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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其危说:“我相信车道山前必有,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自然会有办法的。”
“是的,我们现在就做准备,我想我们和吸血帮迟早会有一个了结的。”赛吴用附和着说。
几个人正说着,来了一个差人给张其危说:“张少爷,县令大人有请。”
“有什么事情吗?”张其危问。
“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送信。”那个差人说。
“现在就去?”
“是的。”
张其危就和那个差人往县衙走去,路上,张其危想县令这是怎么啦。我一个百姓,你怎么就揪住我不放呢。难道还想要我当什么八品的县尉?
到了县衙,见了县令付宜兴,张其危正准备施礼。付宜兴忙拉住张其危说:“我请你来,你是客人。哪有客人给主人行礼的。”
“见了长官,不行礼不符合礼数。”张其危又要行礼。
“你这人怎么这么迂腐。我请你来是有求于你,要行礼也应该是我给你行礼。不在这虚礼上纠缠了。”
张其危见付宜兴是真诚的不让自己行礼就不再坚持。
“张少爷,是这样的,本县遇到一个疑难的案子,想请你帮助出出主意。”付宜兴说。
“什么疑难的案子把老爷会难住?”张其危感到奇怪。因为古时候的县令不是那么好当的,他不仅要负责一个县的钱粮,还要当一个县的财政部长,公安局长,法院院长等等。特别是法院院长,光那些复杂的诉讼就够让人头疼的。现在就遇到了一个扯皮拉筋的案子。
“是这样的,本县有一个富户,有两兄弟,大哥外出做生意,二弟在家操持祖业。大哥在外做生意期间娶了妻子,生了一个小孩子。这小孩子长到十几岁时,小孩的妈死了。大哥就回了家。
“十几年不通音信的大哥突然回来了,二弟早就有独占家产的想法,现在见大哥不但回来了,而且带回了一个儿子。做二爹的却不承认这个侄子是大哥的亲骨肉,认为是大哥抱养的孩子。不能继承祖业。两兄弟分扯不清就在我这打官司。现在这个当哥哥的见弟弟不承认自己的儿子,也很恼火,却无法证明儿子就是自己的。你有没有办法证明?”付宜兴说完很期待地看着张其危。
“这个问题应该用合血法可以解决。”张其危想了想说。
“合血法?怎么弄的?”
“就是把父子两人的手指刺一个小口,有鲜血滴出就可。用一个碗,碗里装上清水,这血滴到碗里,如果两人的血能够互相混合,则说明是父子关系。不能融合则没有血缘关系。”张其危解释说。
“好,我升堂去判这个案子。你先不走了,随我升堂办案。我们看一下情况也好商议。”
张其危没有办法只好随着县令升堂理案。
“堂下跪的何人?”付宜兴开始走审案程序。
“草民王田,是本县生意人。”
“为何在堂下下跪?”
“状告我的哥哥王迪抱养孩子,骗取祖产,请老爷明断。”王田说。
“你是说,你的亲哥哥抱养了一个孩子,作为你们王家的继承人之一,你不认可他与你们王家的血缘。”
“是的,我们王家祖祖辈辈勤扒苦挣,好不容易挣下的产业怎么能够分给外人。”王田说。
“被告王迪,你有何话说?你弟弟状告的是事实吗?”
“不是,明明是我的亲骨肉,他一个当二爹的起了歹心,想把祖产全部给他的儿子,还请大人替小民做主。”王迪说。
“你有什么证明材料吗?”
“没有?孩子的母亲已经去世。”
“大人,不要听他胡说。自古以来,婚姻大事并非儿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必须的,可是大哥出门在外娶妻生子都没有通过父母,现在突然领回这么大一个孩子,不是为了争夺家产还是什么?”王田说。
“现在我们就来用一个好方法来证明是不是亲生父子。王迪和你的儿子一起上前来,用小刀把手划一条口子,让鲜血滴到这个碗里,如果两人的血交融在一起就是父子”付宜兴像后来人们搞比赛一样,先交代规则。
两个捕快上前,一个拿来一个碗,碗里有清水。另外一个拿来两把小刀。
父子两人的血滴到碗里,就慢慢散开,然后交融在一起。
“我宣布,王迪父子关系成立,有长房长孙的家产的继承权。退堂!”付宜兴宣布判决。按照当时的律法,长房长孙在家产的继承方面有绝对大的权利。
付宜兴退堂后就拉住张其危的手说:“真的感谢你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我这是看到前朝的一个故事受到的启发。”
“今天我略具薄酒,以表谢忱。”
“不敢当。没有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张其危想回去。
“今天你是怎么也不能走的。走喝酒去。”付宜兴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正在县衙后院喝酒聊天兴致最高时,就听到县衙大堂外面的大鼓被擂得山响。
这鼓是古时候百姓击鼓喊冤是敲得。马上有差人跑进来对付宜兴说:“大人,那王田去而复来在外喊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