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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自信。
“说笑的,我不适合那个工作,我逻辑推理能力一般。”
苏安宁闻言含笑的点点头,能看到自己缺点的人,往往不好相处。
“先生、女士你们的餐点齐了——”
“谢谢……”
孟子曰吃饭的时候突然抬起头,新月如钩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道:“我想过了,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有什么,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不用可以避开我,我自己决定的事很少能改变。
我还希望你知道,我没有想过换女朋友,没有想过不要孩子的母亲,我希望将来我的家庭生活简单,有一个爱着的她,有几个孩子,孩子会非常喜欢我们,尽管他们小的时候或许不会珍惜我们的给予,但他们长大了,一定能想到我们为他们的付出,就这样,简单点的。”
孟子曰说完拿起筷子。
苏安宁吃口珍珠丸,淡淡一笑,她一直知道,孟子曰有很好的跟她一直的生活信仰,那些信仰本不该出现在这样年轻的人身上,即便有也该是不成熟的理论体系,但他不一样,他偏执的放大了他的成熟。
苏安宁能说什么,又不是什么坏事,只能似是而非的赞美:“你心思很细腻的。”
“你呢?”对婚姻的看法?对未来的期待?
“我?没有什么想法。”多大的人了,已经不喜欢过于细致的规划未来,有个大方向就行了。
孟子曰见她兴趣不高,猜测自己肯定又说了一个在对方心目中很幼稚的承诺,联想刚才自己不成熟的表现,肯定更惹她讨厌了:“我这样想你生气吗?我妈说我条条框框,情绪固执。”
“不会。”苏安宁要掉筷子上的牛腩:“想法很好,只是别用错对象。”
孟子曰瞬间一笑。
壮观眩目的美让苏安宁的筷子停了一下。
孟子曰开心的给她夹口拔丝红薯:“是软的,我尝过。”
苏安宁赶紧移开目光:“谢谢。”如果真的有岁月恩赐的话,孟子曰就是造物者最偏爱的。
孟子曰心情很好的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做产检?”
“后天。”
“我那天有时间?”
“正好,一起。”
孟子曰更高兴了。
在苏安宁眼里眼前的男孩子眉眼弯弯的说不出的赏心悦目、纯净通透,但也仅此而已,犹如遇到美丽的事物,会驻足观赏,已经没有了占为己有的意思,
吃完饭,苏安宁出来。
“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还有点事。”苏安宁态度强硬语气委婉的拒绝了。
孟子曰决定成熟一点,毕竟他今天赶走了陆镇海:“再见。”
“再见。”
孟子曰离开三分钟后。
陆镇海开车过来。
苏安宁坐上去。
陆镇海有感而发:“又时候决定所谓的成长其实就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妥协,彰显着我们性情中懦弱的一面,更确切点说,我们用尽心思告诉年轻人,一定要顺应潮流抛弃我们的本性。”
“难道你想肆意妄为,随意繁衍!老鼠还知道控制自己的数量呢。”
“上岗上线,我又没说人生大义。”
“本人更年期反感天真无邪,不行吗。”
陆镇海把车开出去,懒得理她:“你何止更年期,你还有孕期反应该好好治治。”
“你找不自在是不是。”
“我就是觉得我今天不该自以为事的过来,但也没什么后悔的,毕竟我再应该退让,也不该把不该退让的退让出去。”
苏安宁闻言故作疑惑的道:“你有不该退让的?”
陆镇海瞥她一眼,对她的讽刺不置可否:“你离婚了。”
苏安宁瞬间看向陆镇海,转而又故做不解的移回目光,没有开口问他怎么知道的,笑话,跟大侦探重新相处了这么多天,还不知道他的办案模式她这十年的盐白吃了,才不会如了他的意。
陆镇海见状挑挑眉:变聪明了?懂得用沉默让人猜了:“吃饱了吗?”
“盘子都舔干净了。”如果倒退十一年,她一定不会在孟子曰这样的帅哥面前毫不淑女的吃到撑。
陆镇海心情不错:“我发现越来越喜欢你了。”
苏安宁看向窗外:“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前面路口停一下。”
“前面是步行街不好停车。”
苏安宁闻言温柔的看向他。
陆镇海投降道:“好,前面停一下。”
苏安宁心情不错的望着窗外,看着艳阳高照的天空,左手放在腹部,哼着变调的小曲:“我这辈子没有当作曲家屈才了。”
是拯救了万千人的耳朵,唱歌从来不在调上的你。
……
“妹妹你坐船头,
哥哥在岸上走
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小妹妹我坐船头
哥哥你在岸上走
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在纤绳上荡悠悠
噢荡悠悠……”
灯红酒绿的顶级VIP包房内。吕德本手里搂着时下当红的模特缠缠绵绵的唱着《纤夫的爱》唱到情浓时还不忘他肥呼呼的嘴深情的亲吻一旁可爱的长腿小美人。
“你汗水洒一路啊
泪水在我心里流
只盼日头它落西山沟哇
让你亲个够
噢……噢……”
朱世华被吕德本的歌曲折磨的不行:“你们两个要不要现在就把衣服脱了!”
坐在他旁边的小名星委婉动人的一笑,伸出芊芊玉手掩住朱总的耳朵,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娇俏的道:“朱总清静清静。”
吕德本让模特坐在他的腿上吼的更加进行。
庄严坐在角落里,摇动着手里的酒杯,又放下,跟吕德本出来的决定就是错误的。
吐气如兰的小名星靠在朱世华的肩膀上,手指在朱总的手臂上划着,媚眼如丝的开口道:“庄总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朱世华握住尤物的手,嘴放在她耳边,吻上她的耳朵:“怎么……心疼了……”
“哪呀……我只心疼咱们朱总,就是见庄总孤零零的问问。”
朱世华收回头四平八稳的坐在沙发上:“告诉你,别打庄总的注意,庄总对你们这个圈异常反感。”
“是吗?”目光若有若无的看向庄严的位置,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有吸引力,看着就好像扑上去尝尝味道,这就是禁欲的魅力。
“不相信你可以试试。”习惯了女人这样的态度,他无所谓。
“人家喜欢的是朱总。”到嘴的肉最重要,虽然那位看起来更吸引人,但她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
“算你会说话。”
尤物般的小名星主动吻上朱世华的唇,趁着喘息的空挡撒娇道:“朱总,人家带资入组的事……”
朱世华体贴的捏捏她的小脸“我对你的这部电影十分有兴趣……”虽然说这个十分扫兴,但也没人指望靠她们尽兴,何况怀里这个太年轻还是急功近利了些,不如那些老油条。
吕德本搂着手里红晕连连的小美人坐回来,美女与野兽的组合表现的淋漓尽致。
吕德本混不自知,或许知道,但也不再介意,他得意的拍拍朱世华的腿:“怎么样,我的歌技是不是见涨。”
“你的腰围见涨。”
娇嫩的模特温柔的环住吕总的腰身,仿佛要长在他身上,声音甜甜的道:“我可不那么觉得,我们吕总这是敛财腰,腰缠万贯的意思。”
“就你会说话。”
吕德本看眼庄严又看向朱世华:怎么样?
朱世华搂着美人喝口酒:“一直这样,没说过话。”
吕德本纳闷,他问过了,超宇科技最近没有任何问题,事业蒸蒸日上,手里今年的开发项目让超宇这个季度超百亿妥妥的。
既然不是公司的事,能是什么事让他看起来这么糟糕?
家事?庄总能有什么家事?庄夫人性格腼腆、温柔,说话声音都没有高过,能出什么事?难道是庄总对养在外面的女人有了感情?
不可能不可能,七年前那个都没有让意气风发的庄严失态,现在更不可能。
那会是什么?明月轩事件的后遗症?
只有这一种可能了!但明月轩的事不是处理完了吗?虽然庄总有帮过进去的明总,但违法犯罪的事可从来不干,所以好似也不至于影响太大。
那会是什么事呢?
朱世华带着小名星去唱歌了。
吕德本见状,把嫩模从腰上扒下来留在原来位置上,腆着脸坐到庄严身边:“庄总,最近看起来情绪不高?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说出来看看兄弟能不能帮上忙。”说着圆润的肥手递上一根好烟。
庄严看了一眼,接过来。
吕德本愣了一下,赶紧给点上,庄严很少抽烟,在外面也很少,据说是夫人不喜欢。
庄严深吸一口尼古丁的物质,靠在沙发上不说话。
吕德本灭了火,看眼庄总,心里突然没底了,看这样子十九*是家庭问题,家庭问题外人插不上手,可总不能是庄夫人和庄总离婚吧!
想到此,笑容淫邪的道:“庄总要不要试试,灯红酒绿最近新来了一批——”
“不用。”庄严没有让他说完。
“啊!哦!”
庄严看着手里的烟,又掐掉:“让她们都出去,听着声音心烦。”
吕德本立即会意,示意朱世华赶紧把人弄走。
朱世华恋恋不舍的跟两个小美人缠绵的告别后坐过来。
“庄总有什么心事不妨说一说,虽然也许我们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但说出来多个人想办法总是好的,只要兄弟能帮忙的兄弟们绝不含糊!”
庄严无聊的看眼吕德本,你能帮什么忙。他这个人没什么优点,但跪在上天眷顾,原配离了,现在娶的那位听话懂事,从来没有给他添过乱,甚至还给他把外头的女人处理的妥妥当当、服服帖帖。
真说起来吕德本这个人看女人还是很在行的。
庄严这样一想,觉得这小子水平或许还不错,拍拍他的肩膀问:“你说……女人想要什么……”安定的家、不变的爱……
吕德本闻言有点蒙,这……妥妥的家庭问题了,关于庄夫人的,这还真不好回来,庄夫人这个人平时存在感就有点偏低,就算真的出来玩,也很好说话。
让他这样善于交际的人想起庄夫人的印象就是专业知识很扎实、非常爱笑,其它的没有了。
而且众所周知庄总很爱他太太,随意就算这位庄太太存在感再低,也没人敢真不认识。万一自己说的不好,惹了庄夫人:“呵呵……不同的女人想要的都不一样……
其实只要你给了她想要的,其它的都是小意思啦……比如我家那个。”
还是说自己家的稳妥:“目标明确,深知自己几斤几两,不闹事,懂进退,就是图钱,只要给钱,受再大的委屈也不辩解一句。”
说着不禁挠头一笑:“但也不否认她是真的脾气好,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怎么对我,我看的见,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她为了钱就能十年如一日的对我笑,机器还有告油的时候呢。
说实话她不比我的原配差,我怎么可能一直抱着我的初心帮原配的儿女对付她,人家也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就是爱钱,又不是错事。
我觉得啊,这女人贪图你什么不要紧,难道钱不是我的,不要就一竿子把人打死,人家肯陪着咱们就不错了。现在我看到一对儿女说她是奔着钱才跟我在一起的,我就一肚子气,难道钱不是我用心血赚来的,不是有魅力的我获得的物质化形式!再说了好像他们就看不上我的钱一样,既然你们看不上,提什么提!
你们说是不是。”
朱世华未婚,不对这个变态表态:“我只知道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
庄严笑了,是,以前吕德本不是这样说的,他说他对不起糟糠,前妻在他一无所有时跟了他,陪他挨过了最苦的日子,曾经一天只吃一个馒头,借钱给他开公司,跟前妻离婚是他重大的损失,他更不该在外面找女人。
哭的山崩地裂,对一对儿女十分愧疚,曾经跪地祈求过原配的原谅,但终究一拍两散。
这才几年就变了话头。
他现在的夫人是后来他们公司实习的新人,因为一次年会尾牙认识的,最后结婚。
结婚初期他对第二任妻子很无所谓,说的时候放的很开,连床技也不介意分享,原配的儿女跟二婚妻子发生了冲突永远站在儿女身边先跟第二任妻子动手。
如今事隔多年,二妻也给他生了位女儿,他现在回家的时间反而多了,对原配没了曾经的执着,反而是越来越喜欢现任的性格,有时候还会打电话追问妻子是不是又加班了提醒她赶紧回家。
欣赏现任妻子目标明确、知足而乐的心,和她对他们女儿的无微不至的为人母的责任。
据说吕德本已经动了变更遗嘱的想法,想分给现任妻子和女儿更多的股份,甚至预计让现任妻子再生一个孩子,他相信现任妻子的性格教育出的儿女不会差。
这就是任性,这就是吕德本,这就是感情,这就是原配的坚持留下的后遗症,你走了,不常在这个男人身边,再深的感情都没有陪伴给孩子带来的利益更多。
你说吕德本现任妻子功力。
她从来没有掩饰过她的功力,恪尽职守的扮演她的角色,对丈夫前妻的子女隐忍退让对自己的女儿呵护有佳。
所以感情是什么?
吕德本不能说不爱他的原配!曾经颓废时一度想到自杀。
可现在呢,估计原配的样子已经记不清了,也学再过几十年,他现任的妻子会填补他所有的遗憾,成为他生命中弥足轻重的女人。
所以爱情是什么?
失去是什么?
留下的痛苦和现在痛彻心扉的悔恨又是什么?
他是不是十几二十几年后跟吕德本一样,把安宁忘的一干二净,曾经也全部成了回忆。甚至也会有人代替她的位置,成为不可或缺!?
庄严苦笑,他竟然也会是被时间打败的人,用时间俘虏所有的伤痛。
凭什么!
他庄严凭什么让阿猫阿狗成为不可或缺!“你——变了——”
吕德本闻言,苦笑,心有戚戚焉,身有感概道:“都是一个过程,我已经对不起一个女人不想再对不起另一个。”
“刚才那小嫩模是空气。”
“哈哈,男人吗!我家那个不介意,光说我了,庄总你放心,如果嫂子跟您生气了,您只要哄两句,以嫂子的性格立即跟您和好。”
她如果那么好说话就好了:“谁说我跟她生气了!”
“不是,不是,我嘴笨!”
他不是吕德本,他不认为有些人可以被代替!即便是弥补了那份遗憾也是不一样的,他不向往平静!不认为要有一个多么包容他的人!如果让他付出没什么不好。
安宁是他千挑万选的老婆!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挑战,她脾气好也好,不好也好,他都愿意去驾驭去妥协!
因为她是她!不是可以代替的任何东西!
他认定的才是他想去争取深爱的!至于平淡无奇的,再合适也不是可以燃烧他生命的那一个!
------题外话------
让我恢复一下,没实现承诺,明天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