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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厉炎有女朋友?”那厉炎还对她做那些暧昧的事。
“厉炎是医生,昨天私自带你出院,已经违反医院的规定,他因为你,会被医院处罚,陈珂,你不觉得你是厉炎的麻烦吗?”
在知道厉炎有女朋友,厉炎也因为她会被医院处罚后,陈珂再没说一句话,直到电梯门开,穆林生将陈珂送出电梯:“陈小姐,你是聪明人。”
陈珂木然回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呵呵,真是可笑至极,她居然成了她曾经乃至现在依然讨厌的那种人。
上辈子她自己的婚姻被第三者插足,这辈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陈珂成了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这怕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了。
一到家,陈珂就将自己锁进了房间里。
看着大姐陈珂像个木头人,叫不应,喊不答的,杨桐语着急了,揪着项阳衣领问道:“我姐怎么了?”
项阳耸耸肩,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从穆医生送她下楼之后就这个样子,一路上我跟她说话她都不理我。”
“穆医生?哪个穆医生?”
“你姐的主治医生啊。”
然后项阳将他跟陈珂去医院的所有细节都跟杨桐语说了一遍。
两人梳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连医院的诊断书都翻来覆去看了看几遍,两人依然没看出什么问题。
杨桐语的眉头拧了个好大的疙瘩:“到底哪里出的问题?”
“要不,打电话问问厉炎?穆医生将你姐留下单独谈话,肯定是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你说会不会是你姐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呢。”
“你身体有问题我姐都不会有问题的。”杨桐语见不得别人说她姐不好。
“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嘛,”项阳白了杨桐语一眼,“厉炎是医院的医生,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即使不知道,也可以让厉炎去问下,不是嘛?”项阳提议。
杨桐语眼睛一亮:“没想到你小子平时不靠谱,关键时候还管点用。”
当即,杨桐语就给厉炎打了个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时,厉炎刚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实在不方便接电话,索性任由电话铃声一直响直到挂断。
进了门,将东西都放好,厉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未接电话显示是杨桐语打过来的。
“应该是要问阿珂的情况的吧。”心里想着厉炎顺手拨了杨桐语的电话。
电话接通,杨桐语焦急问道:“炎哥,我姐....”
“你姐到家了?”厉炎将桌子上陈珂留的字条拿起:我去趟医院就回去了,这两天给你带来不少麻烦,实在是抱歉。
“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姐现在就跟个傻子一样,叫不应喊不答的,项阳说,她从医院出来就是这个样子,是不是我姐得了什么病?”
“没有,医院检查结果我都看了,除了轻微脑震荡,阿珂没有其他毛病。”如果真的陈珂生了病,医院的同事是不会瞒着他的。
“可是她现在的状态,我很不放心啊。”杨桐语很是担心陈珂。
“轻微脑震荡确实会注意力不集中的,近期的事情,她也不一定会记得到,注意休息,及时补充营养,不会留下后遗症的。”厉炎顿了顿,“要不这样吧,等会我过去一趟。”
杨桐语:“那最好不过了。”
挂了电话,厉炎换了身衣服,将先前放在厨房间的大包小包拎出了门,半个小时后,陈珂家的门被敲响。
“炎哥,我姐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杨桐语开门看到厉炎,着急陈珂的心稍稍定了些。
“我去看看她。”将东西都放进厨房间,厉炎换了鞋子去敲陈珂的房门:“阿珂~”
“姐,炎哥过来了。”杨桐语站在厉炎旁边同样敲了敲门,半天,房内都没有动静。
“要不,撞门吧。”项阳探着脑袋提议,他跟杨桐语在门口守了半个多小时了,里面都没动静。
厉炎跟杨桐语两人往后退了两步,异口同声:“你来。”
“凭什么是我,”项阳气到叉腰,指着杨桐语,“你是她妹,”又指着厉炎,“你比我老,为什么要我撞门。”
“因为是你提议的。”厉炎不紧不慢,这小子皮松了是吧,敢说他老,他现在可正是一枝花的年纪。
杨桐语点头附和:“我是女生,撞门这么man的事正适合你这么man的人啊。”
杨桐语眨巴着大眼睛,摆了一副老娘就是弱柳扶风的表情。
经不住哄的项阳掩饰不住得意:“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往后退了七八步,项阳深吸一口气,憋住,起步,加速,在离门还有两步之遥时,陈珂从里拉开门。
眼看着刹不住车快撞上陈珂时,厉炎及时出手拽住了项阳的衣领,因为力的作用力,项阳被吊在了衣领上。
“咳咳咳~”项阳趴在地上咳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厉炎,你是不是嫉妒我长得比你好看,比你年轻,你就想谋杀我啊,咳咳咳~”
“姐,你没事吧。”杨桐语看到大姐陈珂走出来房间,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
厉炎上前一步:“阿珂~~”
谁都没管趴在地上咳半天的项阳。
“厉炎,我们谈谈吧。”陈珂面无表情地看着厉炎,他们之间需要好好谈谈,无论是关于昨晚的表白,还是关于厉炎有女朋友这事。
看得出来陈珂现在很严肃,厉炎点点头:“好。”
陈珂披了件外套,换上鞋子出了门,厉炎紧随其后。
“喂~~,怎么都没人管我么,我快死了。”项阳难受的靠着墙壁坐在地上。
杨桐语拍了拍项阳肩膀说着风凉话:“哎呀,你个大男人,不就是被拽了下衣领嘛,放心,离肠子远得很,死不了。”
项阳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伸长脖子叫嚣着:“死不了?你看看,你看看,都勒出来一条痕了,厉炎这是谋杀,谋杀。”
杨桐语看了眼项阳的脖子,确实红了一大块:“要不我给你喷点云南白药吧。”
项阳横了杨桐语一眼,一屁股坐在客厅沙发上:“哼,这还差不多。”伸着脖子,等着杨桐语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