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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奔跑30虾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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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跑30虾球好吃

    “看样子,是小舅舅给你买礼物。”白蛋蛋在边上欢呼雀跃。

    打开礼盒,是一件漂亮的礼服。

    淡蓝色加上白色花瓣儿点缀,高贵淡雅,清丽脱俗,很是衬托气质。

    价格嘛,微生信没见过,估计不出来。

    “哇!这礼服真漂亮!”白蛋蛋看得很是激动,接着微生信的话说下去:“师傅姐姐怎么能用不上呢?之前听你说,马上就要参加婚礼了,穿去参加婚礼吧,师傅姐姐穿上一定好看。”白蛋蛋继续怂恿。

    正在继续拉扯着礼服的包装纸间,白永言走到了微生信卧室的门口,瞅着两个人兴致勃勃的在拆礼物。

    微生信对着白蛋蛋解释着:“去不成了。”一边解释着,一边将礼服整整齐齐重新叠好,放回包装纸中。

    白蛋蛋此时不适时地,抱着肚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虚惊一场,我正在发愁小舅舅,万一他不陪你去参加婚礼,我怎么说服他呢!”

    白永言斜靠在门边,抱着双臂,翘起一只脚,挑着眉毛问微生信:“婚礼取消了?”

    微生信已经将礼服整理好,装回到包装纸中,转过头来对白永言解释:“我那个朋友,随着男朋友回老家去举行婚礼了,定在除夕,去宗祠前,发下海誓山盟,并且不准备邀请旁人,只要双方长辈在场见证就好。对于我这种狐朋狗友的话,就等着她举行完婚礼之后,度过蜜月再回来,才能和她见上一面呢。到那个时候,人家可是真正的名花有主了。”

    说到这里,微生信叹了一口气,对白永言说:“但是白男神,还是非常感谢你送我的礼物。”

    白永言的眉毛依旧挑着,后知后觉:“这么说,婚礼是不需要你穿着礼服出席了。”

    白蛋蛋在边儿上,带着湿巾纸,走到白永言脚边,对他说:“小舅舅,师傅姐姐是连参加婚礼的机会都没有了,更别说找机会穿这件衣服了。”

    白永言换了个姿势,一转身,走出客厅,甩给微生信一句话,依旧后知后觉:“你也不用感激我,这件衣服本来是我给我姐买的,结果售货员给拿错了号,小了,觉得你能穿,顺便就给你带回来了。如果你要想感谢的话,就去感谢我姐吧。”

    “哦。”微生信听话地点了头,对白蛋蛋说:“蛋蛋,等回家,替我谢谢你妈妈。”说完,又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白永言。

    白永言依旧在餐桌边忙,无动于衷。

    听到这里,白蛋蛋在边儿上愁眉苦脸起来:“我说小舅舅,你给我的娘亲买礼物,我非常感激你,但是我娘亲从来不喜欢这种淡颜色,你是知道的。她喜欢的是大红大粉,这次号码又给弄错了,看样子你给我娘亲买礼物,也很是不上心。”

    白永言没有给回话,微生信没吱声,只是低头仔细地将这个礼盒放到桌子上,琢磨着找个地方将衣服收起来。

    白蛋蛋瞅了瞅房子里的两个人,一瞬间觉得,屋子里顿时冷了场。

    一桌热气腾腾饭菜已经做好,饭依旧是要吃的。

    两杯酒下肚,气氛又活跃了不少。

    几个人边吃边聊,用白永言的话来说,就是公司今天已经正式放假,自己身上担子轻了许多,值得庆祝。

    “想想能够卸下重担,毫无压力的欢度新年,还很是轻松呢。”微生信抻了个懒腰。

    白蛋蛋抬了下头,问微生信:“要欢度新年了?师傅姐姐准备去哪里过年?”

    微生信低头看了一下碗里的饭,咬了一下筷子:“还没想好。”

    白蛋蛋真心实意的邀请:“师傅姐姐和我们一起出国,过新年吧。”

    微生信满脸是笑,很是爽快逗他,答应着:“好哇!那你全部的好吃的和压岁钱都要分我一半。”

    白永言此时正从盘子里慢条斯理地夹一个虾球,听到这里,手一抖,虾球刚刚到半空中,又掉回盘子里。

    白蛋蛋看了一眼掉回盘子的虾球,撅嘴道:“小舅舅,你这么不欢迎师傅姐姐去咱们家做客啊?”

    白永言依旧很淡定的样子,将筷子又伸向了那个虾球,嘴角含着笑:“没有,就是没想到你师傅竟然这样给你面子。”

    微生信接着他的话茬:“那是自然,我们可是师徒关系,必须要给面子的。”

    白永言经过一番艰苦斗争,终于将虾球夹了起来,抬起筷子,一转方向,直接放到微生信面前的碗里。

    这回轮到微生信一哆嗦了:“男神,你色盲吗?这个是我的碗。我的碗有蓝色花纹的!”

    白永言嘴角上扬:“没事,就是心情好,想给你夹菜了。”

    微生信嘴角一扯:“男神,你心情好时候的所作所为,我都没法招架了。”

    “你默默接受就好,不用感激。”白永言大言不惭,又给微生信夹了一个虾球。

    白蛋蛋抓抓后脑勺:“给面子可以,师傅姐姐,好吃的也是可以分你一半的,就是红包全部要分给你一半,我还是很心疼的。毕竟数目不小,你是懂的。”

    微生信没法招架白永言了,只能继续对着白蛋蛋,装成很遗憾蛋样子:“那没办法了,我就不能去你家陪你过年了。”

    白永言在盘子中的筷子再次顿了一下,转过头来:“微微,你主意改得倒是快。”

    微生信一咧嘴:“逗小孩子的话,不用当真。”

    白永言这次没理会她,再次将筷子伸向虾球,看样子,白男神很喜欢吃虾。

    于是,大家继续愉快的用餐。

    “今年财务紧张,资金周转有失误,年末给你还有其他员工准备的红包,应该是不发了。”过了十分钟,白永言突然来了一句,轻描淡写。

    “为什么!!!我加班一次没少,工作努力!还有其他依靠公司生活的员工,你凭什么克扣员工工资!”一提到钱,微生信激动了,据理力争。

    白蛋蛋见微生信这么激动,愣了。

    “逗你的话,不用当真。”白永言一耸肩,很无所谓的将盘子里剩下的虾球全部倒进自己的碗里。

    白蛋蛋已经吃得九成饱了,在边上看着热闹:“师傅姐姐,我小舅舅这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白永言撂下碗筷,抬手去拿酒瓶。

    “哎,停停。”微生信将放在白永言身前的酒瓶拿到了自己的身前:“庆祝是好事,但是也不要庆祝过了头,身体还是最重要的,金阳姐特别嘱咐我,叫我看着你,让你少喝酒。瓶子里剩下这些酒,我都帮你解决吧,我的酒量还是比较大的。”

    白永言摆摆手:“给我再满上,今天庆祝嘛,而且少喝点酒是没问题的。”脸上泛着红晕,看样子有点微醉了。

    “既然高兴的话,喝了两杯酒,稍微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微生信非常坚持:“你本来就有头痛的毛病,一喝酒,头痛更容易发作。有时出去应酬的时候都是金阳姐,帮你挡酒,在家里,我更不能当着你外甥的面坑你!”

    “师傅姐姐,你也知道我小舅舅不能喝太多酒?”白蛋蛋在一边已经吃得满脸都是油:“我可是看过我小舅舅醉酒的状态,那可是形象特别的幻灭。”

    话锋一转:“姐姐,你说你能喝多少呢?”

    微生信指了指面前的酒瓶:“再来一瓶!我也能够全部解决,毫无压力。”

    白蛋蛋拍拍后脑勺,满是钦佩的样子:“师傅姐姐,我也想练到你这种酒量,现在我可以喝一小口吗?”

    微生信赶紧将面前的酒瓶挪了个位置,离白蛋蛋稍微远了一些:“不行,你现在太小了,等你个子再长高些,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不得不说,白大老板什么都好,就有一处不行。

    酒量不行。

    每一次为了公司里事物出门应酬,都是金阳或者公司里的其他员工帮忙挡酒,就连微生信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助理,也雪中送炭的,帮过几回忙。

    金阳也总是暗中千叮咛万嘱咐,告诉微生信,要她看着点白永言,叫他少喝点酒。

    这一是,白永言有头疼的老毛病,酒一喝多,老毛病就犯。

    第二嘛,听金阳的意思说,白永言酒品不是特别好,喝多了酒就上头,各种无理取闹,弄得鸡飞狗跳不说,对于犯下的种种罪行,等第二天酒醒过后,再次质问白永言,一定会打死都不认账,各种不相信自己酒后会那样的失态。

    目前为止,因为微生信预防针被打得好,所以还没有一次,让白永言在家中出现过度醉酒的状态。

    酒足饭饱之后,白永言一反常态,没有和白蛋蛋还有微生信像往常一样,一起在客厅里懒在沙发那坐一会,而是直接去了二楼卧室。

    白蛋蛋看着白永言的背影,拉拉微生信的袖口:“姐姐,我小舅舅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好难得。”

    微生信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应着:“你小舅舅今天小喝了几杯,自然要跟平日里不同的。今天的反常,也算是醉酒后的一种表现吧。”

    “哦。”白蛋蛋似懂非懂应了一句。

    吃了好吃的,就有无限的精力,微生信回到房间去收拾屋子,新年临近,自己也该收拾行囊,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了。

    繁华的都市车水马龙,多彩的霓虹映照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夜已深了。

    说实话,白永言一反常态的今晚没有再理会微生信,微生信心中觉得还有些空空的。

    微生信看着已经打包得差不多的东西,抻了个懒腰,准备去睡觉。

    刚刚走到小台灯前,要去关灯,手机不适时的响了。

    微生信看着屏幕上方跳跃的字符,慢慢将拳头握紧,犹豫了好久,没有去接听电话。

    电话响了九声,一直到没人接听,自动挂断。

    见电话屏幕的灯熄灭,微生信紧握的拳头慢慢的松开,无奈的叹一口气,转身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随手闭了小台灯。

    可是,没过三分钟,手机的铃声再次响起,微生信扫了手机一眼,还是那个号码打来的。

    微生信将被子向头上使劲儿拽了拽,用手捂住耳朵,心中默默念叨着:“不受影响,不受影响,耳不听为静。”

    直到手机再次自动挂断。

    微生信终于舍得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里,狠狠地呼吸里一下新鲜空气。

    微生信摸了摸心口,平心而论,这个人的电话,微生信是不想接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抵触。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说,是一种任性。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电话第三次响起的时候,微生信觉着,自己还是面对现实的比较好。

    用手摸了摸突突直跳的心口:和白老板的这阵子博弈,也应该结束了。

    从被窝里不情不愿的爬出来,微生信终于接听里电话。

    电话的那头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信儿,休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