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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歌假装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道歉为什么要去你家。”
她才不会让他得便宜,翻身拉开距离,“我要回自己家。”
霍危提醒,“任叔在,合适么?”
“跟我道歉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任清歌还在装傻。
霍危定定看了她一会。
然后妥协,“好,去你那。”
任清歌看到他变态的眼神了,抓住方向盘,“……还是去你家吧。”
霍危上次跟韩雪雯放过话了,没事不准打扰。
大门密码都改了。
那里最安全。
好事降临,人就容易飘。
霍危太着急,车开太快,下雨天路面打滑,他的车跟人追尾了。
因为撞得严重,车窗玻璃破碎,霍危当时眼疾手快抱住任清歌,肩膀和腰腹好几处划伤。
任清歌没事。
但霍危身上全是血。
叫了120后,霍危被抬上车,但是任清歌走不了。
她被前车主拉下来处理事故了。
车主耍无赖,要任清歌赔偿,非说是他们违规行驶。
任清歌记得清清楚楚,“是你当时临时变道超车。”
车主跳脚,“你胡说!分明是你们违规,刚才你老公抬下去的时候,身上衣服都没有,是不是一边开车一边干那个呢?”
任清歌,“……”
当时霍危身上衣服湿了脱下来晾着。
就没穿上衣。
任清歌无语,“调监控吧警察同志。”
……
处理好车祸,任清歌赶去医院。
谁知道病房里一堆人。
看见坐在床边哭成泪人的罗沐瑶,任清歌挠挠头皮,还是没有进去。
刚要走,韩雪雯就看见了她,“清歌,你来了。”
任清歌回头,韩雪雯就到了跟前,抓住她,“我正要问你呢,霍危怎么回事,伤得这么重。”
任清歌提起一口气,“伤得重吗?”
当时她检查过了,玻璃割到的都是皮外伤。
就是撞晕了。
韩雪雯着急道,“怎么不严重,现在都还在昏迷,之前他就有过脑出血,我真怕旧伤复发。”
刚说完,罗沐瑶就尖叫,“伯母,阿危醒了!”
这一叫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一跳。
“什么?阿危怎么了?”
罗沐瑶喜极而泣,“醒了,阿危醒了。”
韩雪雯气得胡言乱语,“你这孩子,醒了就醒了,叫得跟没了似的。”
霍危睁眼扫了一圈四周。
皱眉。
“清……”
吐出一个字,想到什么又咽下去,转变成,“请问人都到齐了么。”
韩雪雯又红了眼,摸着霍危的脸颊,“怎么还客气起来了,是不是脑子真撞坏了?”
任清歌从人缝里探出脑袋。
看着他。
霍危跟她对视上,呼出一口浊气。
他拨开韩雪雯的手,“我没事,都出去吧。”
确定霍危没事后,一群人都纷纷出去,给他清净。
韩雪雯这才有心情,拉着任清歌问事情缘由。
任清歌,“我跟霍危吃完饭回来,碰上个新手司机乱超车,就这么简单。”
韩雪雯担忧道,“真是这样吗?你确定阿危没犯事吧?”
“为什么这么问?”
“送来的时候他衣服都没穿,谁开车不穿衣服啊。”
“……”
任清歌假装摸脸。
韩雪雯,“清歌你告诉我,是不是阿危出去嫖了,你帮我瞒着呢?”
任清歌眼皮子都跳起来了,“……他以前出去嫖过吗?”
“怎么可能,阿危一直洁身自好的!”韩雪雯捏紧手指,又压低声音,“但是我最近逼婚太过了,我担心阿危不喜欢瑶瑶,在外面养一个,所以清歌你一定要帮我盯着他,有什么事不要瞒着伯母,知道吗?”
任清歌讪笑,不言语。
我要是不瞒着你,你得把我嘎了。
不多时,罗沐瑶从病房出来,噘着嘴不高兴。
“伯母,阿危不要我,说身上骨头痛,要清歌。”
说完,幽怨看一眼任清歌,“怎么阿危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没好事啊。”
任清歌,“……”
韩雪雯不拿霍危的身体开玩笑,“瑶瑶,以前阿危的腿受过重伤,是清歌治好的,这次肯定是撞到哪儿了,不能马虎,让清歌去看看。”
罗沐瑶撒娇,“孤男寡女的,怎么行嘛伯母。”
韩雪雯安抚她,“阿危跟清歌绝对不会有事的,他们亲如兄妹呢。”
任清歌心想:是,亲如兄妹,哥哥才在妹妹身上秒了。
推开病房门,任清歌检查霍危的伤。
确实是不严重。
脑子也没问题。
霍危被她翻来覆去的检查,有一点不耐,“我等会就出院了,你跟我回去么?”
任清歌啧了一声,“你能不能消停点。”
霍危抿唇,也觉得自己有点急了。
于是假装安分。
出院后回家,韩雪雯等人又去家里看他。
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
霍危听得犯困,双眼无神。
韩雪雯看他走神,问,“阿危,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霍危撩起眼皮。
“没有,一个字没听。”
“……”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用接通的那几秒时间驱赶走了韩雪雯。
门关上后,霍危吩咐电话那边,“给我送一支X牌的运动手表过来。”
“好的霍秘。”
韩雪雯在门外叮嘱任清歌,“阿危的腿你一定要帮我照看好,不要有任何意外。”
任清歌,“嗯,我等会给他做个详细检查。”
罗沐瑶叫唤,“刚才怎么不做,非要单独做。”
韩雪雯不满,“瑶瑶,你怎么又乱想,这是大事马虎不得。”
生怕罗沐瑶坏事,韩雪雯把她强行拽走了。
没多久,手表送上门,任清歌把盒子递给霍危。
霍危拆开,拉过任清歌的手戴上。
屏幕上亮起她的心率数字:72。
任清歌嘀咕,“给我的啊,我不喜欢这个款式。”
霍危摩擦她白嫩的手指,将人拽入怀里,接吻。
任清歌感觉他口腔温度高得吓人,一摸他额头,惊讶道,“你发高烧了!”
霍危迷糊地想,是么,难怪刚才那么困。
但不算难受。
他目光深邃地看着任清歌,“那,做那种事可以退烧么?”
任清歌一怔,“你少乱来。”
霍危垂眸看着她的手表,心率在上升。
他勾唇,“嘴上说不要,心里好像很喜欢。”
任清歌才明白他买表的目的,解释道,“我是被你吓的!”
她要摘,被霍危拉着压入身下。
高烧时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烫得任清歌没力气。
她严肃道,“不行,高烧的时候不可以,很容易出意外的。”
霍危埋首在她颈肩里吸气。
“不想试一试三十九度的我吗?清歌。”
任清歌面红耳赤,“你跟谁学的那些东西啊,怎么连说话都那么……”
没说完,霍危就拉着她的手亲吻。
“你看,心率又升高了,你喜欢我这样跟你讲话。”
任清歌,“……”
什么啊,什么啊。
她跟被扒了衣服似的羞耻,想把手表藏起来。
霍危摁住她不准动,撩开她的衣服。
“女性正常的心率在55-95次每分钟,所以你要是不想做,肯定不会超过95,对吧。”
任清歌被他亲得浑身发热,“也,也不准……”
霍危自顾自看表,笑了,“这么快就90了,清歌,我都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这么兴奋了吗?”
“怎么办。”霍危嗓音低哑,“我觉得你今天会榨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