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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厮磨的心思瞬间歇菜,还是先带人类幼崽吧。
两个人带着孩子在这边过的有滋有味,有苦有乐,看着两个孩子越长越大,软糯可爱,一切辛苦劳累好像都是值得的。
半年以后,两个小家伙还不会走路,但是能在地毯上随意翻滚了。
墨深白把家里每一处都铺上了地毯,随他们爬,许呦呦也终于有空能摸到画笔了。
这半年她也逐渐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妈妈,奶粉冲得很好,但每次为孩子换尿不湿还是忍不住想yue。
墨深白知道她是适应不了这个也不勉强她,反正她奶粉冲的好也一样。
随随的性子大概随了墨深白,内敛不张扬,即便被放在地毯上,穿着尿不湿也能趴在那一动不动。
倒是伽月性子活泼,一刻也闲不住,每次被放下来总想着办法不是去拽墨深白的裤脚,就是去拽画画的许呦呦。
许呦呦每次都会忍不住放下画笔,将她抱进怀里,捏着她的小脸蛋,软糯糯地问:“伽月是不是又想妈妈了!”
伽月仰头看她,咯咯地笑。
墨深白此刻就会走过来,将女儿抱走。
“你画画没洗手,脏。”
许呦呦撇嘴,“你现在就知道关心,都不关心我了。”
墨深白单手将伽月抱在怀里,低头在她的耳边亲了下,并说了一句:“晚上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关不关心你。”
孩子出生都半年了,墨深白依然禁欲,不过前两天去看医生复诊的时候,他趁许呦呦没注意问了医生。
医生说,许呦呦现在的身体完全康复,同房没有任何问题。
许呦呦脸颊一烫,抿着唇瓣没说话。
晚上墨深白早早的哄两个小家伙睡觉,主要是哄伽月睡觉,随随很乖,睡觉从来都不需要人哄。
墨深白回到房间时,许呦呦已经洗完澡,拿着手机跟群里的苏兰絮,秦思雨聊天。
余光扫到他进来,问:“伽月随随睡着了?”
墨深白“嗯”了一声,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走向浴室时步伐顿了下,扭头看向床上的女人。
因为生完孩子,她脸上的稚气褪尽,温软可爱之余,又多了几分韵味。
尤其是身前,好像……大了不少。
许呦呦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抬头就撞进他炙热的眸光,心尖不由自主的颤了下。
“要不要一起洗?”墨深白发出邀请。
许呦呦:“我已经洗过了。”
“陪我一起洗,或者帮我洗?嗯?”尾音微扬,像是在诱惑。
许呦呦压抑着上扬的唇角不说话。
墨深白直接折身回来将她打横抱起,低头就亲上她的唇瓣,含糊不清道:“节约一下时间。”
有了上次的经验,墨深白可不想在紧要关头被打断,所以争分夺秒的开疆辟土很有必要。
事实上墨深白很有先见之明,等两个人从浴室出来,伽月已经醒了,扯着嗓子哭,佩姨怎么哄也没用,冲的奶粉也不喝。
墨深白听到楼下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指尖轻柔眉心,无奈又好笑道:“你可真会生。”
这哪里是生了个小棉袄,简直是个小祖宗。
许呦呦慵懒趴在床上不愿动,脚丫子踢了踢他的背,“快去哄伽月,不然村里的狗又该叫了。”
伽月太能哭了,每次半夜哭都能连动着附近邻居家的狗跟着叫起来。
墨深白温热的大掌在她翘翘软软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去伺候女儿了。
……
入秋以后,许呦呦和佩姨就经常推着小车子在院子里陪伽月和随随玩。
墨深白则是穿着棉麻的衬衫,蹲在菜园里给菜除草,浇水。
傅渐沉下车的时候,许呦呦看到一怔,嘴角的笑意僵住,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墨深白洗手从她手里接过孩子的推车,让佩姨带随随也进屋。
傅渐沉将手里拎着的袋子递给墨深白,“这是我给随随伽月买的衣服,还有玩具。”
墨深白接过袋子说了声“谢谢”,没有邀请他进屋,而是带伽月进屋了。
院子里一下子就只剩下傅渐沉和许呦呦两个人。
许呦呦低垂着眼睫没说话,傅渐沉放在口袋里的手掌心渗出汗水,抿了下唇瓣,语气不自然,带着几分紧张道:“能不能聊聊?”
许呦呦没有看他,缓慢的点头。
两个人没有站在院子里站着,有些傻,而是沿着村里修的水泥路随意地走着。
傅渐沉与她并肩而行,余光偷偷扫向她的脸颊,几次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滑回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异口同声道:“对不起。”
声音未落,两个人对视皆是一怔。
傅渐沉呼吸一滞,眸光小心翼翼望着她,“你、你不怪我了?”
许呦呦摇了摇头,“那件事不全怪你,我那天太冲动了,不应该打你那一巴掌,对不起。”
因为奶奶对她太重要了,关心则乱,那天突然知道奶奶的死和傅渐沉有关,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掉进了林殷的强盗逻辑里了。
奶奶的死有很多原因,要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傅渐沉的身上,这对他来说很不公平。
傅渐沉不在意的摇头,“没关系,你奶奶的死的确是我间接造成的,这是我欠你的!”
换做别人他会觉得又不是自己亲手杀的人,关自己屁事,可许呦呦不一样。
他所有的私心和偏爱都给了她,别说一个耳光,就是十个,百个,都是自己活该。
许呦呦娇俏的脸蛋上露出浅显的笑容,“我不怪你,也不生你的气,你不要这样说。那件事只是一个意外,不全是你的错,你也没有欠我什么,相反是我欠你的,我欠你太多了……”
她从衣领里掏出那个破旧的平安福,“大白全都告诉我了。”
傅渐沉深谙的眸子一震,他没想到墨深白竟然真的全告诉她了。
“傅渐沉,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些,我已经……”
“右右。”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傅渐沉迫不及待的打断她的话,“我还能做你的经纪人,帮你开画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