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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吴表妹看着赵枫俊美非凡——从东平王府算起,赵枫这一支系的宗室已传了N代,每代人的王妃娶的都不会太丑,所以优化到赵枫这儿,自然皮相不错——的笑容,不由有些晃神,羞涩地道。
看吴表妹在几个宫女的陪同下离开了,赵枫叫来小厮,道:“去,打听下这姑娘是哪家的,住什么地方,有机会,邀她出来聊聊。”
这个邀,当然不是光明正大地邀了,是指暗中递纸条,然后两人私会。
那小厮是惯做这种事的,马上便明白自家主子是什么意思,马上暧昧地笑着过去办了,暗道又有好处可得了——每次办这种事,主子都会拿银子让他办事的,他从中贪没点,不就是有好处了吗?
那边简安茹看那个碍眼的吴翠清出去了,松了口气,说句实话,她现在真是巴不得那女人赶紧嫁人,她也好落个清净——估计她这想法难了,人家要想打她秋风,就是嫁人了,除非嫁的远远的,要是在京城,人家照样能过来宰她这好宰的肥羊,所以要想不被欺负,最紧要的是自己厉害起来,要不然一只小肥羊在那儿,无论什么时候都会被人欺负的。
这时看吴翠清走了,简安茹这一段时间在孙家一直压抑的情绪便爆发了,向简安宁吐苦水,道:“姐姐要当心点,那女人就是我跟你说的爱拿别人东西的吴氏女,真是太讨厌了,从没见过这样恶心的人,看到别人戴着什么东西就想要,我在孙家的时候,她仗着是我婆婆的姨侄女,我不敢对她怎么样。快把我嫁妆搬完了,我真是受够了,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彻底解决了她。”
简安茹这话,一是诉苦,二是不想那个讨人厌的吴翠清从简安宁这儿得到了好处,要不然那女人要从简安宁这儿得到了好处,她可要吐血了,所以这样提醒简安宁,可不是为简安宁着想的,当然了。三也是想表表可怜,博点同情,想听听这一段时间过去了。简安宁可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帮她解决这个事,因想着上一辈子,简安宁肯定也碰到过这姑娘的,没听到简安宁怎么被人欺负。便想着她肯定是顺利解决了的,所以就算上一次没想到法子,也不代表永远都想不出办法来了,所以她还是要继续打听的。
简安宁虽然早在简安茹介绍了那女人的身份时就明白为什么简安茹今天打扮的这么简单了,知道她是怕身上首饰戴多了,被吴表妹看见了想抢过去。所以不用她提醒她也会注意的,但这时听了简安茹的提醒,还是笑着道谢了。道:“谢谢妹妹提醒,我知道了。”
她刚才当然也看到了吴表妹看向自己身上首饰的眼神,还有她那充满了索要意味的赞叹,不过,除非那姑娘真的开口索要。要不然她就当不知道,而那姑娘要真开口索要的话。她就可以直接以那姑娘没规矩赶人了。
至于简安茹那些抱怨的话,简安宁就当没听见了,她跟她又不熟,而且她也不是自己的什么人,没必要操那个闲心——上次她向自己诉苦,她不是给她想过解决方法了吗?结果人家嫌弃,所以对这种你帮她,她还嫌弃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后她再诉苦,她不理就是了。
简安茹听简安宁说了句感谢后,对她说吴表妹将她的嫁妆快搬完了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不由不快,想着看来简安宁不想帮她呢,而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指点指点她,她自然觉得心情不好,毕竟,她又不是像简大夫人或简三夫人那样,为难她,只是想请她指条明路罢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她竟然都不帮,还算什么姐妹,这样一想,她自然不高兴——有些人就是这样,你帮她吧,她嫌你主意不好,有时甚至觉得你别有居心;不帮她吧,她又怪你没人情味,所以才会有做人难这种话。
不过因打秋风这事简安茹真是头大了,所以看自己不明说简安宁就不说怎么解决的事,心里再怎么不快,也只好厚着脸皮,将话挑明了,道:“三姐,你说她老是找我要嫁妆,怎么办呢?”
简安宁看她不依不饶的,便挑了挑眉,道:“我上次不是说了吗?你不给她就是了。”反正如果是她,她是绝对不会给的。
这里说一句,简安茹上一世因为一直困于王府后院,对孙府的事了解不多,也就是说,她不知道上一世的简安宁是怎么在孙府混的那么好的,这导致她对孙府很多事都没法借助先知先觉这个金手指帮忙,而事实上,上一世的简安宁在孙府混着,一开始的确比在王府还艰苦,原因很简单,孙府是个大家族,既然是合族而居的大家族,人际关系自然非常复杂,上头有两重婆婆,还有无数的妯娌兄弟叔叔婶婶小姑子堂小姑子等,随便抽出一个来都能用孝悌二字压死简安宁,所以简安宁要想在那样的环境中混的好,可不是很难么?
而安平王府呢,婆婆是没有的了,公公也马上过世了,因祖父祖母不在了,所以诸如汪氏之类的叔叔婶婶之类的人物也早搬出去了,连赵栩的兄弟成了家都搬出去了,让她连妯娌都不用处,多清爽!剩在王府的那些弟弟妹妹和妃子们,又都是庶出的和老王爷的小妾,在地位上跟简安宁完全不是同一等的,而赵栩目前又是王府最上位者,她平常只要搞定了赵栩就能搞定一切了,不像在孙府,孙文定并不是孙府地位最高的,她就算搞定了孙文定,被上头两层婆婆或婶婶们收拾,孙文定也帮不了她多少。所以简安茹自以为抢到了最好的一份,事实上,反而让简安宁这辈子更快地过上了舒服日子了。
而上一世的简安宁也的确像简安茹这样,碰到了吸血蚂蟥吴表妹,但是就像简安宁说的那样,她除了见面礼,再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就算吴表妹再怎么吵,或她婆婆再怎么训斥她,她都没给,当然,能平安度过,她肯定是想法子收拾过几人的,要不然哪能那么顺利过关。
而这一世简安宁在王府,又不知道孙府的具体情况,除了说不给东西外,怎么收拾人。不了解情况的她哪知道怎么弄?再说了,简安茹跟她能力不在一个层次上,便是简安茹知道简安宁怎么弄的。让她照葫芦画瓢同样弄一下,只怕都不一定画的好,能摆平。
所以简安宁能轻松摆平的事,简安茹是没法套用的,毕竟她没那个本事啊。说起来,唉,你没那个本事,还揽瓷器活,死活要嫁进那样一个大家族,这不是找死么?
所以这会儿简安茹听了简安宁的话。便苦恼道:“可是那样婆婆会说的。”
“嫁妆是你的东西,你不给人,你婆婆能说你什么?如果敢说你什么。不怕外面的人说孙家侵占媳妇的嫁妆么?”简安宁笑道,真不知道她怕个什么,这种话都不敢说,对方要是小门小户没个规矩还要担心点,相反。像他们这些大家族,反而是最好应付的。因为他们是最要面子的,哪敢沾上这种名声。
简安茹听了简安宁的话,不由嗫嚅,道:“我怕跟婆婆的关系搞僵,我不敢说……”
“……”简安宁无语了,道:“这种事有什么不敢说的?如果你不敢,那什么办法都没法子了。”
“姐姐好歹帮忙出个主意,只要能多少保住我的东西就行了,整天有人打秋风,我怕我的嫁妆快被人弄光了。”简安茹泪珠盈盈,可怜巴巴。
简安宁看她这倒霉样儿,便敷衍道:“要不你干脆将嫁妆变卖了,买些田拿在手上,那样她总不能找你要田契。不过这样一来,你啥首饰也没有了,出门就要寒酸了。”
简安茹暗道这个方法倒不错,她不怕寒酸,就怕自己的东西,就那样被吴表妹,当然还有孙府其他人鼓动如簧之舌哄去了,于是便高兴起来,道:“多谢姐姐指点,这方法不错。没首饰就没首饰吧,总比嫁妆全没了好。”
“嗯,这事你自己考虑考虑吧,考虑好了再做,可不要做了后悔,到时怪我出馊主意,我可不敢担这个责任。”
简安宁其实是烦她闹个不停,随口说着玩的,看她还真打算这样干,倒是不由一愣,想起上次她也非要问自己,结果自己帮她出主意反而被她怪罪的事,怕她到时出了什么事,怪到自己头上,那她可真要冤枉了,于是便赶紧强调了这样一句,言下之意是,是你自己非要弄的,可不关我的事。将自己摘出来了,这样将来简安茹要是又嫌她出的这主意不好,可怪不到她头上了,且她也能拿这话堵她。
简安茹听简安宁这么说,自然连称不敢。
自从上次看简安宁拉下脸后,她就算心里对简安宁有什么意见,也决计不敢再当着简安宁的面说什么了,欺软怕硬的人就是这样。
正在这时,心情显的非常好的吴表妹过了来,看她们姐妹相谈正兴,不由笑道:“谈什么呢,这么高兴。”
因想到能解决吴表妹打秋风的问题了,所以这时简安茹看着她也就不那么生气了,笑道:“不过是些闲聊罢了。”
而吴表妹因看到了赵枫,想着以后还要托简安茹带自己来王府玩,也不想跟简安茹闹僵了关系,所以这时看简安茹对自己态度好点了,便也笑着道:“刚才看了王府,真是大开眼界,我还从没看到京中谁家有这样大的府第呢。”
孙家虽是大家族,占地也不小,但也没有王府这么大。
简安茹笑道:“那是,毕竟是王府嘛。”
简安宁看到中午了,便留了饭,饭后简安茹坐不住了,想回去就处理嫁妆的事,于是便带着还想继续逛逛王府、好碰到赵三爷的吴表妹离开了,吴表妹虽然不情不愿,但看无论是简安茹,还是简安宁,都没相陪的兴趣,只得怏怏回去了,暗道只能下次再来了。
事后,宫女向简安宁说了吴表妹碰到了赵枫,并跟赵枫交谈的事,不由好笑,暗道难怪先前看吴表妹满脸喜悦了,当时她就觉得奇怪呢,原来是这样。
不过她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要没在王府发生什么丑事,在府外他们怎么弄,她才懒得管呢,难道她管天管地还能管到别人在府外做什么不成?
于是也不多打听,继续过自己的日子。
在简安茹让简安宁帮忙想辙对付欺负她的人时,王府思过殿也有人想辙想出来。
却说在简安宁这边觉得出了正月终于轻松了不少时,被赶到思过殿的那些人这时因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却没有出去的迹象而不由等的受不了起来,特别是刘宫人,看惊艳于自己容貌的赵栩一直没来找自己,更没派人让自己出去,再加上思过殿衣食粗鄙,这时人已因食物不佳无法下口而变得憔悴不堪,更可怕的是,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办法能逃脱此处。
倒是周芷柔较聪明,在接连不断地与送饭粗使宫女攀搭下,终于让她同意帮自己转话给赵栩……身边的小厮小石头。
原来,周芷柔想着,若找周庶妃等较得宠的宠妃帮忙的话,那些女人也是赵栩的妾侍,她们怎么愿意帮自己出来,所以找那些人帮忙肯定不行,于是便转而将主意打到了赵栩身边两个小厮身上,因小厮是男子,与她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如果真攀附成功了的话,是会帮自己的,所以这便是她让粗使宫女找小石头的原因了——她知道粗使宫女没法近得了赵栩的身,所以自然不会异想天开地托她找赵栩,只是让她找赵栩身边的小厮罢了,赵栩的心腹小厮在府中地位虽然也高,但粗使宫女活动一番,到底还是能见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