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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合宜,你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第二节晚自习上到一半,老邝突然闪现。
竺合宜跟着老邝走到办公室,老邝看了她半晌。
竺合宜没说话,心里有些忐忑。
老邝找她干啥啊?
都十多年没跟老师相处过了,她实在是有点社恐。
“老师听说,你家里出了点事情?”
老邝终于开口,眼神有点奇怪的看着她。
竺合宜想了想:“是有点事情,但是不会影响我学习。”
“那就好,我喊你来呢,是想说咱们学校有贫困生补助可以申请,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跟我说。”
老邝看着她。
竺合宜这才反应过来,老邝眼里那些复杂的情绪,是对她的怜悯。
她想了想。
她们班上很多寄宿生,都是乡下或者村里,一步一步考上来的尖子生。
而她虽然也困难,但是已经想办法从父母那边弄了一笔钱。
至少能让她念书念到高中读完。
竺合宜谢绝了老邝的好意:“谢谢老师,不过我暂时不需要这些补助,还是给咱们班上更困难更需要帮助的同学吧!”
她正要出去,老邝又朝她挥了挥手。
“还有件事情,下周轮到咱们班值日,要负责全校的卫生,你是班上的劳动委员,你排一下值日表。”
老邝吩咐完这件事,两个人又一起回到班上。
老邝敲了敲桌子,底下细碎的说话声音停了下来。
所有人看着老邝宣布了下一周二班要值日搞全校卫生的事情,全班怨声载道。
竺合宜看着值日表也很暴躁。
她可是十几年没做这个了啊啊啊啊!
竺合宜也是刚刚才想起来,不止是全校的卫生,班上的卫生她也要轮排值日!
为什么她们都初三最后一个学期了,这么关键的时刻还要轮值日啊?
竺合宜班上一共分了六个组,每组八到十个人不等。
她将整个学校分为六大块,每个组每天早上负责清扫一块,第二天轮换地方。
这样比较公平。
也不存在哪个组干的活多与少的问题,因为不管哪个地方每一组都能轮得到。
至于组内的具体分工,就交给了每个组的小组长。
下周比较特殊,还有班上的值日要做。
竺合宜想了想。
早上要做全校的卫生值日。
那班上的卫生值日就正好将多出来的那五个人给分了。
有的组人多,多出来一两个人。
竺合宜全给安排进了班上的卫生值日,恰好每人一天。
不用在班上值日的其他日子就去自己组里帮忙。
下课铃响。
一个身影磨磨蹭蹭的蹭到了竺合宜面前。
竺合宜皱起眉毛。
这个女生叫罗锦心,她有十几年未见了。
是她曾经的好朋友,就连她后面去了另一个市里念书也经常互相联系写信。
可是她后来才知道,罗锦心非常非常讨厌她。
罗锦心除了她在另一个班还有个好朋友叫江橙。
高二之后她与罗锦心联系逐渐变少了,后面断了联系。
大学之后假期偶尔回来几次遇到了江橙,竺合宜与江橙坐下来一起喝过几次下午茶。
江橙犹犹豫豫的看了她半天才说。
罗锦心初中那会儿特别讨厌她,经常与江橙说竺合宜的坏话。
说竺合宜成绩一般,家里特别穷,穿的也很土。
她讨厌死了竺合宜。
所以很喜欢约竺合宜出去玩,然后自己迟到一两个小时,留竺合宜在原地傻等。
竺合宜当时听完之后手紧紧的握着奶茶杯,手指捏的发白。
面色也很白。
她初中的朋友其实特别少。
除了罗锦心跟隔壁班的苏允乐,还有冷夏跟宋枫之外,她几乎跟其他人都不怎么联系。
朋友少,所以竺合宜格外珍惜她仅有的几个朋友。
特别是跟她玩的最好的罗锦心。
她家里极少给她零花钱,她每一块钱都要精打细算的花。
竺合宜的消费水平完全比不上罗锦心。
她经常要存很久,例如攒上一个月,才能跟罗锦心出去玩一次吃一次东西。
每到那时,竺合宜总会抢着结账,一次就把自己辛辛苦苦存了一个月的零花钱花完。
想到这些,竺合宜抬起头。
神情冷淡的看了一眼站在她桌子前的罗锦心。
“有事找我吗?”
竺合宜的语气很冷淡。
罗锦心咬着嘴唇,委屈的看着竺合宜。
“合宜,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呀?”
她这副表情像是被竺合宜欺负了一样。
旁边聊天的人渐渐止住了话题,朝她们这个方向伸长脖子看了又看。
竺合宜察觉到了:“没有啊,我一直都这样说话。”
“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吗?没有的话我要继续做题了。”
竺合宜满脸写着,很忙,不聊天。
罗锦心一脸委屈的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
才神神秘秘的帖子啊竺合宜耳边说:“合宜,到时候搞卫生,你给我安排个轻松的活儿呗!打扫卫生累死了!”
竺合宜断然拒绝:“我给每个人安排的都是一样的活儿,这样做对其他人不公平。”
直接就拒绝了罗锦心的要求。
顾及她的面子,竺合宜说的很小声。
只有冷夏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罗锦心。
上课铃响了。
罗锦心愤愤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这节晚自习依然是自己安排。
竺合宜直接就站上讲台,将她安排好的值日表宣布了。
大家都没什么异议,都觉得排的很公平。
竺合宜见没有人提出异议,她走下讲台。
开始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里面是她自己归纳的一些各科知识重点,分门别类,整整齐齐的写好。
罗锦心想着竺合宜的做法,越想越不开心。
之前的竺合宜明明对她百依百顺,现在连这么小的要求都不愿意满足她!
想着想着,罗锦心觉得十分委屈,竟然趴在桌子上,小声的啜泣起来。
许多人闻讯看过来。
罗锦心的同桌都尴尬的摆摆手,表示不知道她怎么了。
她小声的问罗锦心:“你怎么了锦心?”
罗锦心抬起头来,眼睛哭的红红的。
“没什么,不管合宜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说完,她又趴在了桌子上。
徒留同桌一脸茫然的挠着头。
竺合宜到底把她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