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文学 www.29wx.com,最快更新极品美男哪里逃 !
“师兄,我……”钟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底气明显不足。
“走,我们离开这里,跟我去别鹤山庄,再不管朝廷的事。”楚泠风伸出手,心疼的抚上钟晴的脸颊,“我再也不会让你涉险,以后我来保护你。”一种释然的的浅笑洋溢在脸上,俊颜下,他的心中已然刻下了永久的誓言。
钟晴被这几句话搞得摸不着头脑,师兄不是誓死效忠朝廷的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不要说了,我们走。”楚泠风拉起钟晴转身欲走。
“王爷这是要带东篱太子妃去哪?”尉迟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
“宁儿,还不走?”楚泠风推了推愣在当场的钟晴。
“师兄,这次若不是尉迟公子相救,我们都要获罪的,”钟晴怯怯道。
楚泠风暗暗自责,若是想换得自由还不容易,他不过是父命难违罢了。早知会是这样,他当初何苦回朝廷,如今把宁儿也搭了进去,白白断送了她的幸福。
“宁儿,我说过会保护你,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他要娶你,除非是你自愿,否则的话,一切免谈,走。”楚泠风不给钟晴犹豫的时间。
尉迟宥勾了勾唇角,很好,看来京麒王爷也很喜欢这个女人。而且为了她可以什么都不顾,这次总算压对宝了。一个纵身,上前阻止。
“难不成王爷想要抗旨?”尉迟宥缓缓吐出一口气。
楚泠风沉吟片刻,“骆鹰,护送宁儿回别鹤山庄。”
“是,”钟晴回过头来望着远处的二人,一脸忧色,渐行渐远。
“恐怕三殿下不单是想和亲这么简单吧?”楚泠风剑眉微挑,露出一丝浅笑。
“王爷果然是聪明人。罢了,这件事以后再讨论。不过晴儿已经是我东篱国太子妃,王爷要早做决定才行。”尉迟宥说罢奔出老远。
……
夜幕降临,乌云蔽日,原本就荒凉的紫竹林里更是暗的怕人。一行黑衣人保护着一个衣着质朴的中年男子向竹林深处潜去。
“你也太鲁莽了,这样贸然行事只怕会适得其反。你摆明了立场已经打草惊蛇,只怕以后再想行动就没那么容易了。况且与那名女子是何人?岂能配得上太子妃的地位?你平时肆意妄为我不怪你,可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要清楚,岂能儿戏?”中年男子愠怒道。
“孩儿知错了。打草惊蛇固然是鲁莽了些,不过父亲可知道那女子的来历?”银面男子俊美之极,声音也迷人动听。
“哦?我倒是想听听她是何来历?”中年男子蹙眉问道。
银面男子凑到他耳边缓缓吐出几个字,只见那中年男子脸上一惊,“当真?”
“这是自然,孩儿曾经出使竹兰国,虽然是几年前的事,却记得十分清晰。此外,那女子与京麒王爷和修罗教主颇有渊源,更是对我们有利。”
“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哈哈。”中年男子莞尔一笑,拍了拍银面男子的肩膀,“一切就由你来定夺,不要让令为父失望。”
黑黢黢的竹林中传来了阵阵憨笑声,看来统一大业指日可待。
“主子,您该回去了。”一名黑衣人上前道。
“好,你多加小心,为父先行回去等你的好消息。”
“是。”银面男子躬身行礼。
揽月轩内,一个美人翘首而立,那身藏蓝色衣袍衬得他分外妖异。清澈的美眸闪动着,如同一朵绽放的冰山雪莲。
“公子,我们是不是将钟统领带回来呢?”觉森依旧是一脸的谦恭。
“不急,”月无痕定了定神,暗暗思忖。他修罗教的统领出嫁,送些什么礼物好呢?貌似这还是他头一遭送人礼物,不能寒酸了。既然皇帝非要冤枉他修罗教与朝廷为敌,要是不做点什么事貌似还愧对了这个罪名。
“听闻皇宫有一块稀世的黑苍玉,”月无痕淡淡说道,抚摸着手中的折扇,嘴角的那抹笑意张扬而妩媚。
“属下明白了,”说着,觉森退了出去。
月无痕的笑意稍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意。
不久,宫中传言黑苍玉失窃,据说修罗教所为,皇帝大怒,却又不敢贸然行动。东篱国虽然表面议和,却随时可能进犯楚陵,还需静观其变才是。况且柳丞相的事还没有解决,皇帝将手中的密函揉成一团,扯出一丝冷笑。
“皇上,惠妃娘娘说身体不适,望您过去探望。”李公公启奏道。
皇帝嘴角的冷笑瞬间收敛,未露分毫。他倒是想看看他们父女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别鹤山庄里,钟晴围着眼前的骆氏三兄弟踱步,三人的脸上淡然,没有丝毫表情。
“啧啧,瞧这模样,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果然是像啊。应该是同卵的吧,异卵不会这么像的。”钟晴摸着下巴一副研究古董的劲头,稀罕个没完。
“宁小姐若是没有什么事,属下告退了,”三人揖手行礼准备出去。
“哎,等一下,等一下,”钟晴十分想搞清楚楚泠风是怎样区分这三兄弟的。
“钟姑娘,”远远听到一声,钟晴扭头一看喜上眉梢,“挽池。见到你真高兴。”
“我也是,我是奉公子命来给你送贺礼的。”
“有礼物啊?是什么啊?好端端的为什么送我礼物?”钟晴眨了眨美眸,用期待的眼神望着礼盒,似乎已经忘记自己即将大婚。
“钟姑娘你不是被许给了东篱国三殿下?”挽池小嘴撅着,对于钟晴的反应似乎颇为不满,她家公子那么好,难道钟姑娘就看不到么?非要嫁给什么三皇子。挽池默默替钟晴遗憾一把。
“你是说这是月无痕送给我的新婚贺礼?”钟晴怒发冲冠,瞪圆了眼睛。
“是……是啊,”挽池讪讪笑道,对于这个反应似乎略微满意了些。
“岂有此理,丫居然送姑奶奶贺礼?”钟晴愤愤然,难道他就这么希望自己嫁给别人吗?也许他就从来没把自己当回事吧!这样一想,顿时一股怒火冲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