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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阁楼地方不大,浴室却很不错,黄坝田原本打算冲个战斗澡就好的,可那兔爷很热情的放热水给他泡澡,还准备了精油香薰,这么热情一定是个“死忠粉丝”,看在他一番好意的份上,黄坝田好好把自己洗涮了一番。
——万岁!玩偶兔握拳。可怜虫洗干净了,上了油,等会儿煎着吃一定很香。他们店又可以多一道招牌美食了。
黄坝田穿着浴袍坐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开启手环上的影音摄像,闭幕凝神。不多时,一只小巧的瓶子吊坠凭空出现在他的手心中。
经历过那次磁暴后,他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他可以通过电磁波凭空异化出脑域中的场景。简单的说就是他脑补什么,那场景就会像仿真影像一样的出现在他眼前。目前他还无法驾驭大场面,但这只瓶子吊坠他太熟悉了,只一闭眼,瓶子就分毫不差的呈现在拍摄镜头前。
“我丢了一只这样的瓶子吊坠。”黄坝田冲着镜头说,“是昨天巡逻的时候丢的,地点大概是首都星的xx街到xxx街这一带,如果有人捡到的话请尽快联系我,有重谢。”
他录完这段视频后就立刻上传了,五分钟内收到上万条的信息,不过都是花痴美男出浴和帮忙转发的,并没有人透露什么有用的线索。黄坝田逐条逐条的看下来,心慢慢变凉。不会连这最后的念想都弄没了吧……
“那瓶子很重要吗?”
玩偶兔突然说话,打断了黄坝田的思绪。
\\\\\\\”恩,很重要。“黄坝田盯着眼前不断旋转的虚拟瓶子,越来越苦涩。
“喂……你这里有酒吗?”
又要喝酒?脏虫~玩偶兔皱眉,“有的,不过没有你昨天喝的那种。”
“不管什么都行,可以给我来点儿吗?”
也不是不行,酒可以去腥味,醉虾,醉蟹都是很不错的美味。玩偶兔若有所思,从酒窖里搬上来一箱白酒。黄坝田一看那酒瓶上的标签就笑了。
“老白干儿?真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种酒,就喝这个了!”
一个小时候,玩偶兔左手刀,右手叉的骑在黄坝田伸手,他已经成功的把可怜虫做成了醉虫,可以开动了。
从哪里下刀好呢?
剥开浴袍,看着可怜虫的身体,玩偶兔又犹豫起来。肌肉这么发达,还是油煎比较好吃呀。他用刀背为难的在黄坝田完美的八块肌上来回划拉,黄坝田迷迷糊糊的张开眼,一下子警觉起来。
他一个鹞子翻身按到了玩偶兔:“你要干什么?”
“嗯?”玩偶兔被他抵着身体,无辜的高举着握刀的手,“煎……煎你。”
“奸我?”黄坝田被雷到了,原来是个痴汉脑残粉吗?他一把揪住玩偶兔的耳朵,冷笑道,“你还真敢想~”
“唔……放开!松手……”玩偶兔挣扎着,脑袋从玩偶头套中挣脱出来,散落了一头乌黑的秀发。
……
……
……
“……天儿?”
黄坝田揉揉眼睛,该死的……他到底是喝了多少?
那朝思暮想的人穿的像个小白兔一样出现在自己眼前,是幻觉吧?
“天儿……是你吗?”
“玩偶兔子”被吓到了,惊恐的连连摇头:“不是。”
“嗯……该死的,我知道……你是那个兔爷……”果然是酒精上头了,黄坝田一把推开他,扶着墙站了起来,“我……我该走了,喝得太多了……”
他脚下一歪,扑倒在床上。
玩偶兔抱着脑袋等了一会儿,那可怜虫半天没动静了,他好奇的爬过去看。
真是个可怜虫呀……玩偶兔把他扳过来,轻轻的给他擦脸,这个可怜虫也太可怜了,都不忍心吃掉他了。不如……舔一下就放过他吧?
嘴唇相接,他听到男人口中的呢喃声。
天儿……
不要走,回来……
天儿……
……不会走的。
依稀听到熟悉的声音,他用力睁开眼,梦中人深情款款的“吻”着他,黄坝田毫不犹豫的回吻过去,用最热情的方式把他牢牢的固定在自己怀里……
玩偶兔慌张的推搡着,没想到“食物”会主动送到自己嘴里来,可是这样搅着他的舌头,根本没办法好好品尝味道了呀。他抗议的发出呜咽声,听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黄坝田一把撕开玩偶服,从毛绒绒的皮毛之中剥出他赤条条的身体。
“呵……居然什么都不穿,勾引我吗?”黄坝田吻着他的耳垂,双手在他身上贪婪的摸索着,摸到胸口凹凸不平的疤痕,他痛哭着吻了上去。
“唔……不要……”玩偶兔发出羞耻的声音,脸变得通红。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黄坝田托着他的臀,小心翼翼的吻着他。既然是做梦,那就梦的彻底一点,放纵一点吧。
他掰开那人不停乱蹬的双腿,强硬的压了上去:“就这一回,下次就不会痛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痛了……”
………………
黄坝田扶着腰,脚步虚浮的走在街上。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样,他昨天到底喝了多少?还有,明明昨天是跟那兔爷去了阁楼的,怎么一醒来是躺在臭烘烘的垃圾堆里呢?真是怪事。
身为“初哥”的他并不知道,哪怕喝酒喝到死也不会出现腰痛肾亏的状况,只是因为他酒龄也不长,那么高度的酒他是第一次喝。不过那兔爷居然会藏着老白干儿,也是怪事。
那个阁楼,那个兔爷……绝对有问题。
黄坝田摸索着找到那家小吃店,已经是早晨了,那小店外站着许多排队食客。他这次学聪明了,偷偷溜到后门,打算从这边摸进去。
“喂!你偷偷摸摸的在这里干嘛?”
一个马尾辫的女生气呼呼的走过来,手里拿着电磁脉冲防狼棒。黄坝田倒吸了口气,自从他的身体改变之后,最碰不得的东西就是跟电磁波相关的了,会让他分分钟暴走的,他连忙后退。
“抱歉,我有事找这个店的主人。”他替自己辩解道。
“我就是,你找我吗~”马尾辫女生斜眼瞪着他,弯酸道,“你是那个网红坝哥对吧,私闯民宅,传出去可是很丢脸的,不怕龙骑团把你开除吗?”
“你是店主?”黄坝田错愕了,“我是要找一个穿着兔子外套的人,应该是个年轻的男生吧……”他摸着下巴想,昨天晚上光线昏暗,他又心不在焉的,完全没留意那人长什么样。
“他生病了,不见人。今天我们小店也不开张,你走吧。”艾米丽推了他一把,冷冰冰的关上了门。
其实艾米丽的心在狂跳,她想不明白那讨厌的家伙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而且他一找上门小哥就病了,真晦气!
她煮了一碗甜粥送到阁楼上,敲敲运输通道:“小哥,你还好吗?我上楼来看看你吧?”
“不用了。”阁楼上传来疲惫沙哑的声音。
“你要的新床单我也送上去了哦,最新的云朵牌简易套床,只要按下开关就可以自动更换床单了。你会用的吧,要不要我上去帮你?”艾米丽竖起耳朵,仔细听上面的动静。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小哥恹嗒嗒地回答:“换好了……”
“那你把粥喝掉哦,今天我们就不开张了,你好好休息。”
“谢谢你。”
虽然不太放心,但是小哥固执的不肯让她留下来照顾,艾米丽只好走了。离开时,她把所有的门窗都锁好,还贴上了封条。哼,那个坏家伙休想把她的厨子小哥抢走~!
终于走了。
玩偶兔松了口气。他掀起被子,看着自己满身星星点点的红痕,害羞的蜷缩起来。他用手摸着脚踝,纤细的脚踝上有两圈青紫,昨晚的牙印还在,高高的肿了起来。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他的心又跳得飞快。原本打算把他煎着吃的,没想到却是自己被他像煎鱼一样翻来翻去的折腾。最过分的是,那坏蛋还把他抱到窗边,对着空荡荡的街道说要把他操到喷尿。坏蛋……把他丢到垃圾堆都是便宜他了!
他蜷缩在被子里,一眼都不敢往窗户那边看,估计今后一个月都不用给那些花儿施肥了。
喝完了粥,玩偶兔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他裹着被子一点一点的往外挪。那条坏虫子把家里弄得乱糟糟的,害他不单要洗床单,还得把撕破的玩偶套服缝好才行。一想到昨晚被迫穿着玩偶兔外套做出的那些羞耻动作,他又脸红了……被撕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还能不能缝好了。
一只小瓶子从破损的玩偶外套里掉了出来。
对了,那条坏虫子很宝贝这个小瓶子,到底是什么?玩偶兔好奇的拿起瓶子,一个白色光团从瓶子里飘出来,融进了他的身体里——
——“又错了,蠢货。这么蠢,干脆人道毁灭了一了百了。”
——“我不要再学了!反正你们都这么聪明!不陪你们玩了,我要离家出走!”
——“你跑不了了,还不束手就擒?”
——“小心——保护元帅,开启宙斯盾!”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哇,小哥。你那么叼,你咋不上天呢?”
——“我们合作吧!”
——“老子要凭实力横行天下,你们这些凡人就等着膜拜吧!”
——“天儿,我特别开心遇到了你,咱们俩在一起,每天都是冒险,感觉特别棒。”
——“我可以让你选一种死法,够慷慨了吧?”
——“这台机甲,你不喜欢我就不要了,以后不管你说啥我都听着,不带半点儿犹豫的。你快点儿好起来吧,天儿?”
……混乱的思绪终于归回原位,他出了一身汗,仰面躺着,用力抓紧床单。这一年多来的经历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轮番出现,仿佛梦一样。
然而身体各处的疼痛却在提醒着他昨天夜里发生过的一切。一想到昨天被“这样那样”的对待,他气得咬紧了牙关。
“艹你妈的黄坝田……我跟你没完!”