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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蘅看着从人群中走出来的祁老头淡淡的说了一句:“爷,您来了。”
祁老头那双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一般,透露出丝丝阴冷之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祁云蘅。他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祁云蘅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身上,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面不改色地直视着祁老头那阴冷的目光,毫无退缩之意。他们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仿佛两股无形的力量在碰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
两人的眼神交流如同一场无声的较量,谁也不肯示弱。
他们彼此观察、揣摩对方的心思,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解读出一丝破绽或意图。
然而,他们都是高手,表面上虽然平静如水,但内心却早已风起云涌。
林清荷见状下意识的拉过祁云蘅站在她的面前对祁老头说道:“爹,婆婆来闹这事您知道吗?”
祁老头又把目光移到林清荷脸上:“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林清荷听到他的话一噎,原本明亮的眸子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层阴霾,目光紧紧的盯着祁老头说道:“那爹是默认了?爹知不知道婆婆败坏屿森和星熠的名声,是想让他们的前程就此打住吗?”
祁老头听到这话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默认败坏他俩的名声了?”
旁边看戏的村民说道:“你家那个老太婆亲口说的,我们大家可都听着呢!”
“就是,非说老二家不孝顺要让外人都知道两个童生的父母不孝顺!”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祁老头越听脸色越难看,他在人群中寻找着赵婆子的身影。
赵婆子听到大家把她供出来,心虚的站了起来想偷偷溜走,结果被刘大娘一把抓住胳膊甩到了祁老头的面前。
她心里将刘大娘骂了一通,但是她却根本不敢抬起头去直视自家老头子那张黑脸,仿佛那张脸已经被煤炭染得漆黑一片,与真正的煤炭毫无二致。
每次看到这张黑脸,她都会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这黑脸背后代表着老头子的严厉和威严,只要稍有不慎,就可能引来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斥责。所以,她只能低着头,默默地坐在那里,等待着老头子的发落。
祁老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赵婆子心中暗骂,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平白让村里人看笑话!
他厉声说道:“滚回家去!晚点我再收拾你!”
赵婆子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似的。
她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脚步踉跄着,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急匆匆地往家里奔去。
一路上,她心中暗自懊恼不已,怎么就没管住自己这张嘴呢?这下可好,惹恼了老头子,还落得个如此狼狈的下场!
回到家中后,赵婆子一头扎进房间里,紧闭房门,谁也不理睬。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愚蠢至极。
李翠兰看着自己的婆婆已经走了,她继续躲在人群中看祁老头处理后续的事,到时候可要让公爹帮她提一下去作坊当个领头的差事。
到那时,她定要在这群村民面前威风一把!让他们都对她刮目相看。
此刻,李翠兰仍沉浸于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之中,幻想着自己将如何风风光光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接受他们羡慕和赞叹的目光。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自己昂首挺胸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周围的人们纷纷围拢过来,向她投来羡慕的眼神,对她赞不绝口……想到这里,李翠兰不禁心花怒放,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另一边祁老头跟林清荷说道:“老婆子做的这混账事我不知道,我过来是听说屿森跟星熠考上了童生过来看看。”
“哪知他兄弟俩还没见到就看灾...阿蘅在那数落她奶,她是个小辈,她奶做的再不对也是她的长辈!”
林清荷反驳道:“阿蘅也是为她哥哥们打抱不平!婆婆上来就拿两个孩子的名声威胁我!”
“爹,我跟老二哪里不孝顺了?让婆婆这么糟践我们?一点儿都见不得我们好?”
林清荷一句一句的反问让祁老头无言以对,他这个儿子现在一年给的钱比他们种三年地赚的还要多。他跟老婆子几乎不用干活,就靠他给的银子一年都过得相当滋润。
但是又想到他现在赚的银子更多,祁老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算计,带着责怪的语气说道:“还不是你不同意并回来,不然老婆子也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
祁云蘅听到这话都气笑了她对着祁老头说道:“爷,当时分家是你同意的!而且也收了钱了,怎么?现在看到我们家过得好了又起别的心思了?”
祁老头脸上有着被戳穿心思的难堪,更多的是来自同村人鄙夷的眼神让他难受。
“那以后屿森和星熠被人家知道了爷奶还在却分了家,不管是那种理由说出去都会影响他们的名声!不如并回来也省的让人家乱说。”
祁老头振振有词的说着,他觉得自己说的非常在理,不禁挺直了腰杆。
“爹,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并不觉得分家了就会坏了他俩的名声,我跟他爹又不是不给你们养老。”林清荷淡淡的说着:“而且不管去哪说理,我们家都对得起二老。”
祁老头看着连他都敢反驳林清荷,气的咬碎了后槽牙,他没想到现在的林清荷胆子这么大!
祁老头怒声说着:“你让老二出来!这种事我要跟他谈!你一个妇人凭什么做主!”
“孩他爹不在。”林清荷回道:“他说了,家里的事我做主,所以这个事我有权利处置!”
“爷以后还是不要提并回来的事了,回去也告诉奶以后不要再来闹了,不然以后影响了生意,我不敢保证一年还能孝敬二老那么多银子!”
祁云蘅的话萦绕在祁老头的耳边,他不甘心的看着祁云蘅那张越发明艳的脸,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灾星越来越有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