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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伦苏尔披着黑色的贴身裙甲,上身勾勒出鼓囊的胸线,裙甲下露出浑圆笔直的大长腿。
她的脸并不经过粉饰,天然有种魅惑,令人联想到妖冶的妖精,始终带着意义不明的淡笑。
她还留着银灰色的短发,瞳孔是深邃的玫瑰红,像是最上乘的红玛瑙般瑰丽。
见到上衫昭月,她当即扭着腰走了过来,她毫不介意地几乎贴在上衫昭月的身上打量着他,还轻轻地嗅了嗅他的气息。
“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她媚眼如丝地说,不过上衫昭月不为所动,他探出手,一本石刻的书籍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掌。
“这就是《日月前事》,报酬准备好了吗?”
“没想到你真的把它带过来了,这可怎么办~”她露出苦恼的表情,接着以几乎所有男人都会心神震颤的语气说。
“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如果殿下不嫌弃的话,不妨以妾身为报酬,如果是殿下的话,”她嗯哼地笑了笑,“我可以做妾室~”
“……”上衫昭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递出去的日月前事收了回来,克伦苏尔这时候也顾不得开玩笑。
“好啦,骗您的,早就准备好了。”
“坤图,呈上来,”她扭过头去,对尖下巴的男人命令说。
女人真的是种很奇妙的生物,明明能对上衫昭月露出诱惑乃至于低声下气的表情,对手底下的人却又像是女王般凛冽。
不过上衫昭月并没有因为这样看低她,首先是对她的城府隐隐有了预估,其次更是警惕她作为女性的魅力。
这家伙简直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男人的软肋,她的句句字字,一颦一笑都在透露出一个信号。
你是特别的。
这很要命,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爱情恐怕都是见色起意。
克伦苏尔的外貌当然是接近满分,某种程度上,即便是神里绫华也比不上她。
特别是在比试大宝贝的时候,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凌华几乎输的一败涂地。
不过很可惜,上衫昭月的意志很坚定,再者克伦苏尔这种刻意妖冶的气质在上衫昭月这里并不讨喜。
凌华的真诚和纯洁,都是克伦苏尔比不了的。
尖下巴男人坤图很快回来了,手捧着一叠银盘,上面摊着三张羊皮卷轴。
克伦苏尔优雅地捧起其中一卷说,“听闻白夜神喜欢我们的科技,所以这一卷是我们制造机械尖兵的图纸。”
“就这么薄薄的一卷?”克伦苏尔将羊皮卷直接递给了上衫昭月,上衫昭月粗略翻看了一下,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文字。
老实说,他看不懂。
“上面都是参数,如果不是有研究的人,即便是拿到这羊皮卷也毫无作用。”克伦苏尔解释说。
她随即挑起了第二卷,“这第二卷,则是我们勾连地脉的方式,通过这种方法,就可以相当地利用地脉的能量。”
这一卷,她就没有直接给上衫昭月,想必是害怕他直接记下来学会。
魔神都是一群很不讲道理的家伙,克伦苏尔很是清楚。
“第三卷,则记载这我们坎瑞亚的大秘,一场源自血脉的诅咒。”
“我们的祖先,来自深渊,”她说。
“如果您有兴趣与我交换,这段秘史,自然是任由您品鉴。”
谷丁</span>“我答应了,”上衫昭月直接将日月前事放在银盘里,那三张羊皮纸,被他翻手收进了袖子里。
“这是……”克伦苏尔看着很是惊奇。
“你想学?”上衫昭月说。
“确实挺想,不过我可能付不起阁下的价码。”她苦笑着,还是拒绝了。
“没关系,可以当做赠品。”上衫昭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指点在她的眉心。
“大人!”尖下巴男人见上衫昭月的动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却被缓过来的克伦苏尔拦住了。
“我没事,你别妄动!”在她的劝阻下,尖下巴的男人缓缓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盯着上衫昭月说,“这是璃月的仙术?”
“袖里乾坤,并不什么太稀罕的东西。”
“应该说,用在人类手里,不会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我应该说,这是神明,对凡人的蔑视吗?”克伦苏尔收起了媚态,真正像是一名冷酷的执政官一般发问。
众所周知,坎瑞亚对魔神的态度并不会,可以称得上恶劣。
而克伦苏尔一直都表现得太热情了,不过上衫昭月认为,即便是现在冷下脸来,克伦苏尔那时候说要当妾室的话,也多半不是说假,
能如此年纪当上执政官的位置,在坎瑞亚除却同为执行官的几位,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对她来说,舍弃如今的名声,潜伏到一名魔神的身边是很值得的买卖。
这家伙,还真是如蛇蝎般。
坦白来说,为了目的,能出卖身体,乃至于灵魂,克伦苏尔无疑是上衫昭月最忌惮,也最不想面对的人。
不过没办法,最先找到自己的正是克伦苏尔。
他也没有毁约的意思,毕竟他早已做出过承诺。
完成了交易之后的克伦苏尔很满意,她悠然捧着那本日月前事说,“妾身解读完这本书可能要多花点时间,在这期间,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妨先住下来。”
“我会为您安排食宿,如果您想出去逛逛,就让坤图作为您的向导吧。”
“虽然妾身也很想和您一起,但是……嗯哼哼!”
她娇笑着走了,尖下巴的坤图躬身来到他身边,“您请跟我来,我带您到黑曼宫,那里才是大人的居所。”
“这座泰兰宫,充其量是执政官的地位带来的附属品。”
坤图领着他在坎瑞亚的城邦里巡回,路上不断有黑色的骑士骑着马奔腾闯过。
在见到坤图之后,纷纷都停下来低头行礼。
显然作为克伦苏尔的亲信,坤图在坎瑞亚的地位相当不低。
他对此似乎已经是习惯了,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在王国,阶级迁跃是很难的,而阶级的地位,自然也空前地高,差一级都是分水岭般。”
“我作为克伦苏尔大人的近臣,享有次二阶的地位,面对这些三阶的骑士,如果他们看到我不行礼,我甚至有随意打杀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