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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在船舱中职责齐思梦时,唐铭听到船尾传出一声怪异的声音。
唐铭看了看唐景辉,此时唐景辉也在看着他,看来他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于是两人急忙起身往船尾跑去。
几人不明白他们两个人发现了什么,也跟着跑了出去。
当他们跑到船尾时,看到李松德已经被人捅死在船尾。
齐思雨看到自己夫君的尸体,痛哭着抱着他,“松德,松德,你醒醒啊,松德……”
唐景辉见众人都在出现在这里,“到底是杀了他?”
听到唐景辉的话,齐婉月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大声喊道:“是赵致远,肯定是赵致远。”
听到齐婉月的话,众人急忙往关押赵致远的房间跑去,当他们跑到那里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着,里面根本没有赵致远的身影。
齐思雨见赵致远失踪,愤怒的来到齐思梦面前,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齐思梦,你这个祸水,要不是你把赵致远领进家门,家里也不会出这么多事,松德也不会死,你还我命来,我要杀了你。”
唐铭见齐思雨失去理智狠狠掐着齐思梦的脖子,急忙上前将她拉开,“现在还不确定是赵致远杀人,你不要冲动。”
此时的齐思雨已经失去理智,伸手就去抓唐铭的脸,“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情,你给我滚,放开我!”
身材矮小的齐思雨在高大的唐铭面前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根本抓不到他,齐思雨见无法抓到唐铭的脸,雨水一扭头,狠狠地要在唐铭的手背,唐铭吃痛将她放开。
唐景辉见齐思雨咬伤唐铭,急忙上前一掌将齐思雨打晕,被打晕的齐思雨身体一软倒在地上。
小爱扶着齐思梦,觉得此时她还是不要待在这里,于是将齐思梦扶回房间。
唐景辉根本不理会齐思雨,急忙上前拿起唐铭的手,从口袋中掏出药瓶给唐铭上药包扎。
“皮外伤,没关系。”唐铭知道唐景辉担心他,安慰道。
“泼妇,伤我家少爷,简直不知死活。”唐景辉看着躺在那里的齐思雨,眼中露出杀意。
齐婉月感觉到唐景辉身上的杀意,本来想上前理论一番,这时也吓得后退两步,不敢上前。
“好了,我没事,不用担心。”唐铭拍了怕唐景辉的肩膀,然后看着齐婉月说道:“她只是昏过去,你们讲她扶到房间里吧。”
听到唐铭的话,齐婉月还是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唐景辉,见唐景辉根本不理会她,她才推了推身边的丈夫,让他将齐思梦扶起来。
众人离开船尾后,唐铭来到李松德尸体前,李松德的死因是被人用利器穿透心脏而死,一击毙命,看来凶手极为狠辣。
“少爷,难道真的是赵致远杀死了他?”唐景辉问道。
唐铭发现有一件事情极为奇怪,“这件事情还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可以很肯定,这船上还有第二个人和这个案件有关。”
唐景辉问道:“第二个人?是谁?”
“不知道。”唐铭摇了摇头,“不过我可以肯定,赵致远是被人放出来,也许是为了让赵致远杀人,也许是为了陷害赵致远。”
唐景辉不明白,唐铭是怎么看出来,“赵致远不是自己逃出来的?”
这点唐铭可以很确定,“不是,关押赵致远的房间是从外面用门栓拴住,赵致远在里面肯定打不开,也就是说,有人从外面打开房间的门,赵致远从里面逃了出来。”
“会是谁?是齐思梦?”唐景辉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赵致远的娘子,齐思梦。
“齐思梦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我想应该不会是她。”唐铭想起来,齐思梦从白天开始便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应该不是她。
“那会是谁?”唐景辉仔细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难道是他们几人中的一人?”
在李松德出去之后,唐铭曾仔细观察过待在房中几人的去向,“应该是,我记得李松德出去之后,齐婉月夫妇出去过一次,齐思雨也出去了一段时间,还有齐婉月的儿子齐修文,晚上的时候一直都没有出现,我想杀死李松德的凶手应该就是这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人。”
唐景辉也在思考,“到底是他们中的谁?”
“我们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凶器。”知道李松德是被利器杀死,可是现场并未发现凶器,如果能找到凶器的话,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唐铭和唐景辉两人在船舱中一直寻找,正好遇到也在找东西的船家,唐铭走上前问道:“船家,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哦,是唐公子啊。”听到唐铭的声音,船家抬头一看是唐铭,“是有件很奇怪的事情,我放在厨房剔骨的尖刀找不到了,你说奇怪不奇怪,白天的时候我还看到它在厨房。”
“尖刀?”听到船家的话,唐景辉明白,杀死李松德的凶器很有可能就是那把丢失的尖刀。
唐铭也觉得那把尖刀很有可能就是杀死李松德的凶器,问道:“船家,你最后一次见到那把尖刀是什么时候?”
船家仔细想了想,“晚间做饭的时候好像还看到过一次,刚才我收拾东西,便发现它消失不见了。”
此时的船行驶在河上,如果凶手杀完人之后,将凶器丢入河中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凶器被丢进河中,那么找起来可就麻烦了。
想起李松德死时胸口有大量的血迹,那么凶器上毕竟也有大量的血,如果凶手将凶器投入河中的话,必定会滴在地上,唐铭问船家借了一个灯笼,沿着李松德尸体周围寻找低落的血迹。
果然如唐铭所想,在李松德尸体不远处的船边上,他们发现了一滴血迹,唐铭伸手一摸,发现血迹还没有干,而船上又没有屠宰别的动物,那么想来应该就是李松德的血,如果这是李松德的血,那很有可能凶手就是从这里将凶器扔了下去。
从刚才发现李松德的尸体开始,唐铭和唐景辉一直在船上寻找,唐铭相信那人还没有时间处理掉那件东西,“李松德死前流了那么多的血,我相信凶手身上肯定也会有血迹,现在必须翻查每个人的房间,我想凶手还没有时间处理。”
当唐铭提出要搜查每人的房间时,他们都不同意,不过看到唐景辉往前迈了一步之后,几人都闭口不敢再多说什么。
唐铭和唐景辉一间一间仔细查找,让他们很是失望的是,根本没有找到他们所谓的血衣。
现在只有剩下一间房子,便是齐修文的房子,齐修文所住的房间离发现李松德尸体的地方最为接近,而其他人的房间都没有发现血衣,那么现在最为怀疑的就是齐修文。
唐铭让唐景辉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齐修文从房中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口的人,有些不悦,“什么事?”
“我们想去你房中看一看,你应该不介意吧?”唐铭见齐修文此时身上穿的衣服和白天穿的并不是一件衣服。
“我不喜欢别人进我房间,失陪!”齐修文正要关门,唐景辉的手便抵住了房门,齐修文见状,有些气恼“你……”
唐景辉可不是好说话的人,用力一推,把将门推开,齐修文被推到在地。
“修文……”看到齐修文倒地,齐婉月急忙上前将他扶起来,“修文,没有摔到吧?”
齐修文根本不理会齐婉月,伸手打开她的手,气愤的看着唐铭两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看到齐修文又要阻止他们,齐婉月急忙拉住他说道:“修文,他们只是参观一下,你不要再拦着了。”
齐修文还想上前,唐景辉则站在他面前,自上而下的看着他,当齐修文看向唐景辉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时,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唐铭见齐修文不再说话,便走进他房中仔细查找,他有一种直觉,这个齐修文很奇怪。
齐修文话很少,一直低头画画,唐铭仔细翻看着他画的画,他画的不是山水画,而是人物,唐铭拿起他正在画的一幅画,仔细看去,总觉得这画中的人有些眼熟。
看到唐铭拿起自己的画,齐修文怒声喊道:“拿开你的手,不要碰我的画。”
听到齐修文的话,唐铭将手中的画放了下来,因为他已经知道这画里的人是谁。
唐铭从齐修文房中出来之后,再次来到齐老爷尸体前,仔细看了看他脖子上的勒痕,终于知道勒死齐老爷的凶器到底是什么。
“少爷,有什么发现?”唐景辉守在唐铭身边,一直看着唐铭的动作,当他看到唐铭嘴角上扬时,知道他必定发现了极为重要的线索。
唐铭站起身看着唐景辉说道:“看来,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真的,那凶手是谁?”唐景辉问道。
“不着急,我还有件事情让你去做,等你做好这件事情之后,把人全部叫到这房中,到时候我会说出凶手是谁。”说罢,唐铭让唐景辉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