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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周明恶意慢慢的看了陆羽谢君浩等人一眼,旋即朝着不远处的保安,大喊了起来。
“保安,保安,快,快把这些人扔出去。”
而谢君浩看着仿佛一条恶犬一般的周明,脸色非常难看,如此被羞辱,简直是心中气炸。
但是,眼下除了离开,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毕竟他们的确没有贵宾邀请函,不符合规矩。
谢君浩心中憋着一把火,转身准备离开。
而聂嘉佑罗娅等人对视一眼,也无奈的准备走人。
对于周明的行为,季良平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或者说,这正合他意。
方思雅黛眉微皱,对着季良平说道:
“季公子,这有些不好吧。”
只是。
就在方思雅想要为谢君浩他们求情的时候。
啪的一声!
一击响亮的巴掌打在如同咬人恶狗一般的周明脸上。
这力道不小,周明顿时朝着旁边的桌子扑了过去。
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
层层叠好的香槟砸了下来,在尖叫声中,周明顿时变了落汤鸡。
狼狈不堪的周明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看着陆羽,就想要说些什么。
突然,嘴巴蠕动几下,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仔细一看,其中还带着几颗牙齿。
“你……你……”
周明一边脸肿胀起来,指着陆羽神情悲愤不已,却说不出话来。
之前人模狗样,仿佛世家公子哥一般,轻松骗走如同田芷琪一般天真不知世事的女孩。
而现在,半张脸肿的和猪头一般,说话牙齿漏风。
怎一个惨字了得!
而看着这一幕,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这可是濠州最有名的乐洋酒店,也是一场非常高规格的音乐晚会,来往的不是名流富商,就是天后明星。
而现在,竟然有人在这样的场合,悍然动手?
所有人齐刷刷的眼睛看向陆羽,目光之中泛起浓浓的惊骇和难以置信之色。
他怎么敢?
喻茹看着陆羽和方思雅,如果不是掩饰的好,简直差点笑出声。
喻茹没有想到,方思雅看中的人,竟然是如此一个粗糙野蛮的小子。
更何况,喻茹在陆羽的身上看了看,一身的地摊货,加起来还不够她一顿下午茶的价钱。
方思雅啊方思雅,放着无数顶级公子哥的追求不管不顾,竟然选中了这么一个人,简直是有眼无珠。
过去喻茹对季良平追求方思雅有多么愤怒和嫉妒,现在就有多么的开心。
只是,方思雅却依旧对陆羽没有任何的鄙夷,反而对着陆羽安慰道:
“唉,这种人不值得动手的,污了你的身份。”
周明听到这句话,差点要气死。
合着被打,还是打的人吃亏了?
陆羽轻笑道:
“狗咬人,也是要教训一二的。”
“你……”
周明脸肿的说不出话来,目光可怜巴巴的看向季良平,仿佛一条受了欺负的狗回家寻找主人。
而季良平此时的脸色早就已经彻底阴沉下来。
一个是因为陆羽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动手,打狗也要看主人,既然知道周明的主人是他,那么这就是丝毫不把他季良平放在眼里。
二个是即便是陆羽做出了这么粗鲁的行为,方思雅还依旧袒护陆羽,简直是不可理喻。
如果方思雅能够对自己有眼前这个小白脸百分之一的好,那么季良平把这座奢华的乐洋酒店送给方思雅都行。
一时间,季良平的心中,又是羡慕嫉妒,又是愤怒交加。
看向陆羽的目光,净是冷意。
“你,还真的是胆大包天啊!”
而听到季良平发话,周围的跟班也是对着陆羽群起指责。
“小子,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这可是濠州最豪华的乐洋酒店,而现在这是一场高规格的音乐晚会,由濠州三少之中的季良平公子主持,你竟然敢在这里闹事,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哼!这种穷小子,八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种场合,他懂个屁。“
“我看呢,就是要让保安把他扔出去。”
“哪有那么便宜,还得让他赔偿这里的损失,不多,一百万华夏币。”
“还有精神损失费呢,我们这么多上流社会的公子小姐们,哪个不要安抚一下?”
而在这些人叽叽喳喳的指责声中,陆羽的眉头微皱,眼眸中出现一抹幽光,冷声道:
“聒噪!再敢废话的话,我就把季良平的脑袋塞进马桶里,看看还能不能多嘴!”
什么!
听到这一句话,周围人彻底震惊了了。
一时间,方才还喧嚣的晚会,现在鸦雀无声。
就连周明身上酒水低落在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季良平那是什么人?
那可是濠州名门季家的继承人,大名鼎鼎的濠州三少之一,权势滔天。
就像今天这样的大场合,季良平随口便可以拉起。
别人请不动的老牌天后邓莉莉,季良平说一句话就可以了。
而现在,有这么大能量的豪门顶级公子哥,竟然有人要把他的脑袋塞进马桶里。
这简直是疯了!
几乎所有人看向陆羽的目光,仿佛都是看向疯子一般。
他哪里来的的底气说这句话?
喻茹这时候也有些惊了。
万万没有想到,方思雅喜欢的这个小白脸,不但暴躁粗鲁,而且愚蠢。
打了周明的代价和辱骂季良平的代价是完全不一样的。
前者道个歉就好。
而后者,很可能走不出这家乐洋酒店。
而刘宏远这时候也有乐了,万万没有想到,在濠州的地面上,竟然有人敢对他的好兄弟,同为濠州三少的季良平这么说话。
看着季良平气得说不出话来,刘宏远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
“小子,今天是个热闹的场合,大家都不想破坏喜庆的氛围。”
季良平转头看向刘宏远,目光微沉,而刘宏远寄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旋即目光看向陆羽,道: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天你若是跪下来,道个歉,然后断个胳膊或者断条腿什么的,我代表我兄弟季良平,原谅你方才的放肆!”
“如何?”
听到刘宏远的处置,在场大部人都点了点头。
而更在季良平身后的一个跟班,嘟囔着道:
“这样未免太便宜了这个小子了。”
“嗯?”
刘宏远目光狠狠的看了过去,而这个跟班连忙闭嘴不言,眼观鼻鼻观心。
“好了,刘宏远的这个处置方法我很满意,就这样办吧。”
季良平摆了摆手,旋即点了点头,一脸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