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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走官,意味着在海渊与地表奔走的特殊官职,他们继承了旧执事的一切职权,相应地进行了扩招,配备相对于执事,其实是下降了。
彼时的执事们都是饮下圣杯中圣血,脱离了人境的怪物,虽然看着与常人无异,但是体内的动脉静脉,心脏泵出的血,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龙血,骨骼和数量密度也异于常人。
旧时执事好比教廷的苦修士,是从小开始培养的精锐死士,一生都在为神的光辉奔走,地走官的选拔相对要比执事隐秘,更人道。
从地走官开始,这些家伙拥有怪物的力量,却不必经历怪物的人生,好比荒芜的雪原浸透了阳光,如果不耽误任务,地走官可以正常婚配,经过审批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假期。
这是上衫昭月在基于执事们受神恩为噱头蒙骗,数十年都作为权力的刀刃活着的情况做出的改动,不过当时的地走官还不叫这个名字,地走官的名字,是在海渊通道贯通之后才盛行的。
他们和执事有共同的特点就是,像乌鸦一样不吉利,走到哪里都意味有事情发生了,所以相当不收待见。
地走官的三大派系,则是以智慧,勇武以及洞察为特色运营的三种地走官类别各自组成的派系。
地走官内部每年会有选拔考核,三大派系的考核侧重点不一样,难度倒是类似,最难过的还是勇武派系的,甚至会用活生生的深海龙嗣作为考核的对手,数量往往是三只起步。
海上弥漫着肉眼可见的浓厚海雾,一艘不大的木制帆船在海波里飘荡。
今年地走官考核的魁首,夺得全部三枚锦旗的克洛伊尔轻轻拉起船帆,顺着海风向岸边靠拢,“神,我们快靠岸了。”
他回过头,对船尾立着的少年说。
“到了吗?”少年闻言回过头来,收回了看海的视线,他俊秀的脸上,发丝被海风吹得略有些散乱,长长的衣袖在海风中鼓起,像是波浪般翻滚。
他跳下船只,向克洛伊尔挥手道别,“等我处理好雷鸟的事情。”
“是!”上衫昭月说得轻松写意,克洛伊尔回答得也置地铿锵,好像上衫昭月要去解决的不是堪比魔神的鹤观雷鸟,而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紫色团雀。
地走官虽然不像执事那样,有硬性的信仰要求,不过人是生命不是极其,当周围所有人都是白夜的信徒,包括地走官的领袖时,如果贸然表露出异端信仰,虽然明面上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排挤肯定是少不了的。
因此现代的地走官们,大多也是白夜神的忠实信徒,他们无不拜读过许多描述白夜神神威的经录。
最出名的,莫过于一剑斩杀渊下的龙神。
同样是魔神,陆宇般庞大的海龙也不过一剑换做雷鸟,最多是再斩一剑,这一点上克洛伊尔比上衫昭月还有信心。
鹤观是一座笼罩在迷雾中的岛屿,许多传说里都描述过鹤观,不过后世的它因为太难以寻找,导致渐渐成了传说。
不过现在的鹤观并没有那么玄乎,因为雷鸟每日都会带着刺眼的光和猎猎雷声划破天空,昭示着鹤观的方位。
雷鸟就是鹤观的代名词,它是力量堪比魔神的元素生命,是怒雷中诞生的神鸟。
不过在最近,雷鸟每次划过天空都比上次更不稳定,它的唳声似乎逐渐变得暴躁,并且小珊瑚宫郑重其事地说那不是错觉。
这样下去,雷鸟如果坠亡,它死亡时引发的通天雷暴,也许波及不到鸣神岛,不过稻妻的列岛多半都会受到程度不一的影响,海祇岛本来就饱受圣土化的困扰,如果雷鸟再出什么幺蛾子,保不齐就会出问题。
因此上衫昭月决定先下手为强,他索性到鹤观来一探究竟。
迷雾中能见度很低,即便是炽热的黄金瞳也无法洞彻,上衫昭月伸出手,深紫色的雷光就自动聚合,仿佛他提着的一盏明灯,迷雾在雷电的影响下逐渐消退,无法在上衫昭月前进的路上聚拢。
他走着走着,崎岖的山路上忽然后有了板石铺筑的台阶,一直蔓延着向上。
迷雾中逐渐有了人声和火光,很快也有人发现了一袭白袍,格格不入的上衫昭月。
“你是什么人?”
几个人影在迷雾中蹿出,把走到空地上的上衫昭月围拢,他们都是举着石质的矛,体格健壮的成年男性。
上衫昭月不明嚼栗,不过她看了看他们一身麻布衣服,再看看自己的袍子,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他无疑大开杀戒,于是无奈地放下手,散去了手中四溢的雷电,示意自己没有敌意。
却没想到这一幕被有心人看到了,一名老人指着上衫昭月手心残余的电芒,颤颤巍巍地问,“你是雷鸟大人的眷属吗?怎么会有役使神雷的力量?”
他似乎颇有威望,一语点醒梦中人一般,围拢他的几名男子都纷纷放下了长矛,转而异彩连连地看他。
“是神使吗?难怪穿着我从未见过的衣服。”
“是祭祀快到时候了,雷鸟大人来催促的吗?”
“可惜了,今年的那个孩子……”
众人想到被当做祭品的孩子,顿时露出了不忍的表情,脸色纷纷变得昏暗,最后还是那个有威望的老人站了出来。
“那个……”他拱手说,“神使大人,请再给我们,给阿留一点时间。”
“他还有未尽的遗憾,”他满脸哀求,搞得上衫昭月不明所以,他好像又被迫成为了神棍,因为独特的衣着,以及鹤观人从未见过的元素役使能力。
“等等,你说的给点时间是什么意思?”上衫昭月索性将计就计,他就当自己的是雷鸟的使者,反倒能更好地运作,让这些土著不敢反抗他的决断。
“给我们点筹备祭祀的准备,我们每年都会为雷鸟大人奉上它钟爱的孩子作为祭品。”
三言两语间,上衫昭月大概搞明白了,这些家伙以为是雷鸟等急了,迫不及待想要活祭品。
人祭,以鹤观的古老封闭,文明的祭祀还保留了野蛮而血腥的人祭,真是触目惊心,他动了动嘴唇,准备先叫停这该死的人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