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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贱男女互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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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宝郡主!”南宫铭知道对方鄙视他这身衣衫,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南宫澈抠门到一套衣服都不给他,应该就是希望秋云歌看到他这幅样子。

    多少年前的干醋都还吃,当真是幼稚。

    他这个样子,压根就不算男人,要秋云歌干什么?再说他能要到吗?这个样子自己看着都自卑,更何况眼高于顶的秋云歌。

    “起来吧!到王府来做什么?”秋云歌真诧异上辈子怎么就看上了这样的男人,怪不得当初死得那么惨,这完全就是活该吗?

    这样的人坐上江山,不被抢才怪!

    南宫铭看着秋云歌身上露出来的霸气,似乎就是看到了皇祖母,真正的凤来临,当然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在老年时候的荒唐。

    “你跟他在一起了!”本来想回答是要带走秋玉隐,可是出口的话却变成这个,南宫铭马上就开始纠正,“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就是恭喜,恭喜你们!”

    解释得多么苍白,不甘又如何,没有秋云歌的南宫澈能成功吗?靠山王府会这样支持他吗?所以可怜的不是他,宁萧才是最可怜的冤大头。

    这还挂着他未婚妻的名号,却跟南宫澈搞在一起,南宫铭恨不得呐喊,看看这群人能闹成什么样。大公主手中可有打皇鞭,当年能打父皇,现在照旧能打南宫澈。

    燃烧着小火焰,让秋云歌捕捉了正着,不过却没打算理会,他们的感情要想修成正果,一路上自然会有各种阻力,对这一点她从未害怕过。

    从流言蜚语中身经百战过的人,还会怕这些眼神吗?有爱在一起,没爱就分开,只不过宁萧现在更多的是执念。

    “言不由衷的恭喜就不用了,直接说事吧!本郡主很忙,没有闲话的时间。”秋云歌多看一眼南宫铭都会觉得眼睛疼。

    “我要带走秋玉隐,她是我的女人,住在娘家不合适。”南宫澈可没忘记南宫澈的话,拖回去。也就是说,不管有多麻烦,这件事都必须要完成。

    带走秋玉隐,这么好?秋云歌直点头,“可以,你随时可以带走她,既然皇上都赦免了你的罪,那她也不会被连累,你们好好地过日子。”

    带走秋玉隐,那真是要直接放鞭炮庆祝,当然再为对方挖个坑,这对狗男女不断地互相撕,秋云歌就能越高兴。

    南宫澈虽然小心眼,但办事效率真是高,而且解决方案真是让人欢喜。就是没来得及给对方洗脑,但这没有太大的影响。

    甭管秋玉隐背后还有没有人指导,最坏就是南宫琦呗,但只要不在靠山王府,随便她去哪算计去。

    “那就有劳郡主,让人把秋玉隐送出来,我就不好进后院了!”南宫铭不愿意见太多的人,所以在这里等着最好。

    至于秋玉隐的意愿,那根本就不重要,她这辈子算计成了他的侧妃,那就一辈子生死绑在一起好了,这个扫把星,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秋云歌吩咐下去,不到一刻钟,秋玉隐就被唤醒,并且抬到了大厅,看见南宫铭的那一刻就跟见到鬼一样。

    打量着南宫铭的穿着,跟他背后的随从,但是结果让她很失望,什么都没有。

    “这是谁?大姐,你让我到这来做什么?”秋玉隐看着秋云歌,这女人绝对没有什么好心眼,一再地算计她,这两年来她吃亏吃太多了。

    “这是你的夫君南宫铭,他来接你回府,你该感到高兴才对,怎么这副表情呢?”秋云歌似笑非笑,现在装作不认识有用吗?

    如果南宫铭此刻是亲王服装,再带着一群人,此刻秋玉隐绝对是哭嚎着想念,岂会是这样的反映。

    很显然懂得这一点的也有南宫铭,他在那冷笑着,曾经秋玉隐不是说,因为爱所以才会付出一切吗?生死都相随吗?这会不过是没有了权势跟钱财,就成了路人吗?

    “大姐,你在开玩笑吗?南宫铭可是朝廷钦犯,如果他是南宫铭,你岂不是让王府陷入危险吗?就算你有私心也不能将整个王府拖着一起!”秋玉隐打死不回去,她也是秋家的女儿,必须要住在这里,不能让人赶走。

    再说现在的南宫铭还有什么值得她追随的,如果跟在他后面,说不定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现在她的双腿不能动,如果没人伺候那会是什么下场?

    不用想也能猜到,秋云歌果然狠毒,居然想这样害死她。本来抱着乐王妃这颗大树,也被对方给锯了。秋云歌如此就是要让她走投无路吗?

    “秋玉隐,我南宫铭是不是朝廷钦犯,你都是我的人,想躲开我,在这里享福吗?真不好意思,这个福气,你怕是不会再有了。你就是死了,也得跟我回去。这也是圣旨!皇上为了宝郡主着想,你必须要跟我回去。咋两个一个残疾,一个废物,多好的一对!”拿什么斗,都是这个臭女人,才让他到来了今天这个地步,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有什么用?那可是他唯一的希望,但是她却没有按照计划走,南宫铭不能去想以前,否则一定会掐死这个女人。

    “不可能,你是谋反的罪名,皇上怎么会放了你!”秋玉隐说完,才发现自己掉坑里了,这不等于直接承认了对方吗?

    事实是她不管承认不承认,那都是要走。

    “可惜你我这辈子都见不到皇上,不然你就去问问,现在我可要执行皇上的圣旨,将秋玉隐拖出挖王府。”南宫铭说完就要上前来拉秋玉隐,可惜这身子被人糟蹋了那么久,跟当年早就不能比。

    而秋玉隐那是死都不愿意回去,两只手不要命地乱抓着,“我不走,我不要走,我要休夫,休夫!”

    直接将南宫铭的脸抓破了,但是胳膊也被他狠狠地抓住,对付一个瘫痪的女人,虽然吃力点,但不代表没有办法。

    “休夫?一个侧室有什么权利休夫,再不识好歹,我不建议卖你去窑子。可是有不少人就喜欢各种残疾的女人。”南宫铭直接甩了她两巴掌,居然抓花了他的脸,真是不识好歹。也算准了,只要不将秋玉隐在这里打死,秋云歌是绝对不会管的。

    耳朵都是嗡嗡叫,嘴角边上全部都是血,脸那交一个火辣辣的疼。生产以来她都没有肉,就跟干尸一样,所以胳膊被对方捏得更疼。

    “大姐,郡主,求求您,我不要跟他走,您也看见了,我跟他走会死的。父王跟母妃也不愿意看到我死,对不对?所以求求你,以后我会乖乖的,不会再去找乐王妃,也不找秋玉容,我谁也不找,就乖乖地呆在院子里。求求你让我留下来!”秋玉隐说什么也不敢跟南宫铭回去,这男人已经彻底疯了,跟他回去绝对要被打死的。

    这日子才刚刚好过两天,她不要走。

    “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板凳拖着走,这个本郡主可帮不了你。你是南宫铭的人,哪怕死了都是,这是你千方百计选的,那就慢慢地消化吧!”秋云歌翘着二郎腿晃悠着,这一幕看得简直太爽了。南宫澈也太腹黑了,居然一个人都不给南宫铭,以他现在的小身板要带走秋玉隐,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拖着走,而她又死都不愿意走。

    一路上的精彩,没有摄像机,等会派画师跟着,一定要画下来。

    如此哀求,都没有机会,秋玉隐立刻变了一张脸,“秋云歌,你不过就是妒忌我,才毁掉我的一切,现在秋玉容也被你毁掉。如此满意了吗?秋忠威三个女儿,名声都跟狗屎一样,你当真是他的好女儿,跟苏婉一样的犯贱,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就算皇上能被你一时迷住,日后你的下场必定比我更加惨百倍。以我的生命再加上我女儿的命一起来诅咒你,秋云歌我要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

    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又被南宫铭扇了几巴掌,“你,敢,敢,敢打我!”

    这话都说不利索了,脸颊肿得跟猪头一样。

    “如此污蔑郡主,自然要打,秋玉隐你找死,别拉我,更别拉女儿。郡主,打扰了这么久,我们要离开了!”南宫铭可不敢让秋玉隐再说下去,也不敢让她待下去,否则这让秋云歌生气了,说不定南宫澈是要来找他的麻烦。

    拽着秋玉隐,那门槛高的,根本都无法拉出去,再加上对方的拼命挣扎,南宫铭完全是为难的,拖又拖不出去,而抱他又没有力气,这些人都听秋云歌的,更没有一个帮忙的。

    看着秋玉隐就跟一块破布样让南宫铭嫌弃,更是如此不给面子地拖死狗一样拖着,那叫一个解气,秋云歌吩咐侍卫帮忙过所有的门槛。

    要是卡在这里,岂不是很可惜,所以秋云歌非常好心地派出两个人只准在南宫铭过不去的地方帮忙,护送他们到家。

    秋玉隐一开始还在怒骂着,到后面完全都没有声音了,两个胳膊应该都脱臼了,但是对方完全不管,直接是拖着走。

    那骨骼撞击在青石路面上,疼痛不算地席卷着她的大脑,到后面完全是哀嚎,可是对方依旧不理睬。

    骨头不知道算了几根,最后胳膊拖不动,南宫铭是直接拽着她的头发,衣服,脚,总之所有能够拽着的地方,全部都拽着了。

    秋玉隐那是被折腾得半条命都不剩了,拖进院子大门,就直接被弃在那里,南宫铭是靠着大门喘着粗气,终于到家了。

    虽然秋玉隐瘦得就剩下骨头,但是路途太远了。整整是走了一个半时辰,他到现在还一口饭都没得吃,当然在出了靠山王府的大门,秋玉隐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他扒下了。

    可惜这院子里没有伺候的人,就算是有钱,也得爬出去买吃的。

    但他现在完全没有力气,只能靠在这里,怒视着半死不活的秋玉隐,为了这个女人,他都快死了。

    “秋玉隐,两年的时间,你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心中恨不得杀了我吧!别以为我稀罕你回来,那是皇上的命令,你必须要从靠山王府滚蛋。别以为你姓秋,就可以躲避这一切!”南宫铭愤恨地说着,想到他一直受着非人的折磨,而对方居然在王府里享福。

    如此想着,南宫铭能平衡吗?

    杨飞月那个女人的惨剧,伺候了几次那个人,倒是给带回来消息,那才叫人解恨,但是秋玉隐凭什么过得好,她就应该跟天牢里的那些女人一样,活受罪。

    这样大家都生不如死,才能够让他觉得好。

    “南宫铭,你不但丢了皇位,甚至还丢了王位,这会还成了女人,雌伏在男人身下,真是搞笑。你说郑氏老婆子要是醒过来,那得多好玩。”秋玉隐不甘示弱,现在的南宫铭,还有什么值得她讨好的。不过就是个废物,就是个疯子,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

    南宫铭一听那雌伏,立刻就扑过去,狠狠地掐住秋玉隐的脖子,都是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才让他变成了今天这个模样。

    “咳咳,你掐死我,也改变不了!”秋玉隐翻白眼,跟死神来了个神秘接触,最后是因为对方体力不支才捡回来一条命。

    路是她选的,既然走错了,她就要回头,但是回头的路全部都被秋云歌给掐断了。刚刚如果真被掐死了,那就是解脱,如果没死,就用这残破的身躯来做斗争!

    南宫铭没有理睬秋玉隐,稍做休息后,去买了点食物,只仍给秋玉隐半个馒头,吃喝有限,银子有限,他们必须要省着用。

    秋玉隐也不在乎那馒头上的灰尘,抓起来就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