼延烈也是摇头苦笑,“呵呵,应该是我说抱歉。受你吕良庇护七年了,带来这么多摩擦,其实你大可将我交出,换得十年安宁都可以。”
“呵呵,若我弟弟真是这种人,当年就把你交出去了!”吕晨冷笑一声。
“喝!当初是我对你们还有利用价值,为了教这臭小子本事。”呼延烈此刻看向吕布,“而如今我已经没有更多东西可以教他了,对你们已经没有价值,还不把我交出?难道你们真的傻?”
吕布此刻大笑了起来,“傻瓜师傅!这些年幸好没被你低智商传染。”
“你这家伙!”呼延烈没好气地骂道。
“呼延烈难道你还不懂?几个大老爷们,我觉得很多肉麻的话,就不必说了吧!”吕良大笑起来,“我吕家上下,世世代代都是有血有肉,重情重义的人,就冲布儿还叫你一声师傅,我吕良还是七年前那句话,就算他阿凡尔日后十万大军逼迫,我也不会把你交出去的。”
吕布也是上前,拍了拍呼延烈肩膀,“傻瓜师傅,有我在保你不死。明日白马节比赛,我定会守住你的。”
呼延烈此刻热泪盈眶,一下跪在吕布和吕良身前,猛的磕头拜道,“我呼延烈日后定当誓死追随吕家,任凭差遣,绝无二心!”
“呼延烈将军请起。”吕良一把将呼延烈扶起。
从此话可看出,吕良这多年一直都将呼延烈当将军看待的,要知道呼延烈当初可是匈奴掌管五万骑兵的将军,骁勇善战,经验丰富,与吕良早就交战多年不分上下。
吕良早有启用之心,不过一直担心呼延烈毕竟身为匈奴人,怕日后他心生变数,所以才退而求其次,让其交了吕布数年。
“将军!”呼延烈紧握吕良的手长叹一声,“我已经好久没有听人如此称呼我了!”
吕良大笑起来,“哈哈哈,来人设宴!今晚我要与呼延烈将军义结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