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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想要?其它兔子也不行?如果不行的话,为什么不和老王一起养?还能和老王作伴,这个过程中,老王也会对小a心生好感,如果老王没有其他子女,将来房产都是小a同学的,到时候何止是一只兔子,如果只是图一只兔子未免得不偿失。”
陈秘书看眼主位上的少爷,见少爷没有反应,对应征者道:“你说的很好,可以回去等消息了。”
来人很有礼貌的离开。
“下一个。”
“人都是有感情的,对小a来说兔子只是一个玩具,对老爷爷来说兔子是全部,我们不可以因为一时私欲,作出对别人不利的事,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谓多站在对方的立场想问题,小a根本不该生出夺人所好这样的想法。”
陈秘书看向少爷,少爷低这头还在画的东西,陈秘书看向陈述者:“谢谢你的陈述,有消息会有人通知你的。”
“下一个。”
……
“下一个。”
门被推开,进来的应征者大概四十多岁,穿着崭新的西装,身形不低,但神色萎靡,目露嘲讽,可能来时喝了点酒,一路排过来轮到他时酒气还没有消散。
但总体感觉很有气质,想必以前也是一位半成功人士,可能年以中年受了什么打击,工作不顺,或许寻职也不顺,所以给人的感觉有些愤世嫉俗,
陈秘书顿时皱眉,谁把这样不修边幅的人弄进来的!赶紧看眼主位上的孟少,见孟少没有反应,也不敢私自决定来着的去留。
于是陈秘书示意把题目发给他,一分钟后道:“你可以陈述了?”
来人看着手里的题目,忍不住嘲讽的笑了,懒散的开口道:“很喜欢这只兔子?非常想要?为了一只兔子劳师动众,看来不止非常想要,还很闲,不用为生活奔波,不用考虑下个月睡在哪里,更不用担心老婆是不是嫌弃你没钱给别人跑了……”
“请你认真回答问题,否则请你出去。”
出去?他可不能出去?这已经是他应征的第一百二十份工作,怎么能丢了!
他放下题目,神色更加疲惫,不能丢又怎么样,每一次应征前他力求做到最好,结果呢,可:“回答,我怎么能跟饭碗过不去。”心里这样明白着,但屡屡碰壁让他的脸色依旧很差,带着神行具疲的苍凉。
开口:“老王住小a隔壁,就是说两人可能有差不多等同的经济实力,小a还小,这年头有哪个孩子懂得分享,肯定想独占,老王呢又独居,不外乎就是小的不孝顺,老伴不在,甚至可能没有小的。
小a这个熊孩子要想这样等同的环境中得到隔壁老王的兔子,除了不顾忌老王的感受,偷、抢、骗以外,你们以为老王傻了把自己命根子给了小a。
当然了以上办法又很不耻,容易被主流道德诟病,那么就要达到双赢,让事件看似合理,什么是看似合理呢?就是其实当事人心里有创伤,但在外人眼里那点创伤和得到的利益比不算什么,如果对方抓着那点创伤不放,还会被人认为不识好歹。
那么我的办法是,让老王生病,老王不生病,小a不会下雨的时候总是去敲门吗?小a如果觉得自己敲不好,让水电工、修理工、社会救助人士或者爱心人士去可不可以,老王生病后,让小a的父母好心的介绍一位于老王年龄相当的境遇相同的老阿姨去照顾。
两人自然而然会有话题,会成为相处心灵上的扶持,有个说话的伴,减少对兔子的依赖,这时候如果小a觉得值得,小a妈觉得值得,平日照顾下这两个老人家,小a把兔子拿走,小a妈觉得不好,再送只可爱的受过训练的狗狗,他就是再爱兔子,也会成为,他没几天就去小a家看看兔子。
这是两人经济实力相同,打人情牌的前提。
如果两家经济情况不同呢?毕竟老王独居,养宠物还是一只兔子不是一只更亲近人类或者更稀有的物种,也可以推断出老王家比较贫困。
那么为了一只兔子不依不饶又性格熊的孩子,肯定是被家长溺爱,溺爱很大程度上是家长没时间管家,但有时间给钱。
这就好办了,这就相当好办了,好心的,还像上面一样用钱砸情,就是你可以把老阿姨找的更和老人家心意,可以让老人家后半生无忧,可以让他身心愉快,这个愉快不是给钱,而是小a用钱砸出的老人家的后半生愉悦度。”
他说着说着突然笑道:“钱这种东西好不好,全看你怎么用,你直接给老人家钱,固执清高的说你‘有钱了不起吗’,徒增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钱要会用,尤其用给固执的人,你投其所好的多在他身边放几个老头老太太,多送他几个比其它老头老太太厉害的手机、板凳、书籍,他在外吹的时候就会身心愉悦。
如果真的有钱到能让几个老人家陪他一个人玩,还为他准备了贴心的老来伴,那个兔子不是小a的,难道是隔壁翠花的!
如果反过来,小a没有经济实力,毕竟思想偏执的人也可能是环境不好养出的,他就别想了,老王会怀疑他是不是要吃肉。
当然了心地如果很善良的小a,跟老王一起爱着那只兔子想一起照顾我没意见,毕竟是人家的事。
就怕小a什么资本都没有还想要,哈哈!自认倒霉去吧!生说中谁不会失去点什么,得不到什么。”
来人抹抹脸:“我的陈述完了。”
陈秘书觉得,五讲四美三热爱,以上哪点也不沾边,通篇充斥着,势力、现实、金钱和小人物生存不易的老辣,面面俱到的退让和妥协进攻。
陈秘书刚想说回去洗洗脸睡吧。
坐在主位上的孟子曰开口了:“名字?”
陈述人闻言,瞬间打气精神,因为直觉告诉他,他必须这么坐,是值得的。
“孟总问你名字?”
陈述人神色激动,坐的更加笔直,甚至一扫刚才的不屑,恭敬谦虚:“冯……山……”
孟子曰打量了他一眼:“就他了。”然后起身拿着他画好的儿童房设计图稿兴奋的出去了。
陈秘书无法置信的看眼不知道酒醒了没醒的应征者,就这样决定了?这个人怎么看怎么不靠谱行不行?孟总不再看看后面的?你是不是为了早点拿着稿子走,才选了这个人!
孟子曰一去不回头。
旁边的员工看向陈秘书。
陈秘书能怎么样,外面还坐着大老板!孟少走了,他更没有做主的能力:“请你稍等一下。”如果没有意外就是以后常打交道的同事,不必把关系弄僵。
冯山紧张不矣。
孔祥国早已经看到孟子曰出去了,喊了一句,他笑着跑了,儿子冲他笑了一下,孔祥国到现在嘴角还有些收不住,现在听了陈秘书的话,调出刚才冯山的回答,想了想,道:“老孔。”
旁边一位身姿笔直,自始至终犹如影子的老管家上前:“老爷。”
“他以后跟着子曰,你上去去嘱咐一下。”
“是,老爷。”
陈秘书看眼大老板身边的老大,咽口涂抹谨慎的跟在大管家身后。
冯山恭敬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脸上没了刚才的颓废和无所谓,反而变的十分腼腆、谦卑,见到有人进来,立即站起身先见礼。
老孔管家西装笔挺,虽然已经六十好几,但看起来比冯山陈秘书更有气势,他上下打量了冯山一眼,对冲鼻的酒味神色不变,声音温和、老迈威严:“你是冯山。”
“是的老先生,您好。”
孔老管家没有为难任何人的意思,他性格一贯的老好人但实事求是:“以后跟着孟少说好听了是做秘书,说正常了就是家奴,你明白员工和家奴的定义吗?”
冯山愣了一下,这年头还有家奴?
但看着眼前人的气场,不自觉的便让人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他早已走投无路了,不小心撞破上司的丑事,屡次被打压,老婆跟人走了,他死活握住了孩子的抚养权,却苦于现在的情况再也养不起,只好送去了乡下老妈哪里。
老妈年纪大了,爸爸身体不好,现在他急需一份要他的工作,如果那位年轻过度的不像老板的孟总要,只要给钱做什么都乐意!但家奴是什么真不懂:“不明白。但我会努力工作,努力达到目标,努力做到最好,一定让老板物有所值!超值享受。”
“你不用紧张。”孔管家满意的点头,态度更加温和:“没关系,都是小事,这份工作你喜欢最重要。员工是可以随时辞职的个人,家奴是终身制,是要孔老板决定去留的员工,当然了待遇也是普通员工的两倍。
因为我们少爷这次招的是贴身秘书,跟着少爷的时间会很长,他一些私事和他身边人的私事你就接触的很多,这些都是不能外传的,所以你决定工作之前你要签一份终生保密协议,和一份承诺转让协议,如果您不愿意当我没有说过。”孔管家问的无动无波。
冯山赶紧道:“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就是……我能问问我的老板是?”
无可厚非的问题:“你服务的老板是火凤集团董事长,孟子曰,孔祥国先生和王珍芬女士的独生子。”
啊!
“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我们少爷不会选错人。”
冯山说话突然有点舌头打结:“我……我……一定,一定做到最……最好……”
“以后共处愉快。”
“愉……愉快……”冯山激动的握住孔管家的手,又觉得太失礼赶紧放开,火凤集团在业内是大公司!比他就职的小企业强了何止十倍,就更不要说孔祥国儿子名下的员工!
他——他——应聘上了这样不可思议的工作!
“这位是陈秘书,是孟少工作上的助手,跟了孟少五年了,让他给你讲解一下少爷的作息时间,你尽量对少爷有一个概念的了解,防止少爷一会就会联系你了,辛苦了。”
冯山立即道:“不辛苦,不辛苦……”他肯定喝多了还没醒?但却没胆子在这位老人家面前掐自己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似很和蔼,但你却觉得绝对不能当着他的面做出那样失礼的行为。
老管家笑笑下了楼。
孔祥国看他一眼。
老管家道:“虽然还有很多不足,但这些都是不问题,以后慢慢教导就行了,重要是少爷觉得可以。”
孔祥国无奈道;“他怎么就和这种人观点一致。”
“这也挺好,少爷性子单纯。”
“就你们绝对他性子单纯!”
……
三个小时候后。
冯山匆忙上阵,根本没来得及休息,简单洗了把脸,刮了刮胡渣,陈秘书送来了他的衣服,他下意识的想问你从哪拿来的?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最终闭嘴没说。
走马上任后一个小时,冯山才算见识了什么是高端云层。
他八点和司机去孟总的新居接孟总,这片小区的房屋面积不大,甚至不是独立的小别墅,每栋楼三层,楼间距四十五米,但绿化面积是小区的三倍,买家每户均为地上停车位,没有车库,只是车位,车位面积非常大。
门口二十四小时保安,小区内三小队保安带犬巡逻。
推门进去,门上的雕花和高度便觉得非常气派,不是简单的气派是高贵,两扇相对的门,好似能通过高度给你无限的压力,房屋内部非常高,视野异常开口,孟总正在指挥员工按照他的意思装修他的房子。
司机走过去:“孟总,您让我八点半通知您上班。”
“好。”然后所有人停工。孟子曰跟着他们离开。
火凤不是一个小公司,他门以前的企业甚至没有和火凤合作的能力。
“孟总早。”
“孟总早。”
冯山更加不敢漏出什么表情,恭敬的跟在孟子曰身后。
直上午十点,冯山就这么一直坐着,孟子曰没有什么事用到他,若不是十万的试用双月工资已经打在他卡上,他会以为整个过程都是些骗子。
不过他有什么值得被骗的。
孟子曰心情非常好的处理完这些天挤压的工作,一个人坐在位置上闭上眼,过了一遍缺失,然后拿出一份苏爸的资料给了冯山:“看一下,一会我们去见他。”想了想又解释道:“我喜欢他女儿,但他女儿还没有离婚,他觉得我很丢人,不想见我,昨天我去了,他似乎因为我受了点……刺激,他女儿让我今天不要去了,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要去,为什么?”
冯山闻言不确定的看着他的老板,谨慎的开口:“您确定……对方还没离婚……”你需要喜欢一个有夫之妇!
“对呀?!难道你听说庄严离婚了?”说这句的时候孟子曰眼睛发亮。
冯山手里的资料险些被下意识的撕裂!
孟子曰因此也很为难:“他以前的女婿并不差。”一个他曾经也认为很不错的男人,所以很难做。
冯山下意识的道:“庄总的女人你也抢!”
不对,不对他们现在一个阵营,他是他的员工,想的应该是怎么达到老板的目的,不是旁边者的惊讶,定然,定然:“抱歉孟总,我失礼了。”
孟总扫他一眼:“没关系,不好用了就换掉。”
冯山立即紧张道:“不要!刚才是我失礼了!孟总您既然那么决定,一定是深思熟虑……深思熟虑……”
孟子曰冷冷的看着他,慢慢地移开目光:你最好永远那么想。
冯山一头冷汗,他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现在必须转变观念,孟总是能跟庄严比肩的人,对抢庄严个女人他并不觉得是问题,自己不能站在自己的经济建筑上想问题,要站在孟总的观念看!
冯山深吸一口气!郑重的打开手里的资料,觉得手上的这份资料很重,不知这是怎样一段豪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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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评论区的答案去,今天后天打不开,现在刚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