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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你偷的!”
听傻柱承受了偷鸡,周聪向前走了一步,看向了他。
“就是我,大不了赔你钱!”
傻柱挺着胸膛,大声的叫道。
“有意思,有意思!做舔狗做到你的份上也是没谁了!”
周聪笑了起来,一步便扑到了傻柱的身后,一脚便踢在了傻柱的膝弯之上。
只听得“哎哟”一声,傻柱便被踹翻在地。
一伸手,周聪便抓住了他的头发,向地上一顿的猛磕。
“啊啊啊…”
才只两下,傻柱便被叩得鼻口窜血。
“干什么?拉开他们!”
一大爷易中海急了,忙冲了过来。
“别打架!别打架呀!”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却是乐开了花,也冲了过来。
好似在劝架,但是他却挡在了一大爷易中海的身前,更借机会连踢了傻柱好几脚!
连揍了傻柱好几下,周聪这才又几人拉开,惮了惮手,无所谓的看着众人,以及鼻口窜血的傻柱。
“反了天,还有没有王法了!周聪,你凭什么打傻柱,信不信我把你给送到局子里!”
站在周聪的面前,易中海便好似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般,大声的骂道。
“打他自然有打他的道理!一大爷,你如果不服的话,只管送我去派出所。正好也让他们来查一查偷鸡的事!”
周聪眯起了眼睛说道。
“傻柱都承认了,赔你钱就是了!还有什么可查的!”易中海暴怒道。
“就是因为傻柱承认了,我才揍他。而且就算打死他,我也有道理!”
周聪随手拉了一个板凳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
“何大清,何大爷你们知道吗?就因为娶了一个寡妇,而被傻柱给赶出了门!
那老爷子人好呀!走的时候还不忘交待我。他说傻柱人虽然好,但是太一根筯。怕他走上了邪路,让我帮着看着他。还说如果发现傻柱走歪路,那便往死的揍他!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他宁可让何家绝了后,也不能让何家出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为非做歹,善恶不分的畜生。
当时,何大爷还说,可以往死了打。就算打断他的一条腿,被开除了公职也行。他宁可背着儿子去要饭,也不能当畜生!”
说到这里,周聪笑了起来,一脚又踢到了还躺在地上的傻柱身上,长叹一声,“老爷子深明大意呀!我听着也是感动的不得了!他今天敢偷我一只鸡,明天就敢偷食堂一头猪,后天就敢偷拿厂子里的零件去卖。今天揍了他,我不但没有害他,反而是在救他!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说罢,周聪看向了周围的众人。
“没错,当时那话我也听到了!我就在边上!”
听着周聪的说辞,许大茂的心里就别提多开心了,也站了起来附合道。
“行了,钱也不用赔了。我去傻柱的房间把鸡给端走了就得了。
这事还是在院里解决就好!若是真传到了派出所,大家都不好做人!傻柱,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揍你,其实都是为了你好!”
站了起来,把好不容易才爬起来的傻柱又给踹了一个跟头后,周聪这才又双手抄着兜,先去傻柱的房间里把装着鸡肉的饭盒端起,又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锅上还炖着红烧肉呢?可得看看火,别炖干了。
【叮!怒怼四合院一众禽兽,再惩舔狗傻柱!奖励奶粉两袋,麦乳精两瓶,香肠四根!】
才转过头,周聪的耳边便响起了系统的提示,让他的心里就别提多舒坦了。
一场闹剧结束!
许大茂甚至还主动的帮着一大爷把傻柱给扶进了屋。中间还装着站不稳的样子,使劲的在傻柱受伤的地方按了几下。
只把傻柱给痛得吡牙裂嘴!
真想现在就揍许大茂一顿。
但一来是自己受了伤,实在是打不动。
二来是许大茂假装好心好意的扶自己。若是打人,别人会怎么看他,只能憋了巴屈的自己吃这个哑巴亏。
好不容易躺到了床上,看着原来放饭盒的地方空荡荡的,心里更是憋屈的要死。
虽然周聪刚才没要自己的钱,但是这顿好打,他却是刻骨铭心的记着。
“真香!”
回到家里,打开了锅盖,但看红烧肉里还有三分之一的汤汁。
虽然肉熟了!
但是周聪却没有着急吃,而是调大了蜂窝煤的火力,也没有再盖上锅盖。
红烧肉必须得收汁!
要不然的话,滋味可是差得太多了。
四合院说大不大,谁家做个菜,所有的住户都能闻得到。
而此时,又是吃饭点,闻着别人家的肉香,再看着自己家那几乎看不到油星的伙食,几乎所有人都没有什么胃口。
“该死的周聪,炖肉也不知道送一碗过来!看把我大孙子给打的呀!我说你就不能去要一碗吗?告诉他,我们就不追究他打棒梗的事了!”
嚼着嘴里的窝头,看着棒梗脸上的淤青,贾张氏就别提多心痛了。
而最让她生气的,还是不断飘到鼻子里的肉味。
终于,她按捺不住,抬头看向了秦淮茹。
“我不去,我可没那脸!”秦淮茹放下了筷子,冷冷的说道。
“脸有什么用?有我大孙子吃饱重要吗?”
贾张氏不满的看着她。
“他们三个今天可不缺嘴!一整只鸡都进了肚!”秦淮茹说道。
“说得也是!”
贾张氏也跟着放下了筷子,啧着嘴又看向了棒梗。
“我说大孙子呀!你以后能不能聪明点,要不就当场吃下!要不就离得远远的偷吃,别让人家给逮到!”
接着,她又教育道。
“妈!”
秦淮茹急了,抬头看向了贾张氏!
“妈什么妈!要是你有能耐,至于饿着我大孙子吗?”贾张氏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不吃了!我出去看看!”
阎家!
看着面前的清汤寡水,阎埠贵实在是没有胃口。
站起身来,就要向外走。
但才走了两步,便又踱了回来。
把中间那清汤见影的大面子粥碗给几个小的分了之后,抱着便又走了出去。
“慢点吃,等一会吃爸拿回来的肉!”
老大阎解成最知道阎埠贵的尿性,忙小声的对老婆于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