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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起身,走到萧玉清床边,有些激动:“玉清,你终于醒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同你香姨交代。
你可还记得昨夜发生的事?”
萧玉清眼神清明,不见曾经的混沌懵懂之态。
就连神色,也没有曾经的憨态,反而格外的清冷,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拍了拍初夏的肩膀,似乎有些不适应这番亲近,但初夏不离开,她也无法。
只能开口说:“昨夜?这醒过来,忘了许多事,连人都不太记得清了,哪里还记得昨夜的事情呢?
贤妃娘娘,香姨怎么样了?”
贤妃神色落寞,她叹了一口气,眉宇间是萦绕不去的愁绪:“娘娘早些时候醒过来一次,后喝了药又睡下了。
我未曾同她说起你的事,怕她担忧,幸好,你醒了。”
“既然你醒了,有一事,还得你拿主意。”贤妃说着,看向了初夏:“这个丫头,昨夜不知了踪影,现在才出现。
我知你看人一向准,但难免有意外的时候,刚刚是想说,将她送去掖廷,待查明她的身份,再做处置。”
萧玉清声音同她的人一样清冷,她开口说:“我信初夏,她不会背叛我。
也多谢贤妃娘娘提醒,一切,等香姨醒来再说吧。
我既已经醒了,那也该去看看香姨。”
萧玉清话音刚落,就听怀里女子矫揉做作的声音响起:“王妃,我就知道你信我,也会护我,奴婢果然没有跟错主子。
但侍香总是给我泼脏水,王妃,侍香一定有问题。”
初夏突然指着侍香,继续道:“昨日在内室的时候,除了听菊,也就侍香进来过,她知道,奴婢继承了父族的血脉。
所以昨夜谋害奴婢的人,折磨了奴婢许久,奴婢醒来,又死去,死去,又醒来,若不是后来奴婢控制着不用血脉之力,王妃怕是见不到奴婢了。”
侍香见宁王妃冷漠的眼神看过来,忙开口争辩:“初夏这是污蔑,奴婢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你空口白牙,一点证据都不讲,就说出这些引人误会的话,不是要逼人去死吗?”
“那你刚刚的话,不也是要逼着初夏去死吗?”菖蒲突然开口。
她刚刚不知道初夏遭遇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知道了以后,就觉得侍香面目可憎起来。
侍香条件反射的看向了贤妃,开口道:“贤妃娘娘明鉴,奴婢只是想要找到凶手,想为皇后娘娘分忧,断没有菖蒲说的那样,是逼着初夏去死。”
“有没有,查查不就知道了吗?”萧玉清开口,朝菖蒲微微示意。
菖蒲不过打了个响指,两个穿青色衣裳的宫人就进来,捂着侍香的口鼻,将她拖走了。
殿里安静了下来,萧玉清才看向贤妃,说:“贤妃娘娘,你一向善良温和,本不该接触这些,所以我自作主张的处置了。”
贤妃脸上的笑意不变,说:“棠姐姐也时常说我过于心软。
不过玉清这一觉醒来,好像变了许多。”
“不知为何,落了水,脑袋上了受了伤,仿佛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往前的十七年,就像是做梦一样……”
也不知道贤妃是不是操劳了一夜,太累了,初夏注意到她的面色白了几分。
脸上的笑似乎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的自然。
“真好,知道你恢复,皇后娘娘一定很开心,你爹爹知道了,也会欣喜。
我就知道,你爹爹娘亲都如此聪慧,你怎会……如今多好,你恢复了。”
贤妃说着,扶了扶额头,声音有些疲惫:“我在这里也待的久了,也不知皇后那里如何。
你休息着,我去皇后那里一趟,有事便让宫人来唤我。”
贤妃说着,缓缓起身,就要离开,谁知萧玉清也说要去看皇后。
贤妃怎么可能让她起身,忙劝道:“玉清,乖些,好好休息,不要让皇后娘娘担心。
只有你好好的,皇后娘娘,还有关心你的人才能开颜。”
萧玉清终究是听了劝。
贤妃出了门,走向主殿的时候,对一旁的侍女倪画道:“若是萧相知道王妃恢复了,一定很开心。”
不知为何,倪画觉得主子提起来萧相的时候,语气仿佛更温柔了。
不过主子一向温和,她也没有觉得奇怪,只道:“都说宁王妃生来痴傻,其实奴婢觉得,宁王妃以前也没有痴样,只是有些孩子心性。
如今恢复了,又觉得她身上不见了孩童的纯真,刚刚看着宁王妃,奴婢还以为看到了陛下呢。”
“是吗,毕竟是他们俩人的孩子,必定是不凡的。”说完,贤妃看了看逐渐西斜的日头,转了话题道:“熙和宫那边,让月影盯紧一些。
最迟不过今晚,她可能就坐不住了。
自入宫以来,陛下偏爱她,凡事都纵着她,如今她受到了惊吓,陛下反而守在未央宫,不去看她,定然是难受的紧。”
倪画应是。
说话间,俩人已经到了主殿,听守在门口的宫人说皇后醒了,陛下也在。
贤妃仿佛松了一口气,她抬脚跨了进去。
这边,初夏星星眼的看着萧玉清,说:“王妃,你刚刚好厉害啊,就这么一个眼神,那侍香就被拖下去了。
不过贤妃娘娘说你变了是什么意思,王妃不是一直都这么的聪慧,厉害吗?”
菖蒲想,初夏来王妃身边没有多久,不清楚也是应该的。
但是,她还是疑惑:“你从小在乐府长大,等宁王娶妻开府以后,你也去了王府,难道就没有听说过王妃的事情吗?”
“什么事?”初夏茫然。
见初夏是真的不明白,不像是装的,便道:“王妃生来痴傻的事。”
“那不是谣言吗?王妃若是痴傻的话,又怎么可能一眼就相中我呢?
相中我这个有好几条命的奇女子!”
菖蒲是发现了,无论说什么,初夏总要自夸。
她暗暗的说了一声不知羞,见王妃面有疲色,便扯了扯初夏的衣袖,说:“王妃,让初夏陪你,奴婢去找一个太医,刚刚因为侍香的事,大意了。”
萧玉清摇头拒绝:“不必了,你和初夏都去休息吧,我也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