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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季十九觉得自己有些头疼。
但是,没什么能阻挡自己干饭的步伐!
季十九细嚼慢咽地填饱了肚子,才溜达到了正厅里跟李嘉赐碰面。
见面以后,季十九盯着李嘉赐幽幽开口道:“这婚就非成不可嘛?”
李嘉赐自打季十九走进正厅里后就一直看着季十九,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原本好心情的他被季十九这么一句话给泼了一盆冷水,脸色沉了几分:“那不然呢?十九还打算跟我那侄子成婚吗?”
“哎……”季十九无奈地叹气,“我就不能自己一个人吗?”
“不能。”李嘉赐很平静地打断了季十九的话。
“你看吧,”季十九拉过身边的阿莲嘀咕起来,也没压低音量,为的就是让李嘉赐听见:“有的人嘴上说的再好听,那做的事也是另外一回事。”
“打断你说话,是我不对。”李嘉赐很快就反应过来季十九这是不开心了,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金首饰打开盒子后放在了她的面前,“但是,在成婚这件事上我是不会让步的。你要是不点头也行,我可以让圣上点头。”
“这些玩意儿贵重倒是够贵重,就是不太好看。”季十九将盒子里的发钗、耳坠、项链、手镯都拿起来看了一遍,最终摇了摇头,把东西放下,“不喜欢,你拿回去吧。”
“既然不喜欢,那我让他们过来听听你的意见,再做一套。”李嘉赐抬手朝门外挥了挥,门口跟着李嘉赐过来的家奴就回去请人了。
“改日吧,”季十九懒洋洋地将盒子盖上,“你先回去吧,看你这么一会,也看烦了。”
李嘉赐闻言,垂眸隐去眼里的失落,“这么一会儿就烦了?以前你不是说我长得可俊了?”
“那是以前嘛……”季十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自己说这句话,好像一个穿上衣服不认人的渣女。
季十九随即将话题一转:“我今日累得厉害……不想管那些事。”
李嘉赐听季十九这句暧昧不清的话语,莫名就红了耳尖,“那你休息吧,我明日再来。”
季十九目送着李嘉赐出了季府,回到房里换了一身衣服。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阿莲伺候着季十九换好衣服,好奇地问道:“难不成去找三皇子吗?”
“哎——不对,”阿莲猛地发现不太对劲,“小姐您不是同七王爷……”
季十九嘿嘿一笑,给阿莲灌输一些不太正经的思想。
阿莲光是听季十九这么一说,都羞红了一张脸,她面红耳赤地推着季十九向外走:“小姐,您不是要出门?快去吧?别说这些了……”
“嘿嘿,阿莲~你的脸好红哦~”季十九刚踏过门槛,杀了个回马枪,奸笑着调戏阿莲。
“哎呀!小姐!”阿莲见季十九还特意回头打趣她,气得跺了跺脚,大步跑开了。
季十九已经连着几天没去戏院了,她竟然连青竹的消息都没问过一次!真是太可恶了!
季十九顺路买了些小零嘴,又挑了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大包小包地去了戏院。
“啊?大姐头!”季十九一进门,就被孩子们围住,甚至还有个别孩子想要抱住季十九的大腿痛哭一场——“大姐头,我们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呜呜呜——大姐头——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一个哭就算了,还把旁边的都给传染了。
季十九此刻抱着东西,还得被孩子们的哭声攻击,她只好试着安抚:“别哭了,我这不是来了嘛?我没说再也不来了啊!”
而孩子们此时听到的却是:¥&%#*&\/再也不来了……
哭得更大声了呢……
季十九感觉自己都快哭了。
“怎么了?哭成这样?”青竹原本同陈婆婆在厨房里煮菜,听到孩子们都哭了起来,他只好腾出双手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青竹……”季十九可算是看到了救星,她微微瘪嘴,可怜兮兮地朝青竹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进来他们就开始哭……我发誓,我这次可没有说鬼故事吓他们!”
“无、无妨,”青竹看到了自己一直想见的脸庞,反应都慢了半拍,“大概是他们误会了,以为你以后都不来了,这会看见你太开心了。”
“好了,好了,”青竹轻轻咳了几声,蹲下身子挨个孩子哄了一遍,“知道你们是太开心了,好好跟季小姐说吧?不要哭那么大声,吵着季小姐啦。”
季十九这才寻得机会,将手上的东西都放了下来。她转身跟孩子们搭话,让青竹先去忙。
“那好,我先去忙。”青竹点了点头,回到了厨房里接着忙活。
没一会儿,香味从厨房里飘出,孩子们都乖巧地拿着自己的小碗坐在桌边等着。季十九帮着陈婆婆给孩子们分发着杂粮馒头。
众人用餐时,季十九找到之前留下的两个自家奴仆,低声问道:“怎么孩子们吃得那么素?我不是每月都给你们银子了吗?”
“小姐,我们可没有私吞!”奴仆辩解道,生怕被季十九当成什么克扣孩子伙食的恶人,“是陈婆婆……陈婆婆说不能总是让您出钱,就叫我们省着点用……”
“这样啊。”季十九了然地点头,从荷包里掏出几块碎银塞进他们的手里边,“这些日子你们也辛苦了,拿去喝杯酒吧。”
“谢谢小姐!”两个奴仆对视一眼,赶紧道谢。
“季小姐……”青竹此时已经吃了饭漱了口,理了一遍衣服后才过来喊季十九。
“哎,怎么了?”季十九应了一声,看见是青竹,便将他叫走,省的打扰别人吃饭。
青竹跟着季十九从后门走出了戏院,在巷子里停了下来。他看见季十九勾着嘴角,柔和着语气问他:“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季十九面对他的语气和其他人是有些不一样的。
啊!他怎么又在胡思乱想了?如果季十九真的对他同别人不一样,那为什么又在看见画之后连着几天都不再来呢?
“我、这、这是我绣的荷包,里边是我去求的平安符……”青竹有些别扭地将手打开,小小的荷包正躺在他的手里,上边的图案是一朵祥云。
“我没有别的意思!是之前我听别人说季府的事,就想着能不能做些什么给您——您不是总在为我们考虑嘛,我这算是回报一点点给您。”
季十九靠在墙边,听着青竹磕磕巴巴地讲话。季十九望了望天空,漫不经心一般,顺手接过了他手中的荷包,“那我就收下了。”
季十九看着青竹仍然抿着唇,没有要走的样子,挑了挑眉:“怎么?还有话要说?”
“是!”青竹深吸了一口气,厚着脸皮豁出去了,“之前您看了我房里的画,就生气了,是因为厌恶我吗?”
话说出来之后,青竹心里舒服多了,问出来的话也更加真心:“您是不是觉得我对您的情意很叫人恶心?”
“等等……”季十九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她指了指青竹,又指了指自己:“你是说,你对我,有情意?”
“所以那幅画,画的是我?不是你之前喜欢的人?”
青竹这才意识到了什么,面对着季十九的问题,他缓缓点了点头。原来不是厌恶他啊!那就好!
嗯?等等?什么叫“你之前喜欢的人”?
“您……是以为我画的是别人……所以才生气吗?”青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犹豫着,试探地开口。
“嗯哼。”
季十九满脸写着的只有一句话——那不然呢?
“所以,您对我也有那么一丝丝的……”青竹没说下去,他真的害怕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
“当然是喜欢啊。”季十九低头把玩着荷包,不动声色地离青竹更近了一些,朝他脖子上吹了一口气。
青竹震惊地看向季十九。
原来一切都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幻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