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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梓潇点头，顾炫收回目光，指了指门外，示意苏梓潇出卧房。
苏梓潇知趣地走出卧房，关好门。
五分钟后，顾炫走出卧房。
身上穿得正是刚熨烫好晾干的那一身衣服。
苏梓潇并未做他想。
“你看哪个科？”顾炫的语气温和许多。
苏梓潇脸一红，低下头，小声说：“妇科。”
顾炫拨通电话，“青城市第一人民医院，预约一个专家号，妇科，现在，对。”
挂断电话，他从衣橱里抓出一件西服上衣，扔给苏梓潇，“帮我拿着。跟我走。”
苏梓潇把西服往自己胳膊上一搭，拿起包跟着顾皇帝出门。
到了地下停车场，这一次不等顾皇帝开口，她自觉地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到了青城市第一人民医院，苏梓潇直奔妇科。
有预约，她没有排队，直接进入门诊。
坐诊的事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女医生。
“怎么了？”
一脸威严。
面对如此威严的医生，苏梓潇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医生，我……我想确认……确认一下我还是不是处……”
“去帘子后面等着。”
女医生指了指后面。
苏梓潇听话地走到帘子后面。
“躺到床上。”
听到医生命令，苏梓潇乖乖躺到床上。
等了一会，医生没进来。
苏梓潇有些犯困，一闭眼，睡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睛，已经过去十五分钟，“医生，您什么时候进来帮我做检查？”
“查完了，非处！躺到检查床上都能睡着，真是服了你。一看你就没结婚吧？婚前生活得检点……”
苏梓潇再也听不下去，抓上病例就往外跑。
一直跑到停车场，寻找布加迪的车影。
可是没找到。
也对，顾皇帝怎么会好心等她呢？还是自己坐公交回金帝酒店打扫卫生吧。
刚走到公交站牌，手机铃声响起。
显示顾世仁来电。
接起，“喂……”
电话那边传来顾皇帝的声音，“女人，你在哪？”
“我在公交站牌。”
苏梓潇说话有气无力。
“别乱动，我去接你。”
“咔”电话挂断。
没有两分钟，顾皇帝的车停在苏梓潇面前，“上车！”
苏梓潇坐进副驾驶座，身后一片议论声。
“看，豪车！美女！”
“豪车里是帅哥！”
“他们俩人真登对！”
“不一定是男女朋友……”
顾炫刻意多停了一会，苏梓潇越听这些议论，头越低。
最后不得不作哀求状，“开车，好吗？”
顾皇帝没有吭声，但脚却踩上油门，驶离。
苏梓潇转头望了顾炫一眼，紧接着直视前方，“你那么讨厌女人碰触，为什么还要跟我发生关系？我的第一次是留给未来老公的，可是你却夺……”
声音越来越哽咽，说不下去。
没有拿到医生的诊断前，她一直抱着幻想，幻想顾炫只是在捉弄她……
“对，我讨厌女人是事实，和你发生关系也是事实，不过，即便成功爬上我的床，我一样讨厌你！你用夺这个字，太欠妥当！”顾炫一脸鄙夷。
苏梓潇直接抓狂，顾世仁的意思是她主动献身？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